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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在浴室中就惊恐的哇哇乱叫,陆政东想都没想,一下就从沙发上窜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

陆政东一边往浴室冲过去一边问道:

“快救我”

陆政东一下拉开了推拉式的浴室门,陆政东才回过神来,要是看到那就,不过拉开门的一刹那,陆政东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品宣已经把浴巾裹上了,不过同时心里也有那么一点失落。

“老鼠”

一见他进门,已经退到门边的品宣指着马桶背后说道:“跑到那后面去了。”

陆政东一手操起里面的晾衣杆一边想着,这样的小院住着是没有高楼大厦那种局促感和生疏感,但是也不是一点坏处都没有,夏天蚊虫多,搞不好还会有蛇呀之类的东西出没,至于老鼠那就更是家常便饭了。

陆政东一边想着,一边准备去把马桶后面的老鼠逼出来,但是眼光还是不自觉的偷偷瞟着一边的品宣。

洒满水珠、乌黑发亮的长发只是用一个头巾扎起,娇媚的脸庞,光洁的额头上翘起一小波刘海,更增添了女人几分妩媚,又白又长、又嫩又细的脖子上完全裸露在外,在白炽灯照耀下闪闪发光,显得那么熠熠生辉。那圆润的香肩仿佛刚出锅的精粉馒头,让人情不自禁地想上去吃上几口。

而品宣右手给他指着老鼠藏身之处,左手则挽着胸前洁白的浴巾,但显然在刚才的惊慌之间,把仅仅是裹在身上的那浴巾也弄得有些凌乱,浴巾只裹住一半的胸脯,两个嫩白、汹涌的丰满起码露出了三分之一,而包裹另外三分之二的浴巾看样子似乎也摇摇欲坠,随时就有掉下来的危险,让陆政东多了不少想象

“你先出去,把门拉上,不然老鼠乱窜会吓着你,浴室就这么大地方,这家伙无路可逃,看我我来收拾它。”

陆政东赶紧说道。

“哦,那你也小心点。”

品宣一听,这才扶着门转身准备出去。

陆政东微微一偏头,看到品宣修长的腿正抬起跨在为了防止水外流而高出一些的门槛上,浴巾下面的小腿和小脚洁白而精致,而其上,因为身体微微前趋两个不大不小的圆臀被浴巾裹得圆润而丰满,更显得挺硕,一副活脱脱的、富有s曲线的美女出浴图展现在陆政东眼前,让陆政东不由宋代女词人李清照的词渔家傲:“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珑地,共赏金尊沈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

真是好大好圆一轮“明月”

品宣关上门的时候陆政东依然有些恋恋不忘,此时他倒是有点感谢这老鼠,不然他可是很难有机会看到这样的风景,不过感谢归感谢,既然吓着了人,他也绝不会放过它。

瓮中捉鳖,陆政东倒是没有费太大功夫就把老鼠解决了,不过品宣却在外面叫道:“把地上也用消毒水冲一边,不要留一点老鼠的味道。”

陆政东看着快要咽气的老鼠,不禁摇摇头,他堂堂一副部级高官,不但沦落到亲自除四害的地步的地步,还要干清洗浴室的事情,实在是太堕落了

第120章 燃情在雪夜

陆政东出了浴室的时候,品宣已经穿好了衣服,见他出来又折身回卧室去拿外套,陆政东看着她窈窕的背影,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看着她的背影,整个上肢,有一种向上伸展的感觉,就像一只蝴蝶,震动着翅膀向上飞。他突然明白,背部曲线生动优美与否,关键就在这个向上或者向下的趋势。向上则挺拔流畅,向下则不够伸展,显得收缩,自然就少了张扬和释放。因为品宣穿得很简洁,她的腰部曲线非常清晰,细细的,随着腿部的运动,轻微地扭动着,很有韧性。腰部以下,线条又开始奔放,到了臀部,便开始膨胀,像是两瓣绽开的莲花。

真是要命,陆政东感觉这样下去自己真要成老房子了,一点就会着,于是先一步出了门,站在小院中,冷冷的空气才让他胸中的那团火渐渐熄灭

到了吃饭的地方,品宣选了一个比较幽静的角落,点完菜又看了看酒水单道:“还是来点白酒暖暖身子。”

陆政东不禁一笑,他也算是海量,不过在北方他也不敢托大,就是眼前的品宣酒量也挺不错的,昨晚喝那么多也没事。

两个人一边吃着饭,一边喝着酒说着话,酒至半酣,品宣突然问道:“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安新”

“有了些眉目了,快的话也就这两天吧,慢的话,就难说了,不过就算事情没办好,我都出来半个多月了,单位上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呢,有急事说回去就得回去。”

“哦,那就是说随时都有可能走吧,那今晚得好好喝,就当是为你践行。”

陆政东一笑:

“酒还是喝适量的好,特别是女士,最好少喝点酒。”

品宣一听,眼睛一瞪:

“又来了不是,喝个酒又开始唐僧了。喝”

陆政东能感觉到品宣听到他随时要走,情绪有些不对劲,不过是借着喝酒掩饰这样的情绪。

“我问你一个问题,我作为一个女性,真的是很失败吗你得给我说实话。”

品宣盯着陆政东的眼神问道,眼中充满企盼。

“你怎么会那么想我有些话是开玩笑的,目的就是报复你教育我,真实的想法是你活得很成功啊,活得很真实,很自我。人不管怎么个活法,最重要的是自己觉得活得幸福就足够了”

“还好,在你眼中我还是个正常的女人,没有把握当成妖魔鬼怪。”

陆政东一笑:

“你本来就是个正常的女人”

品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看了陆政东一眼,眼神有些幽幽,有些忧伤,又让人心动的色彩。

气氛有些凝重起来,无论陆政东怎么调节,都无济于事,品宣只是一个劲的和他拼酒。

也不知道两个人最终喝了多少酒,陆政东多少年都不曾喝过这么多酒,头都有些昏了,最后品宣摇摇晃晃站起来,大叫一声道:“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