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竹儿,柳烟滢的神情似乎一下才变得温和了起来,眸子里有了淡淡的笑意。
陆政东一笑:
“呵呵,竹儿那么可爱,看来好久回京城得要专门去看看她,陪她玩玩,不能失信于人。”
柳烟滢迟疑了一下,想到陆政东这么忙,本想替竹儿弯矩,可是一想到竹儿和陆政东在一起真是很快乐,和他在一起真是很疯,而陆政东也丝毫没有省长的架子陪着她疯,任由她追逐着在草坪上飞奔,甚至骑在他脖子上,任由她在他身上捣蛋。
看着竹儿是那样的快乐,她实在是不忍心陆政东的这个提议
和陆政东的见面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陆政东就有事歉然离去,回到房间里,柳烟滢便给家里打电话,听她说见到陆叔叔,并且陆叔叔说有空回京城会陪她玩,听到那边竹儿高兴得似乎要把房子都要掀翻一般,柳烟滢也不禁莞尔
只是一会之后,柳烟滢抱肩站在落地窗前,凝望着窗外的夜景,久久的没有睡意
忙碌了一天的陆政东很晚才睡下,他的睡眠一直都很好,一般睡下之后都会进入深度睡眠,很少有做梦的时候,可是今晚陆政东却是做起了梦。
梦境中陆政东正和柳烟滢说着话,而柳烟滢则是一身古装,陆政东看着古装的柳烟滢不禁有点诧异,只是不经意间却发现自己也是一身古装,却是一平头,显得有点不伦不类,正觉得好像间,突然轰隆一响门被碎裂,一个拿着巨大的斧头凶神跨进院里,斧刃上发出妖异的光芒,大叫一声:“柳烟滢纳命来”
直接就杀向柳烟滢
陆政东一见自然是想挡在柳烟滢身前,就欲把这家伙打出去,谁知一动周身酸软,怎也使不上力,啪一声直挺倒地。
反倒是柳烟滢见他仆倒,忙不迭回头:“政东”
火光映亮白皙玉靥,满面都是忧急,长身挺剑,刺向对方,对方被引得一偏,搁腰砍断了衣柜。她身后便是陆政东,柳烟滢一步也不敢退,剑刃斜挑,如雨尖打落荷塘,不等其回身,又是一招应手而出
对方应变不及,肩背上吃了几记剑点,挑飞的血珠离体化烟,剑创便即封口,根本算不上是伤,对方马上还以颜色,巨大的斧刃一挡,数十记剑雨铮铮錝錝碎在刀上,砸出无数耀眼火星
陆政东不由呆呆的看着变身武功高强的柳烟滢,很是有些吃惊,也为柳烟滢担心,对手显然比她更胜一筹。
柳烟滢穿着对襟襦裙,纱质上襦较寻常女子所着较厚,以抵施展拳脚时的磨损,一被汗水浸透便紧贴肌肤,玉一般的莹润肌色透出湿纱,双肩、背门形同半裸。
上襦里是一件大红软缎抹胸,质地厚滑,穿起来十分舒适,可软锻不易渗汗,被香汗浸透的部位颜色变深,便如熟艳香甜的枣泥一般。
颈额间不住淌下液流,抹胸的缎面清楚浮凸着两只熟桃顶端绷出两枚樱核儿,随着挥剑的动作剧烈弹跳,汗渍以极缓的速度渗出,浑圆撑饱的缎面仍是柔光滑亮,分外骄人。
“你你还好么”
柳烟滢百忙中不忘回头,甩飞湿发,提声叫唤。
“没没事”
陆政东总算调匀气息,拄剑撑起,单膝跪地。
“快走”
陆政东也知道唯有他脱离战团,她心无旁骛,还能支撑得久一点,不然两个人都得交待在这里。
陆政东心里很是有些憋屈,本来应该英雄救美,结果怎么成这样了
何况他这一走,也只能是暂时缓解而已,毕竟对方很强,柳烟滢也不是对手。
陆政东突然想起一计,奋起余力,喊道:
“退退回来我有办法”
“你连起来都有困难了,还逞什么强”
柳烟滢很是着急的叫道:
“你快离开”
柳烟滢分神说话间差点被削中,裙脚“呼”一声燃起火星,险象环生。
“你先走,我快顶不住啦”
“你退回来,我有法子对付他”
陆政东低吼着,但中气不足的声音实在缺乏说服力,柳烟滢被他这样一扰乱心神,被对方一下击中震飞出去,湿漉漉的娇躯正撞进陆政东怀里:陆政东横手一抱,用半边身子遮护玉人。
“你”
柳烟滢气急败坏,无奈这一击扭了腕子,软绵绵地挣脱不开陆政东的手。
“噤声”
陆政东双眼盯紧前方,凝神摒息,神情无比专注,柳烟滢看得呆了,一时竟忘了害羞生气,直到对方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朝他俩扑来才回过神来。
千钧一发,陆政东长身而起一刺,剑尖“锵”正中对方手中的武器对方刀上妖异的颜色却自剑尖透入,顺着剑上细纹倒灌而回,刹那间,剑身的纹路仿佛被异能填满,焕发出耀眼的光芒
那凶神恶煞的家伙顿时浑身剧颤,肌肉坟起的身形仿佛缩小些个,油亮的铜色肌肤也失去光泽,口中迸出痛苦的低吟,摇摇欲坠,对方反被那妖异所制,机会稍纵即逝,陆政东再不犹豫,用尽力气起脚一蹴,正中对方丹田气海,踹得他向后倒飞,整个人撞倒半堵焦墙,被残砖碎瓦埋入烬堆,终被制伏
柳烟滢惊讶之极,怔望着陆政东,还未惊喜,力战后的酸、疲、酥、软一下子交缠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