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嘴角抽了抽,打从心底庆幸白兰那傻逼的愿望让加西亚
“总而言之”
白兰又ba的说了一堆话,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十天后开始一场真人choise战,胜利者就能得到战争的胜利。
换言之就是各方经过筛选后,各自派人出去在某个地方打一架,赢的人就获胜。
就是这样子的内容。
“反正白兰到时候也会作弊去获胜,只要尤尼出面用密鲁菲奥雷家族合并时获得的异议权,就能否决这场战斗的胜利结果了。”
加西亚摊开手,对入江正一说了件残酷的事实。
“白兰那家伙,可是超喜欢违反规则,完全不遵守规则,用自己强大的力量将一切碾压过去的神经病。”
她对白兰的了解可能比谁都要深刻。
“问题在于,整个世界并不站在他那一边。这是最后一组七的三次方了,失去了这最后一组七的三次方,这个世界就会丧失平衡然后被彻底的毁灭。所以,天时地利人和,统统不站在白兰那边。”
加西亚睥睨不屑的眼神,和当年的sivnora注视着上门挑衅的敌人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们一定会赢。这种choise战胜了输了都没关系,只要最后能打倒白兰就可以了。只要白兰不参与的choise战,赢还是输都没意义。”
加西亚是现实主义者,更是结果论者。
在她眼里,白兰提出的choise战根本就是一场玩笑。
只要白兰不参加,这种娱乐节目压根一点意义都没有。
她剩下不多的寿命,可不能浪费在这种战斗上面。
白兰也很清楚这一点。
看到choise转轮上出现的两个岚属性的选择时,加西亚看着对面笑眯眯的白兰,向前迈了一步。
“彭格列十世,算我一个吧。”
白兰那边派出了云守、雨守、雾守和晴守么。
加西亚算了算,觉得还很合算。
沢田纲吉和他的那群守护者从这些六吊花那边得到了足够的战斗经验了,那么接下去就由她来扫平战场吧。
怎么说也要对得起白兰提醒她的那个“大量杀人者”的外号嘛。
加西亚将身上的斗篷解开脖子上的系带,往身后一丢
她穿着的那一身制服,正是sivnora沿用giotto时代下来的彭格列的战斗服
黑西装,白衬衫。
当年她就不该去盯着giotto上了那艘开往日本的船
这份欠下的人情她现在要拿命来填。
虽然一旦开始战斗,那就彻底进入了死亡倒计时。
那么,她就在死前就先帮这些彭格列的后人们,扫平一下障碍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叛逆的鲁鲁修
腐朽的国家,宦官弄权而使得大权旁落。
皇帝的权利被完全的架空。
父亲连暴怒都做不到只能强颜欢笑,母亲在深夜抱着她以泪洗面。
“难道朕就再没有儿子了吗”
一国之君的父亲,对着她和她的母亲低声叹息。
五岁的她手上抓着几颗珍珠。
这是今年的贡品。
虽然是上等货,但是比起它们本身的价值,远超数倍、数十倍、数百倍的民脂民膏被消耗掉了,作为耗损的部分,全部纳入了那些因为身体残缺而心理变态了的宦官们的手中。
比起男性的继承人,女性更好掌控。
宦官们抱着这种想法,向着她的父亲进言。
难得的,这位被架空了权利的天子,在与宦官们争执一番后,为自己争夺到了女儿太傅选择的权利之后,终于默认了这一决策。
五岁稚龄成为一个大国的皇位继承人,即便只是个权利被绝大部分架空的女太子,也足够惹人注目了。
已经读书识字的她在学习和分析上展现了卓越的才能。
天子为她挑选了只在文学上有极高的造诣,但是在其他方面,能撼动、能影响朝堂的权利为零的叶兰台,作为太傅。
年逾五十的叶兰台的叶家,是世世代代都效忠于皇室的忠臣。
能够用的人就都用上。
蒋瑞华手上的筹码太少,不得不连这位满脑子“臣为君死”的大文豪也得用上。
但是她却不信任、完全不相信叶兰台所推崇的圣人所言的治国之道。
这些所谓治国之道的鬼玩儿意真要有用,这天下就不会是他们家的人来当天子了。
有一件事非常重要,必须要记住。
那些书上写的东西只能作为有一定参考的文献,但是绝对不能相信其中的可行程度。
说白了,她从不相信连写书人自己都没能做到的事情。
吸收各种言论,翻阅各项历史文献,与世界的形式进行对照,在棋盘上不断推演其中的可行性。
一次又一次,在母亲掌灯来探望她时,她还坐在棋盘上推演可行性。
棋面上是错综复杂的一片胶着的局势。
天时地利人和。
还有
从她手中丢出一枚色子。
色子在桌上转动,最后向上的一面是六。
“瑞华很厉害呢。”
天子的妻子,一国之君的皇后,慈爱的目光落在自己年幼的女儿身上。
她绝不会吝啬自己的夸奖,所谓的严父慈母,正是这世上最标准的配置。
“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去上学不是吗”
“是。”
她自己将棋面上的黑白二子收回盒子里,随后才从椅子上跳下来。
在身边侍女们的服侍下,七岁的小姑娘换下身上的常服,洗脸净手后,喝下一杯母后亲手煮的热牛奶,然后躺倒床上,乖巧的任凭自己的母亲将被角掖好。
看着女儿闭上双眼后,皇后依然凝视着自己的女儿。
好梦,我的女儿。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