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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熙瀚紧紧地盯着苏慕凡的眼睛,“容王妃当真甘愿守着容王一辈子他的一辈子很短,你的一辈子却很长,容王妃还是尽早做打算比较好。”

他们两个站得很近,近到苏慕凡都可以清楚地看到殷熙瀚眼睛深处藏着的某种残戾,“有劳皇上挂心,臣妾谢过了。”

“容王妃不想听听朕的意见吗或许能让容王妃的下半辈子有个好的归宿呢”殷熙瀚抬起手欲抚上苏慕凡的侧脸,却是被苏慕凡躲开,往后了一步,“皇上请自重。”声音里有着薄怒。

殷熙瀚倒也没有生气,甚至是觉得有趣,还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敢这样反抗过自己呢,她们看自己的眼神从来都是敬仰、爱慕的,不像她,冷漠、疏离、排斥,他甚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厌恶。殷熙瀚自认为自己跟殷容疏比起来,显然自己是更好的选择,可是面前的女子好像不这么认为。

“这么为他守节难道你还真打算在他死后为他守一辈子寡不成”

苏慕凡嘴角浮起笑意,“容王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所爱之人,臣妾自然是要事事以他为重的。”

殷熙瀚语气讽刺,“爱上一个不良于行、命不久矣的人苏慕凡,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子,朕可以给你一个更好的选择的。”

“容王就是我最好的选择。”苏慕凡声音不高,却是坚定,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地震撼人心,看着苏慕凡坚定的眼神,殷熙瀚突然有些羡慕殷容疏了,能得这样一个女子倾心相对,他何其幸运,自己都不知道后宫那些女人们可有一个能为了自己有这般坚定的信念看吧,从小到大,最好的从来都是属于殷容疏的,从来都不是自己,从来

殷熙瀚嘴角扯起笑意,语气轻得不像话,“你越是这样,朕越是想要得到你,难道你没听说过玉妃的事情吗”

“皇上你知道吗现在的你特别是一个小孩子,看不到自己已经拥有的,却想要夺取别人手里的,可是皇上却忽略了,自己手里已经握着全天下最重要的了。”

“你说的对,朕就是要抢他的,他越是在意的,朕越是要夺走,而他现在最在意的人就是你,容王妃,你说,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妻子跟了朕的话,他会怎么样会不会疯掉”殷熙瀚眼底竟是有一丝疯狂,让人心悸。

苏慕凡冷冷一笑,“皇上,臣妾看是你已经疯了吧若是这番话被天下人知道了,只怕皇上会被百姓们的唾沫淹死,纵然皇上是一国之君,但是最起码的纲常伦理还是要遵守的,不然,还让天下人怎么信服于皇上”

殷熙瀚也是笑,“这么伶牙俐齿,真不怕朕对你怎么样不过,朕今天还真没打算对你怎么样,就是来请你看一场好戏而已,朕告诉你,这茉菱宫里除了朕与你,还有一人。”他一早就没打算真的把苏慕凡给怎么了,因为他知道殷容疏见苏慕凡没有回席一定会过来找的

殷容疏到达茉菱宫的时候,茉菱宫的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就连那个太监和皇后的贴身宫女欣儿都不见了,进到殿内,也是不见一个人影,但是,殷容疏清楚地看到地上静静地散落着的衣衫,心中顿时纠紧,他认得出那散落在地的是凡儿的外衣,还有,皇上的龙袍

就在殷容疏打算往内殿而去的时候,却是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像是女子的脚步声,然而令殷容疏失望的是,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不是凡儿,而是玉妃。

、059 脱身

那玉妃脚步虚浮,眼神迷离,似乎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然而却在看到的殷容疏的时候明显一愣,显然她也不知道会在这里碰上殷容疏。

“容王殿下怎会在此处”玉妃勉强定住神,可是心底的那股燥热不断地涌上来。

“玉妃可在这里看见其他人”殷容疏着急寻找苏慕凡的下落。

玉妃摇摇头,现在她整个人都难受极了,这么冷的天为什么会这么热呢而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玉妃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大胆的渴望,她一步步走近殷容疏,而此时殷容疏大概也看出这玉妃是怎么回事儿了,一定是被人下了药,而且自己也被算计在内,不过究竟是谁在算计自己呢难道皇后跟自己说的话是骗自己的还是皇上故意设下的这个局,引自己入内那此时凡儿又在哪里呢

殷容疏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玉妃,“我劝你现在最好还是先冷静一下,你现在已经被人下了药,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你先告诉我,是谁让你来这里的”

看着殷容疏如万年玄冰般的眼神,已然浑身燥热难耐的玉妃竟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在她的眼里,容王向来都是谦逊温和、温润如玉的,这样的眼神太过冰冷、绝情,不该是属于他的。

“是皇上派人宣我过来的。”他说自己被人下了药难怪自己觉得奇怪,明明是皇上让自己来茉菱宫的,自己到了却是不见一个人影,身上却是越来越难受。

“你可有见过凡儿”殷容疏脱口而出,所以这一切都是皇上安排好的,那他把凡儿弄到哪里去了会不会对她不利殷容疏此刻简直是心急如焚。

听到凡儿两个字,玉妃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凡儿容王可真是宠爱自己的妻子啊,叫的这般亲密。”眼睛这才扫到地上散落的衣服,龙袍自然是皇上的,那另一件女子的衣服是玉妃嘴角扯起讽刺的笑意,既然容王是来这里找容王妃的,那这一件女子的衣服应该就是容王妃的了,原来皇上打的是这个主意。

殷容疏不耐烦,“你究竟知不知道凡儿在哪里”

“容王看着情形还不明白吗容王妃只怕是已经被皇上”玉妃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实在是热得受不了了,整个人像是离了水的鱼儿,难受得厉害,她本能地靠近殷容疏,却是被殷容疏避开。

殷容疏看着面前的玉妃眉头紧皱,他不欲跟这个女子多作纠缠,还是先找凡儿要紧,但是此时玉妃的药性已经发作,而且殷容疏又是她心心念念的男子,理智早已随风而去,转身便是扯住了殷容疏的衣袖。

殷容疏冷眸微凝,修长的手指拈起袖中的银针,直直地射向玉妃的手背,声音如寒冬风雪,“清醒一点,难道你不知道给你下药之人是什么目的吗”他是想让自己跟玉妃一起死,而且就算死了也要被世人唾弃,与宫妃私通当真是一个很好的罪名。

玉妃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就算她再怎么愚笨,到了这时也明白这药是什么药,是谁给自己下的了,她不怕死,反正自己在皇宫里的日子生不如死,死了倒也轻松了,只是她不能害死容王。

“容王现在去找也没有用了,这会儿,容王妃大概已经成了皇上的人了,没想到到头来,她与我竟是一样的命运。”玉妃紧紧靠着大殿里的柱子,想要借着上面的凉意让自己舒服一些,可是没想到却是无济于事,这时面色红艳动人的玉妃开始动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殷容疏却没有空理她,心中暗自思索着,现在距离皇上带走凡儿的时间并不长,而且既然衣服在这里,那人应该也这里才对,这样想着,殷容疏便是往茉菱宫的侧殿而去,但是已经失去理智的玉妃却是拦住了他的道路,此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细腻如凝脂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却一点不觉得冷,只知道只要靠近容王一点,自己便会好受一些,而这些还不足够,她还要很多很多,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胸前起伏的线条也是旖旎香艳,试图攀附殷容疏的身体。

殷容疏终于怒了,自己还急着找凡儿呢,这女人闹什么闹“给本王滚开”说着手中再次拈起了银针,可是还没有等到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