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以后的成就,绝对可以超出自己,他的天赋,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但是,这种喜悦之情也只是一下子就断绝了,张御轻轻咬了咬牙,现实是他现在自身难保,他得先保证自己能够活着,他不愿意自己的姓名遭受任何的威胁他要完成主线任务,他要回归主神空间
对不起了芳霞,反正我已经对不起你一次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不可以,对不起了,我的孩子,其实,你本不应该出生的
张御闭上了眼,精神力迸发而出,直接横扫向了这里的所有人,这一刻,其实张御和15岁时的他,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依旧那么的冷酷,那么的自私,他所做出的选择,也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牺牲别人,成全自己
然而,就在此时,张御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如遭重击,尤其是自己的脑部,竟然像是被无数钢针一起洞穿了一样,刺痛得彻底麻木了,他的鼻孔里开始溢出鲜血,整个人直接向后倒去,他先前酝酿出来的所有精神力攻势,在此刻完全地土崩瓦解,这是一种令张御无法反抗的力量,这是一种张御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力量。
也就在芳霞母子面前,张御整个人倒在了地上,鼻孔和嘴角处都开始流血,芳霞迅速扑向了自己的丈夫,在确认自己丈夫还有呼吸之后,立刻和自己的父亲一同喊来一辆车,将张御送向了附近的医院。
张御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快彻底地混沌了,他的意识开始逐渐涣散,尤其是原本这个身体的意识竟然开始和他现有的意识进行重合,或者叫是融合,原本对于张御来说,压制这个身体本来意识只是小菜一碟,但是现在,他的意识被重创,对方开始反扑了,双方的意识开始了互相交融和融合。
经过了一番抢救后,张御被推出了急救室,送入了病房,事实上,就连医生都不清楚这病人究竟什么病,他被推入急救室后自己的生命体征就开始逐渐恢复起来了,完全没医生什么事儿。
病床边,芳霞已经哭成一个泪人了,张御睁开眼,看见这个样子的芳霞,一阵心痛,嗫嚅着开口道:“放心吧,别哭,我不会离开你们母女的,绝不。”
芳霞将头埋在自己丈夫怀中,却没看见自己丈夫眼中那一抹挣扎之色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故事中你我
找了两天,阿罗终于被找到了,只是,当那一具几乎是已经被河水泡得发胀了两倍的尸体被抬过来时,就连阿罗的父母,也都不敢相信,那,居然就是自己的儿子,就是整个部落原本期待的未来
不过,部落里的寻人蛊绝对不可能出错,这具尸体,的确是阿罗的,大家虽然有些不能接受这一幕,但还是默认着这个事实的。
部落里的长老、蛊女以及一众族人表情都很阴郁,沉得可怕,年轻一辈的人更是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张舒倩也站在一边,看着阿罗的尸体,面无表情,不见悲喜,她连自己的生死都看淡了,何况是其他人的生死呢
哪怕,这个人,是为了挽救自己,才将自己的本命蛊以自己全身的精血祭炼出来再植入自己的体内,阿罗对自己,真的是算是情真意切了,而张舒倩自己却想笑,她知道自己这时候似乎应该哭,哭得越伤心越是符合常理,越是符合四周人们所希望看到的剧情发展,但是张舒倩却哭不出来,她甚至有些想笑,因为她知道,自己死不了了,因为自己已经有了本命蛊,而且这个本命蛊,因为阿罗牺牲自己的原因,比阿罗自己的本命蛊,级别更高,成长空间更大,这也意味着,自己的未来,也将一下子超越阿罗
可以说,是阿罗对张舒倩那种傻傻地呵护和痴爱,造就了现在的这个局面,对于阿罗,张舒倩很感激,他一直照顾自己,像一个哥哥一样。却没有向自己索取分毫,早上床上自己落下的红,其实是阿罗的本命蛊,通过自己的下体,直接钻入自己体内造成的,并非是阿罗要了自己的身体。
这个傻人儿啊。
张舒倩在心中叹道。随即,她的目光迎向了族长、蛊女以及一众长老,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带着一种清晰的厌恶,因为不是为了她,阿罗不会死,但是他们却无法奈何张舒倩,不然阿罗的死,就彻底没有了价值。
而同心绝命蛊的潜力。若是发展起来,彻底培育起来,对于整个部落,甚至是对于整个苗疆来说,等同是又多了一件大杀器当然,这种蛊培育起来困难太大,首先需要一个天赋极高的年轻蛊者,用自己全身的精血催化自己体内同样年轻的蛊虫。而后心甘情愿地不断安抚自己的蛊虫进入另一个人的体内,从而使得对方拥有这个同心绝命蛊。这是一种赌博,一种豪赌,任何苗人部落都赌不起,因为一个天赋极高的蛊者本就象征着部落的未来,哪个部落敢去拿自己的未来去冒险又有哪个蛊者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本命蛊以及自己的生命全部拿出来送给另一个人
而且要知道,这种事情强迫不得。一旦本人有任何的不情愿,把本命蛊就会感应到,直接在新主人体内作乱,最终弄得双双毙命的下场。
若是不出意外,张舒倩。将会凭借着自己的本命蛊,成为下一代部落蛊女,成为整个苗疆蛊界的精神领袖,成为中央政权用来联系蛊者之间的纽带。
“我小时候经常听人讲起在农村有一种叫“粘粘药”的,专由妇女使用,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就会对放药的女子一辈子死心踏地赴汤蹈火,什么海枯石烂的爱情,都没有这“粘粘药”来得方便省事效果好。又据说这“粘粘药”还有一种神秘的地方,可以由女子控制药物,规定男子出行的范围,如果中的是五里路的药,那么只能在方圆五里以内活动,出了五里,就有生命危险。还有温柔一些的,出了五里,就特别地想这放药的女人,马上飞奔往回赶,直到见到这女人。
又据说现在在一些偏僻的乡村,逢场赶集的时候,有女子拿出一把伞来,勾住一个自己看中的男子,那男子便失魂落魄跟她走了,也是一生一世不变心的。我便猜测,这伞勾上肯定放了“粘粘药”了。所以有时候因工作的关系下乡,心里还是悬悬的,担心不知什么时候从背后伸过来一把伞,将我的魂魄与肉身一起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