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头,只剩下我和丁翎两个人,我本来想让她也出去的,但是,有的时候,这妞儿根本就管不了。
“看你这样儿,来,让我看看伤势如何。”丁翎着,真的过来了,见她如此,我夹着被子滚到炕头儿躲得远远的,随后,一脸嫌弃地看着她。
“样儿吧,有什么好羞涩的,又不是没见过,听话,刘大爷,大夫出去了,还没回来呢,让你先等等。”丁翎完,又颠颠儿地跑了过来,那色眯眯的样子让我一阵无语,我抓着被子,一脸伤悲地看着她,轻声道:“妞儿,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啊”丁翎着,一脸不解。
“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我着,叹息一声。
“哦也是哈。”丁翎着,抹着下巴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短暂的停留之后,却又贼笑着对我:“没事的,不行了也不用分手嘛,大不了,我把你当成姐妹来看待嘛。”
“滚”被这话雷得够呛,我一脸无语地瞪了她一眼,丁翎见了,不但不体恤一个重伤在床的男人是何等的窝火,在伸出手在我的脸上捏了捏:“你刚才什么敢不敢再跟我一遍”
“我叫你滚。没良心的。”斜着看着她,我道。
“哟,脾气见长啊。”咂咂嘴,丁翎。
“乐意。”我着,狠狠地一撇嘴,这时候,丁翎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难得遇上我都不能还手的时候,这妞儿你爪子捏着我的侧脸就不放开了,一边跟我打着嘴仗一边调戏,就像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似的
跟她纠缠了一会儿,未果,似乎,丁翎这妞儿对我的伤势并不怎么介意似的,想一想那些夜夜笙歌的日子,一种浓浓的苦涩涌上心头,在心底里,我十分肯定地认为,再也给不了这妞儿应有的性福的自己怕是再也圈不住这美妞儿了,不论是她的身,还是她的心。
一侧身,手扶额头很上火,正哼哼唧唧地在那里装可怜呢,闹了一会儿的丁翎才嬉笑着拍了我一下:“好啦,别装了。”
“你在什么我听不懂。”从指缝儿里头露出一只眼睛,我故作不解地看着她,丁翎见了,狠狠地一撇嘴,随后一歪身子扑过来,摆出一副女流氓调戏帅哥的经典样子:“哼,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随便撒谎哦,我告诉你,你骗得了他们,却骗不了你家美妞儿的艾虽然乖戾,却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她那么喜欢你,定然不对一膝盖废了你这臭狐狸的,再了,你是谁啊像你这种一肚子都是坏心眼儿的臭狐狸哪有那么容易被搞定不要装模作样了,你不就想吓唬吓唬他们,顺带着找个借口想要见见那个白家老仙吗看你这样儿,弄得还真像。”
丁翎着,咂咂嘴摆出一副很玩味的笑容来,我歪着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她,本来寻思做个最后的挣扎什么的,却见丁翎狠狠地拍了我一下:“还装”
“你怎么那么确定呢”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声道。
“我是你老婆嘛,还不了解你”丁翎着,白了我一眼,随后,将我的爪子抱在手心,一边摆弄一边声道:“你没发现么,你真生气和假生气的样子是不一样的,假生气的时候,你会皱着眉头张牙舞爪,真生气的时候,却是一声不吭地闷在那里,你刚才踢了艾一下,我就知道,你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来,让我看看到底伤到什么程度了。”
丁翎着,又去掀被子,可,虽自己是个臭流氓,大白的在这种地方总是有些不好意思,一伸手将这妞儿抓住,我捏捏这美妞儿声道:“你这傻妞儿,越来越精明了。”
“谢谢夸奖,陆离妹妹。”丁翎着,摆了一个“万福”的动作,可这“陆离妹妹”的称呼怎么听都觉得很别扭看她露出一副很调皮得样子,我深深地觉得,跟自己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这冰山一样的大美女彻彻底底地学坏了,么的,不知不觉,竟然学得如此聪明,以后,还真得心一点。
正寻思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两个人赶紧各找各的姿势准备演戏,可门一开,就看见的老那个身为出马弟子的刘大娘摇头笑道:“诶呀,你这个伙子,真是古灵精怪,那么大本事,还跟个孩儿似的。”
“啊”龇牙咧嘴地看着她,我一脸茫然。
“别装了,仙家已经跟我了,你呀,一点事儿都没有,就是在装相你是不是寻思着,先跟你媳妇吵一架,然后让你媳妇哭抹泪地问问你这伤还有没有得治仙家了,你这坏蛋没救了”老太太着,已经笑得合不拢嘴,闻听此言,我给羞得满脸通红,转头跟同样有些意外的丁翎对视一眼,一翻身坐起来诚恳道:“大娘,我就想见见仙家,顺便问点事儿,这些事对我很重要,您行个方便吧。您放心,修道之人的事情我都懂,我问完就走绝不多做打扰”
第738章 白蛇
“仙家不愿意见你。”一点不给面子,刘大娘笑着对我。
“为什么”我着,一摊手做全然不解状,对方听了,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行了行了,仙家不想见,自然有仙家的理由。不过,让你这么一闹,仙家也被逗笑了,她已经答应见你一面了,不过,只能你自己跟她见面,你们都是修道的人,不用我老太婆从中调停,跟我来吧。”
刘大娘着,跟我摆摆手,在丁翎的搀扶下我扶着墙角跟出去,这一下,虽然要不了命,但是,受伤的部位太敏感,着实疼得厉害,那范政委见我龇牙咧嘴很难受,讪讪一笑就没计较昨的事儿,只顾着,在一边批评艾的流寇主义的显著特征。
他们家的保家仙,单独供奉在一个屋子里,屋子在最里头,有个香案,一个类似神龛的东西放在供桌上,上面摆着一些水果啊糕点啊什么的,还有米和馒头,看那些东西的样子,也是有些日子没有换了,想来,这保家仙也不是一个很挑剔的人。
“我家神仙就在里头,你们自己商量吧。”刘大娘着,拦住想要进来的丁翎顺带着将屋们关上,屋子里头,就剩下我自己。
我走过去看了一下,香案前头有一个蒲团一样的东西,很旧了,上面还有补丁,应该是供人跪拜用的,而正对着那个蒲团的神龛里头,是一个,雕工并不算精致但是颇有些灵性的雕像。
那东西,不大,大约就两个拳头叠起来的那么大一块儿,暗红色的不知道是什么木头雕出来的,身子很矮脸很圆,就跟街上卖的那种套娃似的,仔细看的话,勉强能看出是一个女人,身上还披着那种红色的绒布做的披风,她站在那里,双手交叠摆了一个像是在合什又像是在掐诀的动作,很容易就能让人想起隋唐时期的菩萨像,但是,行装打扮又完全不同。
此时才想起来,她具体的名号是什么,人家没跟我,我也没有仔细问,这么傻愣愣地站在这里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心念于此,赶紧屈膝下拜,可还没等我的膝盖沾在蒲团上呢,那伫立神龛中的人便开口话了:“道友不必多礼,你坐下便是。”
“哦。”微微一怔,我一些木讷地点点头,随后,真的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一边。
倒不是我托大,只是,这山里头的仙家,都是野仙,正统道教未必承认,这就这么跪了,或许有些不妥,既然对方并不在乎便就坡下驴做在了一边的板凳之上,微微欠身,我:“这位仙家,不知如何称呼”
“女子姓白,不过山中一蛇,我年长你几岁,道友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白姐姐就行了。”对方着,像是在犹豫什么似的,听声音,温婉甜美,倒着实像个大家闺秀。
听刘大爷,这白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