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周毓宁身子一缩,人已经伏在了我的腿间,娇羞呢喃道:“真有些想梁梅了。”
“是啊我心里也惦记着她哪”陆政东拽过一条浴巾,温柔地拭去女人身上的汗水:“我知道你们姐妹感情好”
其实两人关系极好,倒是让陆政东很是有些意外,两个女人都是优秀的女人,梁梅身份在那里摆着,恐怕之前对周毓宁也是心态微妙,而周毓宁性情高傲,这样的两个人或许可以成为朋友,想要成为闺蜜却是很难。
或许是高处不胜寒,两女都需要朋友,两人并没有利益冲突,甚至互补的地方还很多,这才走到一起,而他无意间被他强拧在了一处,才真正在关系上迈进了一步,而在床上周毓宁却主导了两人关系的发展,加上她不失北人直爽的性格,两女的默契便渐渐由床上延展到了生活的各个方面,当然,最默契的配合自然还是在欢好之时,此刻周毓宁战他不下,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梁梅。
陆政东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却见周毓宁掐着他的腰不满地嗔道:“人家叫了你好几声,你也不说话,是不是想梁梅了”
“哪有的事儿。”
陆政东收回纷乱的思绪,虽然知道周毓宁不是吃醋而是在撒娇,不过这种事情就算是真想也是绝对不能承认的事情,笑道:“我是在想,你若是怀了身子,还不知道要变得多美呢”
想起雪玉孕中之美,陆政东不由得真的憧憬起来,把周毓宁拉到胸前,捧着她的脸。
凝视着她媚得几乎出水的双眸,沉声道:“毓宁,给我生个女儿吧”
这样的事情周毓宁从来没有奢望了,虽然她也知道陆政东是极难让女人受孕的,但陆政东能够这么说,那就足以说明很多事情
“嗯。”
周毓宁周身一下子变得火烫无比,喉间的呻吟更是腻到骨髓
和周毓宁道别之后,陆政东好沉浸在先前的那种氛围之中,他觉得自己需要一些时间来好好整理一下心绪,好好处理一下周毓宁等女的问题,不过这也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
罗浮黎和他约好要在一起坐一坐,聊一聊,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还有一个小时,他可以轻轻松松走走,借以冷静一下自己略略有些发热的头脑,也让自己从儿女情长中回到眼下的事务中来。
陆政东想要去见中央的领导,他清楚一点,虽然在理念观点不尽一致,但是却有一点是一样的,为了这个国家和人民的富强而努力奋斗,不仅仅是个人,而是在这个堪称精英的群体中,都是一样如此。
如果说总理是含而不露中隐藏着昂扬的激情,那么副总理就是中正平和下的磅礴正气,两种绝不相同的风格却能很融洽和谐的搭配在一起,运作着共和国政府稳健却又不失力道的向前迈进。
虽然很多安陆政东料架,但还无法了解这些个群体中每一位的观点想法,这样交错微妙的关系正是构筑了一个复杂而又和谐合理的上层建筑体系。
而对于自己,虽然之前做出了一些成绩,也引起了不少高层的关注,但是总体来说,自己还是属于不断成长的过程中,还属于后起之秀,没有真正达到那种足以让人不得不三思的境地,正因为如此,陆政东觉得有些话可以适当的讲一讲,采纳不采纳就看上面的意思了,而自己还需要借助这一段时间来继续充实自己。
当陆政东步行走到约好的地点是,才发现自己的身上都汗湿透了。
扑面而来的冷风让刚刚酷热世界走进来的陆政东有些不太适应,罗浮黎显然没有想到陆政东会在骄阳地里走上一个小时,看见陆政东这样子,他也是颇为惊奇。
冷风很快就驱散了酷热,一壶热茶,恰到好处的灯光,传来悠扬的扬琴声,很有些古韵禅意。
“怎么样,适应么”
陆政东上下打量了一下罗浮黎,罗浮黎一走就是将近一年了,期间陆政东和罗浮黎在电话里通话次数虽然不少,但是见面也只有在京里开会短暂相聚了两次,时间都不长,而且也都有其他人,所以未能安安弃静坐平来畅谈。
“哪方面气候我肯定还有不太适应,都说我们安原夏天那种酷热受不了,可到了这里只是小巫见大巫了。在咱们贝湖呆惯了也没觉啥不好,到了这里这气候就有些考验人了。”
罗浮黎笑声很爽朗,“至于其他,安新走出去的,怎么也不能丢脸不是”
“嗯,我看了你们这边今年的经济数据,还算行,中等偏上,不过你一来就搞挖粤东墙角这样的动作,不怕被人戳脊粱骨”
陆政东也是温和一笑问道。
“怕戳脊粱骨就别做事了,我自问行得正坐得端,有人不带见我,那也是因为我挡了某些人财路,这边情况比我们贝湖还要复杂,我所说的情况是指社会治安状况和干部情况,一个原本的海岛突然变成省,一个原本穷得叮当响的地方突然有钱,干部的心态变了,心态变了风气也就变了,干部廉政建设任务艰巨,这很大程度困扰着地方党委政府的执行力,在这个问题上,如果地方党委政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后盾,那么很难打开局面。”
罗浮黎也是颇有感触,一年来的省长不好当,省里的情况太过于特殊,虽然是共和国最新的省份,但也是饱受打击的省份,当年的房地产泡沫的后遗症依然影响着省里经济的进一步发展,中央把他放在这里。其意义不问可知,而随之带来的巨大压力也一样让罗浮黎有点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