冷枭浑身都是血污。黑色的铠甲上多处破损,一双厚实的大手虎口震裂,粗糙而又干燥,头发毛糙又油腻,显然刚从一场大战中下来,浑身还带着来不及收拢的戾气。一双黑珍珠般的眼眸嵌在黝黑的脸上,反倒衬得那双眼睛格外的亮。
“骚儿,你啥时候醒的咋没告儿爷呢”
他本就因为现实中木槿忙得没空搭理他,所以才想着进游戏寻找他的小骚儿,岂知这骚儿一直在睡。怎么弄都不醒,无法,冷枭只得提了武器上阵杀敌,用暴力屠杀发泄那过剩的邪火儿。有时想着也确实委屈,明明他有俩媳妇儿,可为啥总觉得自己挺寂寞似的,大多数时候,自个儿就跟那些孤家寡人般,想打个啵儿都没人儿配合。
所以一听说槿娘醒了,冷枭赶紧的从前线下来,这样的紧巴俩娘们儿,他这爷当的可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说话间,也不管槿娘回答不回答,冷枭三步并作两步的已经到了木槿书案边,刚弯腰,大掌往那纤纤细腰儿上一摸,槿娘的毛笔笔尖就往他心口上戳去,只见木槿很是嫌弃的嗅了嗅鼻子,冷声道:
“走开,你好臭”
“啥臭呀老子这叫男人味儿,懂欣赏吗”
见不得槿娘那嫌弃的小眼神儿,枭爷一怒,也不管在他心口连戳直戳的笔尖,摸着那腰儿的手使劲儿一掐,惹得木槿忍不住痒,趁着她缩身的劲儿,枭爷另一只便往她膝盖下钻去,一个提溜,将这小蹄子抱起来,自个儿往那太师椅子上大刺刺的一坐,又将小骚儿搁置在大腿上,嚣张得昂头,恣意而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
“放开”
被偷袭的木槿握着笔,肃颜冷声,使劲儿的戳着冷枭的心口,倒也没用上内力,她如今的内力太恐怖,怕是单用上两成,就能让冷枭直接去地府报道了。
“不放,抱自个儿媳妇儿也不成”
憋了许久,好似一直都在憋着的枭爷宛若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神情得意而淫邪,扣着这软软的小身子便不怎么想放手,抽空中还瞄了眼案上的任务竹简,见没啥用得上他的任务,又觉抱着的小东西闹得狠了,便豁然的起身,将她压在书案上,随手扯掉她手中那根戳得他有些疼的毛笔,丢掉恼怒的吼道:
“咋了你还不愿意了不就抱一抱嘛,以前又不是没抱过,闹什么闹”
说着他便往槿娘那白玉般的脸蛋儿上啃,木槿一侧头,他那火热的唇便贴上了她的脖子,枭爷一愣,不给啵儿脸那啃脖子也一样张嘴便往她脖子上咬,哎哟,可别说,这骚儿瘦归瘦,可这脖颈又长又细腻,咬起来真他妈的带劲儿。
“走开,混蛋,你臭死了”
木槿推搡着压在她身上的冷枭,屏着呼吸快,只觉自己被他身上那股子汗味儿血腥味儿泥土味儿熏得不行了,她虽也曾尸山血海的经历过,但终归是和平年代,总不能糙得太不讲究了,刚杀完人回来就往她跟前儿凑,什么德性有那么饥渴还有情调没了
“都说了这是男人味儿,啥臭不臭的,骚儿,你可想死爷了,哎,让爷摸摸最近瘦了没”
啃着脖子,冷色魔陶醉得对着槿娘上下其手,又是挤进她的双腿,大手顺着她那纤细的脚踝推着裙子往大腿根儿上去,那模样儿真真比恶霸还下流。木槿真想一掌毙了他,可是明明被占着便宜,心里又舍不得真杀了冷枭脱困,只得扭着身子,大喊道:
“别和我闹,要找去找你的木槿,你太脏了,我嫌弃你”
哎
单这一句,便仿若一盆透心儿凉的冰水,直直浇在冷枭头上,从头到脚将他淋得彻底熄了火儿,无力的趴在木槿身上,宛若一头死掉的黑熊般,闷闷道:
“提她做啥这不咱俩的事儿嘛,跟她啥关系啊”
“什么叫没关系”木槿缩着脖子,将冷枭搁在她肩膀上的头推远些,“你跟她怎么回事,你自己清楚,要做什么找她去,别和我闹,系统主神看着呢,也不嫌丢人。”
她其实并不排斥与冷枭亲热,虽然表面上嫌弃着,可这大略也能理解一个女人的羞涩吧只是让她在游戏里与冷枭做这些很是亲密的举动,木槿是万分的不习惯,总觉得自己在被人偷窥了一般。
然而她的排斥,在冷枭处便理解为两个娘们儿之间的吃醋,熊样儿的男人趴在槿娘的身上,使劲儿拱了两下,才是相当挫败的直起腰来,一屁股瘫坐在身后的太师椅子上,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泄气道:
“你这话可不就往老子心窝子里钻嘛,知道你气呢,可咱又不是和她花天酒地去了,那不是前段时间她被人下了毒,咱也就好心照顾她几天,瞧你这醋吃的”
哎哟哎哟,好心照顾几天木槿自书案上坐起身,一边整理着被冷枭揉得快要散开的衣裙,一边拿着绣鞋鞋尖踢了踢冷枭的胸口,她的神情充满了讥讽,冷声问道:
“是谁说与我只是逢场作戏的”
这话一出口,冷枭咯噔一下心里猛的一跳,他仓惶的抬起头,看着坐在面前的槿娘,那冷冷的小眼神儿可真真像刀子般剜着他的心,此时这二货脑子里啥都想不到了,只觉得一片空白,嘴里挣扎着解释道:
“那那不就是看她小命儿快玩儿完了,哄哄她嘛,骚儿,爷的心可一直都在你这儿啊话说回来,你咋知道这话的谁跟你说的”
“呸,你装,你再装我让你装”
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