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进来了,跟着点点头,微笑道:“热水房那边,你可去看过了”
她派人给安子常报过信。说热水房的人有问题,结果她的人去查看的时候。发现热水房的人都死了。
一个国公府的后院,突然死了这么多人,又是在大婚的时候,在一般大齐人看来,真是很不吉利。
不过诸素素一点都不在乎。在她看来,害死人的凶手才需要坐卧不宁。而她自己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安子常果然问她:“死了这么多人,你不怕吗”
诸素素挑一挑眉,“我怕什么又不是我害死她们的。”
安子常大笑,“素素,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说着,大步走过来,一手托住诸素素的肩膀,一手往她膝盖下弯过去,将她打横抱起来。
“你做什么”诸素素忙抱住安子常的脖子,免得掉下来。
“洞房啊我们成亲了,当然要洞房才算数。”安子常一边说,一边已经将诸素素抱到床边,两手往前一抛,将她扔到床上。
咚
床板发出好大一声巨响。
诸素素只觉得骨头都要被摔裂了,忍不住道:“你就不能轻点儿”
这床又不是后世的软床底下是硬实无比的黄花梨,虽然铺了好几场褥子,还是硬邦邦的。诸素素一想到一会儿要在这上面“覆雨翻云”,就有些发怵。
安子常一愣,继而又大笑,“素素啊,你现在就说这话,等会儿还能说什么”说着,已经走进来,两手在自己身上一划,他的袍子应声而落,飘散在脚踏板上。
千工拔步床的脚踏板,其实是一层床板,又宽又大,同时睡两个人都没有关系。
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公子,都有值夜的丫鬟。
这拔步床的脚踏板,经常是让值夜的丫鬟抱了铺盖过来铺上睡的。
晚上公子小姐起夜喝水要被子,丫鬟在旁边好伺候。
不过公子小姐成亲之后,这脚踏当然一般的丫鬟不能睡,要睡,也是值夜的通房来睡。
男女主子在床上“翻云覆雨”敦伦的时候,通房可以在旁边伺候。
有时候通房甚至在旁边帮着擦汗,或者打扇,还有甚者,睡在底下给夫人当一层褥子垫着,让老爷在上面驰骋。
完全没有“”两个字可言。
诸素素对这一套当然不习惯。
不独她不习惯,一般小户人家都没有这样的规矩,也不会习惯。
习惯的都是那些非富则贵,养得起通房的人家。
当然,习不习惯都是相对的。
一般人多收了三五斗纳个妾,或者买个通房,自然就习惯了。
要不怎么说人的适应性是最强的呢
由奢入俭很难,但是由俭入奢就太容易了。
诸素素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看着安子常放下床边长长的帷幕,扬腿上床。
昏暗的视线里,安子常脱下中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削劲的螳腰,还有肌肉遒劲的长腿。
诸素素忙别过头。捂着脸不敢再看,再看她怕她会喷鼻血啊,实在是太劲爆了原来美男不仅有外在美,也很有“内涵美”啊啊啊
安子常脱完自己的衣裳,抬头看见诸素素似乎捂着脸扭头躲到一边去了,笑了笑,长臂一伸,将诸素素拽过来。不客气地开始剥她的中衣。
诸素素愣住了。这么快就进入正题不说些软话前戏一番
“看我干嘛”安子常见诸素素愣怔的样子,皱了皱眉,“专心点。”说着,已经把诸素素脱得光溜溜地,推倒在床上,自己覆上去。一手握住她娇挺的左边玉兔儿,很快跟揉面团似地搓揉起来。
“看不出来,你这里也蛮大的”安子常眯了眼。调笑一声。
诸素素百般不自在,眼睛不知道往哪儿飘。
不让他碰吧,太矫情。都成亲了,还能装贞节烈女要装就不要嫁啊
就这样直挺挺躺着让他碰吧,又太快了些,还没亲嘴儿贴脸呢,咋就攻上“二垒”了,忒也显得不被看重好不好
怎么办该怎么办呢
是装娇羞的萌萝莉,怯生生地问他:“蜀黍,你那硬硬的东西是什么”
还是装冶艳的白莲花。用前世看过的高超技能征服他,手口并用。大叫“雅蔑蝶”,让他觉得这辈子没女人比她更豪放,从此就对她从一而终,再也不碰别的女人
哪一种形象适合她
诸素素犹豫不决。
安子常看着诸素素游移的眼神,眉头皱得更紧,不悦地道:“怎么哑巴了你不说点儿什么”一边用力在诸素素高耸的玉兔上拧了一把。
“哎呦”诸素素终于叫了一声。放弃所有的绮思异想,翻了个白眼,抖露自己的本性,“你怎么这么麻烦要做就快做别想让我配合你”
“你”安子常简直怒了,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女人
他停下手,翻身坐在诸素素身边,冷冷问道:“你怎么一点都不害臊一点都不惊讶难道你以前跟别人弄过”说着,眯起双眸,不善地看着诸素素。
他并不介意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处女,昭穆九姓虽然是安西大族,可是风尚开放,兄终弟及,父娶子妻的事儿都有过,不过一想到诸素素有可能被别的男人碰过,他的心里怎么就那么膈应呢
诸素素无语。好吧,她是不怎么在乎。不知怎地,她总有种,这不是她的身体,所以被人看了也无妨的抽离感
再说,她不是不害臊,她是不知道害臊有什么用
没有用的事情,为什么要做不是白费功夫嘛
“如果我害臊惊讶,你会不碰我吗”诸素素抓了块白布过来给自己盖上,不想裸地躺在那里跟安子常说话。
安子常冷笑,“你做梦你是我妻子,我当然要碰你”说着,一把又把诸素素身上的白布扯下来,拧着眉头问道:“这是验你处子身的白布,你盖在身上做什么”
诸素素大囧。验处子身的白布不是手帕大小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块,简直像被单好不好
安子常抿着唇,将那白布扯过来,重新铺在床上,然后大手一伸,又将诸素素抱过来,放到白布上。
雪白的棉布上,的女体躺在上面,有红有白有黑,如同开了一朵艳丽的花。
安子常的呼吸粗重起来。
诸素素看着安子常动情的样子,禁不住心头一热,收了刚才不屑的戏谑之心,鬼使神差一样伸出手臂,抚上安子常妖孽般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