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刚出来就听见里面一声惨叫,有理用一滴只有一点点灼烧感那是因为她的身体强度本身就特别好,普通人用一滴的疼痛感和她用十滴差不多。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辛子尧只在下身围着个浴巾就从浴室里冲了出来“还有多少我全买了。”
有理用天眼一看,辛子尧的武力值竟然达到了十,也算是恢复到平均值了“怎么样好用吧,最多再卖给你四滴,这东西用多了效果就不好了。”
“好,四滴我都要了,以后你要是还有我也用这个价格买。”
“成交,不过你最好两三天用一滴,要循序渐进。”
“明白。”
有理看了看着上半身头发还在滴水的辛子尧“那个,你能穿件衣服么我对你麻杆一样的身材不感兴趣。”
“额。”辛子尧这才意识到此时的形象貌似不太好,赶紧跑回了卧室。
到了周六有理请假时间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月了,蒋老师找去医院才知道胡有理早就出院了,一个电话打到辛子尧哪里通知胡有理在不去上学就找家长。
别说有理还真就什么都不怕就怕找家长,也就收拾收拾东西回了学校,以她的恢复能力绷带早就去了,现在恢复的都差不多了。
不过回去之前她去了趟邮局给妈妈邮去了三滴锻体灵液,然后拨通了妈妈的电话,还别说有了电话确实方便了很多。
“喂,妈干嘛呢”
“有理啊,妈吃饭呢,有什么事么”
“我给你邮了五滴药水,你洗澡的时候倒进浴缸里,一周用一滴就行,可能会很疼不过效果特别好,强身健体最主要的是美容效果特别好,用了皮肤会年轻很多哦。”
“嗯,知道了,东西到了我给你打电话。”
有理知道和妈妈说强身健体没啥用,说美容她一定会很重视的,因为上次有理妈妈给有理打电话还唉声叹气的说自己看起来比同龄人老。
回了学校因为是星期六宿舍里没有人,有理又是一通收拾,毕竟她有一个来月没过来住了,行李都没铺。
小青也从有理的背包钻了出来,钻进了床底下,它还是喜欢待在阴凉的地方。
“叮叮叮。”还没收拾完她们宿舍的电话就响了接起了电话有理礼貌的问“你好请问找谁”
“麻烦帮忙找下胡有理。”
“我就是,你是”
“我是一名医生,听说你的针灸能代替麻醉药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因为我有个病人需要做手术但是对麻药过敏。”
“哦,这样啊,我的针灸术确实能起到麻醉的作用,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来找我。”
“那个,我在京城走不开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过来一下呢我们会负责您的各种费用。”
“你应该也知道,我是个学生我还要上课的。”
“那您还认识其他人会您这种针灸术的么”
“这种针灸术是是我师父教我的他说估计世界上会的人不超过五个。”
“那您师父。”
“我师父不出远门。”
“好吧,那我们在讨论讨论过后联系您。”
放下电话有理想着是谁把自己的事情说出去的呢,还传了那么远,想了想也就是那天给自己取子弹的医生和那个张队长,并且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有理说她的针灸术世界上不超过五个人会,不是她忽悠人,她的针灸术和一般的不同,需要特别精准的手法还需要体内元气的辅助,并不是一般人能学的了的。
她去给乞丐和流浪汉治病说是积德行善但是最多的还是为了功德点,人各有命,世界上病人那么多不是每个她都能救得了的,京城那么远人生地不熟的她不可能因为一个电话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不过事后她回想起来倒是挺后悔自己没早点去的。
、第四十四章欧阳明珠疯了
往后几章可能有点压抑大家忍受一下周日晚上学什么们陆续返校,徐雯雯葛小宁都回来了却不见欧阳明珠“欧阳明珠怎么还不回来”
徐雯雯回答“她请假了,一周前就请假了,听说病了。”
“怎么病了”
徐雯雯一屁股坐在了有理的床上“你是不知道啊,她军训回来之后每天做噩梦,你不在我们根本没办法安抚她,后来越来越严重,大白天的都说胡话,她爸爸就把她接回家了。”
“不应该啊,按理说。”
“按理说什么”
有理是想说欧阳明珠身上的阴气在军训时已经散了一部分了,按理说病情不应该加重的“没什么,你知道她家在哪不周六我们去看看她吧。”
“这我还真不知道。”
这时葛小宁弱弱的说了一句“我带你们去吧,我知道他们家在哪。”
“那下周六我们过去吧,你说个地点我们去那集合。”
周一早上早自习有理刚到班级就被班主任叫了出去“下周四周五运动会今天晚上开始最后一节课练习队列,要有特色不能直勾勾的走过去。还有就是项目报名,这周五之前把名单送到体育组,然后这个月末期中考试你领着同学复习一下。”然后递给有理一打资料。
“老师我才回来,什么都不知道。”
“就等你回来呢,老师很忙的,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让刘超葛小宁帮你,他们是体育委员和学习委员,嗯就这样。”说完蒋老师就不知道去干嘛了。
无奈有理只能把刘超和葛小宁叫出来“你们应该知道运动会和期中考试的事了吧,交给你们了啊,我啥也不知道。”
然后就走进了教室,进去她才发现他还不知道自己坐哪里,课桌都是单人的但是确实两个人把桌子并到一起,蒋老师说这叫促进同学间的友谊。
好在辛子尧看见了她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胡有理你坐这。”
“咱俩同桌”
“谁让第一天就咱们两个没来呢,老师就让咱们坐一起了。”
有理把书什么的都拿出来放在桌洞里“你说咱们班主任怎么这么不着调啊啥也不管啊。”
“岂止是啥也不管,除了上课基本就没见过她,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