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找不到,然后,就在我疯狂失去理智之时,那女人带了一群男人上来,他们扑上来把我按压在了地下,然后,有一个人拿刀子就划花了我的脸,还在肩胛骨上捅了我一刀,临去时还骂了一句:”看你以后怎么勾引人。“
那群人走了,我却人事不醒,醒来后,我看到了他,然而,我却毁了容,我的脸上包缠着白色的纱布,当我知道自己已经不成人样,我拒绝见他,甚至把他推出了病房,他愤怒地抓来了好个女人,剪了她的头发并送去了警察局,那女人普查判了几年的牢,可是,我的容貌却不复当年了,我已经是一枝残花败柳,我配不起他了,所以,我拒绝见任何人,甚至拒绝进食,拒绝活下去,我想饿死自己,知道这个情况后,他来医院找我了,并且天天都来,不说一句话,但是,我知道他对于我的境况只是同情,除此再无其他,我不能怪他残忍,只能怪自己命薄,许多的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我当初没下海做舞女,如果没有我与那个男人的前一段,他会不会接受我,这是一个没人知道的答案”
字字句句如泣似血,樱诺看着这本日记,泪如泉涌,唇瓣颤抖着,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的母亲是一个舞女,他的父亲是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而她,不过是舞女母亲与花心父亲风流过后意外的产物,多么痴傻的母亲,怀了孕,居然不知道自己跟了一个花心烂情而结了婚的男人,她的母亲毁了容去了哪里而那个日记里,母亲爱得撕心裂肺的男人又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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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语:我是毒药,男主语:我是忠犬
她是名门千金,天之娇女的身份,却因母亲出事,后母登堂入室而颠覆
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
人后,脸孔扭曲,阴险无比对她说:“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所以,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第64章 母女k大战精彩
头又开始疼了,那本藏有她身世的笔记本,她将它搁置在书桌上,她站在窗前,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轻轻地吸着,书桌正中央摆着一张便条,是骜政留给她的:“樱诺,我带骜煌去美国治病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交待了他离开的原因,他不是她的谁,作任何事无需向她交待,可是,骜煌毕竟是她的丈夫,也是她深爱的男人,他病得那样厉害,又这样一路颠跛,这两天,她一直在忙着去寻找母亲的踪迹,却忽略了骜的病。
她打电话给了骜政,可是,对方始终占着线,好不容易拔通了,却在下一刻关了机,骜政不想与她废话,也是,她在美国人生地不熟,她跟着去了也没多大用处,骜政是骜煌的亲哥,他们一母同胞,与玉夫人曾三人共用一个身体,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弟弟去死,所以,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带着弟弟去了美国医治,如果实在治不好,至少,不会留有遗憾。
纤细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吸尽最后一口烟,扔了烟蒂,她转身走出了卧室
风儿轻轻吹拂着绿色的窗幔,窗幔舞动间,似乎有一抹轻巧的人影飞快闪过,但,似乎又是错觉,等你眼睛瞠大后,屋子里早已恢复了平静,什么也没有,是错觉吧,也许是太累了,樱诺摇了摇头拿着睡袍走进了浴室,拧开了水笼头,脱去了衣衫,一个人倒向了柔软舒适的大床,由于太累,即便是躺成了大字型也不管。
母亲的字字句句一直在她脑子里回荡,她一直思索着她的每一字每一句,日记上详细记载,母亲经历了两段感情,而她是母亲与第一个男人所生,也就是她的父亲,从小,外婆从不给她谈她的父亲,到她懂事渐渐地知晓了一些事,她的父亲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那样的父亲不值得她去寻找,他不认她,她也不会认他,可是,当知哓了自己的身世,她的一颗心再难平静,早已掀去了惊涛骇浪,尤其是她的母亲谷雪雁,她为了生下她,而与父亲的原配夫人结了仇,那原配让人划花了她的脸,也被警察局抓去判了刑,可是,母亲毁了容,她是生还是死,而她深爱的那个年轻男人,有一定权势的男人又在哪里樱诺一颗心如乱麻,无从理清,她也不知道从何下手,日记记到母亲毁容后嘎然而止,因为她出了事,而不再记日记选择消失可能有两种结果,一种,她已经含怨死去,日记成了她最终的遗物,而另一种,就是她还在这个世上,只是变了一个人,隐姓埋名,这是侦探社员为她分析过的两种可能性,她不是一个没心肝的孩子,母亲生她的时候,遭遇难产,花心的父亲不在她身边,而原配夫人却动用人际关系,想让因难产而死,好在,母亲有一颗坚不可摧的心,所以,她生下了自己。却将她扔给了外婆继续做她的舞女,她喜欢那个年轻男人,会是认呢
妈妈,你到底在哪里你可知道,昔日的女婴如今已长大成人,妈妈,我想你,你会想我吗
没有一个孩子不想念自己的母亲,尤其像樱诺这种从小缺少父爱母爱长大的孩子,父母在她心中,向来有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
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她闭上双眸,脑子里一遍一遍地浮现着日记的内容,母亲的狠,母亲的怨,母亲的痛,母亲的撕心裂肺,母亲所经历过的,仿若此时此刻,她都能深切地感受着。
模模糊糊中,她醒了过来,喉咙干的厉害,没有拉灯,她摸着黑走出卧室想下楼去为自己倒一杯水。
却在走廊口遇到了一个女人,她有一双灿亮透澈的眼睛,有着绝世的姿容,有着光泽玉润的肤色,在她认识的女人中,她可以算得上是最美丽性感的女人,却也是最能干的。
“凌姨。”
“我已经说过了,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你还是叫我凌姐的好。”
“凌姐。”真这样叫辈份就全乱了,不过,如果人家高兴,樱诺也愿意这样叫,不就是一声称呼么人家不愿意当长辈,做平辈也没什么不可以,毕竟,她不是骜政与骜煌的亲生母亲。
“天凉了,还是多穿点衣服。”
说着,她摇着丰臀擦过她肩膀,浓郁的香水味呛鼻,是法国进口的紫丁香香水。
这味儿好熟悉,在哪儿闻过,似乎她经常闻过这样的味儿,脑子仔细收索,也没想到是谁身上有这味儿。
凌云宵让她多穿一点儿,明明是关心她的话儿,可是,听起来却觉得阴阳怪气的,也许是她太敏感了吧,想到那日她脱尽了衣衫引诱骜政,骜政却愤怒地拂袖离开,看来,骜政并不喜欢她,而她却是将人家爱到了骨髓里。
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棉质的睡衣,那么厚的睡衣将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与凌云宵身上的薄丝睡衣相比可差远了,她是故意的吧,这女人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由于找到了母亲的遗物,笔记本,她仔细反复地咀嚼,回味,因为,那是她长这么大寻找到的关于母亲所有的记忆。
她想从里面寻到一些线索,可是,不论看多少遍,都是同样的结局,日记始终断在了她毁容的那个时间段,再也没有了下文,日记纸页已经泛黄,说明年代久远,日记笔迹也干涸,似乎是连时间也一并定格。
她定定地凝视着上面的日期200,离现在已经是整整十年了,十年了,妈妈,你在哪里如果你还在这个人世,为何却对我不闻不问,我是你的女儿啊,你可知道你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
拔通了一则熟悉的电话,耳际绕上外婆温柔的嗓音。
“外婆,我找到了我妈的一本日记。”
“真的”丁雪柔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惊喜,毕竟,二十几年没有女儿的消息,乍然听到,恍如隔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