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谢思清说,“我真的没迷他,你是误会我了。”
“好吧,我估计相信你。”钟扬对于这个答案似乎挺满意的,“那我也劝你去问问他看。问问又不会弄掉你一块肉。”
“”
“他应该还没走远,”钟扬又说,“我和你一起过去。”
“那谢谢了。”
谢思清想,试试也好。
他们果然在停车场里拦到了邵羽。
谢思清又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了遍。
问邵羽能不能把他介绍给池文越。
“只要给我一点时间聊聊就好,”谢思清说,“当然如果觉得不妥那就算了。”
谢思清其实并没抱多大希望。
以和邵羽这点交情,请邵羽帮忙介绍自己给他公司老板,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更加重要的是,邵羽一直对自己不感冒,大概不会突然间就热心地来帮这大忙。
谢思清突然想起“上辈子”邵羽说过的一句话。
当时他说:“我一直很努力地演,希望自己能帮上你的忙,但有时候忍不住会觉得,你其实是不需要我的,即使不是我,你选别人来做主角,也还是能把戏拍好,你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对这句话谢思清是笑了,说:“你在心里把我美化过头了哎,演员本身太重要了,在我看来你的加入无可替代。”
此时此刻,谢思清又想起了这件事。
邵羽,谢思清在心里说,我现在真的需要你帮忙。
而且,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钟扬看着邵羽:“如果方便,就帮个忙。”
出乎谢思清意料的事是,邵羽点了点头:“可以。周五我会去下公司,你十点到公司楼下。”
谢思清一时之间有一点不敢相信。
他答应了
他竟然答应了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邵羽对着钟扬打了一个招呼,“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钟扬说:“这话应该我说才对。”
邵羽走后,钟扬转头看了看谢思清:“这回高兴了”
“嗯。”谢思清第一次很真诚地对钟扬说:“谢谢你。”
谢思清很清楚,如果不是有钟扬在旁边帮腔,邵羽未必会答应的。
他是给钟扬面子而已。
“好。”钟扬想了一想,“结果怎样也通知我下。”
“没问题的。”谢思清说,“成或不成都会告诉你。”
他有钟扬电话,钟扬也有他的,他们早已确定合作之后的第一次见面中就交换了联系方式。
“估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不会看见你了。”钟扬又说。
“嗯。”谢思清说,“也可能再也不会看见我。”
“怎么可能。”钟扬说,“你绝对会到电影圈来的,对于这一点我还挺确信的。”
“谢谢。”
他自己不敢说太满,钟扬倒是说出来了。
“不过也不一定。”
“当然。”谢思清以为钟扬说的是“绝对会到电影圈来”这句话。
没有想到,钟扬却接着说:“我是说,也不一定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不会看见你了。因为上次那个破比赛之后我也是这么想的,结果没过多久你就又窜出来。”
“”
“行了,”钟扬又看了谢思清一眼,“希望你好运吧,要快点来我这。”
谢思清知道他这个“我这”指代的是电影圈。
“好。”谢思清说,“也希望你好运。”
“我一直挺好运的。”
“”
之后几天,谢思清又修了修他作品集中的那些作品。
准备周五见池文越。
池文越
在重生之后,谢思清一直尽量让自己不去想池文越。
他默默地喜欢了池文越好几年,然后,直到他死,也没有从池文越那里得到自己渴望着的东西。
现在,以这样悬殊的地位差距,就更不可能期待什么了。
终究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
到了周五,谢思清来到池文越的公司楼下。
还没等去前台,谢思清就看见邵羽准时出现在了门口。
“你上来吧。”邵羽说。
“麻烦你了。”
邵羽直接把谢思清带到了他无比熟悉的一间办公室。
谢思清看着周围,想,还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变。
只是,自己已经不是谢思清了。
“这就是我说过的尧舜禹。”邵羽开口介绍。
“坐。”池文越只说了一个字。
声音低沉浑厚。
谢思清看着池文越。
其实,池文越的外表并没有出多色。
要说的话,只能说是高大英俊。
和钟扬以及邵羽那种会被无数人喊男神男神的精致五官完全不同。
但谢思清就是偷偷地喜欢他。
池文越是和谢思清完全不一样的人。
池文越骨子里有很深的赌性,对于想要尝试的事他会不顾一切地试,创业也是,转型也是,看中了就倾尽全力,喜欢一招就定胜负,敢拿一切去赌成功的可能性,如果用扑克里的术语形容,就是他最喜欢a,享受将所有筹码都推进去的快感,否则,就会感到这种游戏没有意思。
同时,他有野兽一般的直觉,池文越的决定很少有失误的时候。他最早一个公司与娱乐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在赚得盆满钵满之后察觉那个行业很快就要日薄西山,于是全盘撤出转而成立影视公司,又是很快就在这个圈子当中占去一席之地。
但没有任何一个赌徒能保证自己不会输。
也许有一天他会失去所有。
对于池文越这样的人来说,就是成也直觉,败也直觉。
可能就是池文越的这一点吸引着谢思清,因为他自己永远都不会这样。
谢思清想得很多,一天24小时,除了吃饭睡觉占去10小时,剩下的14个小时里,谢思清有相当一部分时间是在想各种事。
、池文越2
谢思清看着池文越,感觉自己还是喜欢他。
很奇怪的,明明已经换了一个身份,今天早上来这之前还是换上了自己最好的一身衣服。
“那我先出去了。”邵羽说。
池文越说:“你去忙吧。”
然后,池文越对谢思清说:“听说你写了个本子”
“嗯。”谢思清回答说,“对,我这就拿出来。”
说着,谢思清将打印好的文件递到了池文越的手上。
并且,在池文越翻看之时,在一旁解释着,“这部电影,是说历史的洪流中,个人与社会的冲突,通过一家几代人的故事来体现。”
“哦”
“这个故事是有原型的,我也和他聊过,但是剧本有很多改编,并不都是事实故事的主人公,以制作手工弓箭为生,是一家铺子的第九代传人。清朝时候,弓箭被皇室所推崇,这家铺子因此赚得盆满钵满。可是后来,铺子的拥有者却因与其他公子哥儿们一同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