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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食材,同样全部取自草原,都是草原上的特产。但可能对你口味”盛醉香微笑道。

吴锋明白她的意思。

草原上的食材,也能做出适合中土人口味的鲜润滋味,那么魔门南下中原,以草原上的制度稍作调整,一样也能治理好国家。

但在吴锋看来,胡人要真想治理好中原,必须得像当年的大魏皇族一样,将自身中土化,用中土之政,完全融入到中原人当中,那和中原人治理其实也没区别了。然而这个过程,却要遭受强烈的阵痛,无论是经济、民生还是文化,都会遭到极大的摧残。

治大国如烹小鲜,那是圣人才能做到的事情。像伊中棠、盛醉香这些胡人头子,可不会有治理国家如同做饭的本事。

但吴锋也意识到另外一点。

盛醉香虽然想要整个中土,但她极可能延缓魔门南下的脚步。

原因很简单,盛醉香的野心和胃口,都太大了。

仙台魔宗的现任宗主伊中棠,堪称一代雄主,通过多年的努力,将魔门三分之二以上的实力都收入手中。

盛醉香是芦名教教主盛宣怀的独女,而盛宣怀已经练功走火入魔导致半身瘫痪,将芦名教交给她,必定是近几年内的事情。

伊中棠是盛醉香的义父,对她极为宠爱,视若亲女,这点吴锋也曾从狄临剑口中听说。然而以盛醉香的野心,当真愿意看到义父统一魔门,挥师南下,而不是由自己做这件事情么未完待续。。

出差通告

这次是真的要出差,断更一天,抱歉。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天魔胡旋舞

盛醉香的用饭姿态,也是备极优雅,一举一动都透露出高华之气,与一般胡人女子的粗疏截然不同,举止气质中有东方女子的秀雅,也有西洋女子的高贵。

她身具两种截然不同的血统,却都是高贵的血脉,数种截然不同的文化,也在她的身上得到和谐统一。

酒过数巡,桌上的食物也吃掉了大半。盛醉香的吃相虽然优雅,但是消耗速度却一点不慢,没有丝毫的小家子气。

吴锋见盛醉香不再问话,也便不怎么看她。

云海岚的美貌并不足以令他痴迷,后来时而心动是因为熟络。盛醉香自然也不能。

盛醉香明显意识到了这点,向吴锋眨了眨眼,眼波流离:“怎么,觉得不像魔教第一妖女”

吴锋微微一愣。

的确,一袭火红的盛醉香无疑称得上艳光逼人,更是典雅绝伦。然而正因为气场太过强烈,却似是少了几分妖女应有的娇媚之态。

“那么,这样呢”盛醉香突然自椅上飘摇而起,探出玉手,猛力一扯,床上的紫色纱幔便被她刷地一声完全拉了下来。

只听噼啪风响,紫色纱幔刹那间便被拉成了一条修长的带状,如同飞电一般,向着吴锋横扫而至。

吴锋心中一惊,却见紫带只是从自己脸上柔柔拂过,便飘摇而去。

只是,盛醉香的身形已然如同翾蝶一般,引着紫色纱幔飞旋起来,疾如风,迅如电,辗转飘摇,全无余歇。

紫色的纱幔。化为一片弥漫十方的流光,而盛醉香头上的发花,飘摆的长裙,都随着她的辗转飘摇,而化为一团汹涌跳动的烈火

地上的玫瑰假花,也被劲风卷得飘荡而起。随着盛醉香的动作而飞舞漫空。

盛醉香双足轻甩,便将木屐踢飞开去,纤细的腰肢急速扭动着,身躯折转,柔软如水,舞动处却好似最汹涌的怒潮

桌上的饭菜尚未吃完,盛醉香便这样纵意舞蹈开来,纱幔飞扬,全无顾忌。身形更是往往一个倾倒,蹬踏凌空,飞旋着自桌上流转而过,让吴锋几乎担心桌上要被她打得汁水淋漓,肴肉纷飞。

然而,盛醉香看起来舞动得极为奔放自然,全没有刻意避开桌上的碗碟,但偏偏在这帐中来回纷舞。无论是衣裙还是纱幔,都只是几乎擦过。不沾上丁点汤水,更不用说将碗碟打翻了。

这是草原上极有名的胡旋舞,风格明快刚劲,却又极其强调身躯的柔韧性。

盛醉香的舞步越来越快,如天女散花,却又有一股狂蜂浪蝶般的张扬。好似烘炉之中最璀璨夺目的那一团光火,或是万花丛中,艳冠群芳的烈焰玫瑰

她双颊渐渐微红,眼中却闪烁起一股浓醇的迷醉神色,红唇不时发出银铃一般的清脆笑声。与舞蹈的节奏相和。

舞须得先醉了自己,方能醉人。

如此张扬的舞蹈,却丝毫未曾损于她的优雅,却令她散发出一股惊世的妩媚。

点点香汗,自她白腻绝胜冰雪的肌肤上渗出,更令她周身散发的香气越发浓郁袭人。

吴锋从未想到,竟能有这般张扬如火的妩媚。

在见到盛醉香之前,他本以为,第一妖女的妩媚,当如云海岚挑逗人时那样娇腻柔婉的风致,顶多是多了些娇娆艳丽。

而盛醉香却似不着半分似水柔情,只以绝对浓烈的如火娇艳,翻覆间颠倒容华,令人色授魂与

她雪白的赤足一个急踢,水磨烫蜡核桃木小桌猛然一倾,便向着吴锋方向倾倒过去,碗碟更是向他身上滑来。

吴锋正心惊之时,盛醉香已然自桌上翻飞而过,紫色纱幔一个飞扫,小桌便立时摇摆回去,立得稳稳,碗碟也纷纷滑回原位,最终竟未移动半分

那一团香气炙人的烈焰已是自吴锋身前飞旋而过,含着香汗的酥胸颤巍巍地逼向他胸口,将几点星星汗滴打在吴锋面颊之上,红唇带着流畅的弧线滑过吴锋耳畔,将温热的香息吹进他耳孔,轻轻吐出几个字眼。

“好看吗”

吴锋的面颊和耳根都骤然烧烫,眼中闪过一痕迷醉。

盛醉香容色虽及不上倾国倾城,但这舞蹈,却当真是倾城之舞。

而盛醉香却是绝不拖泥带水,当吴锋回过神来时,只见一抹流丽的紫色骤然发散开来,帐幔刹那间便规规整整地挂在了床顶。

盛醉香正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斜握玉箸,神态典雅雍容,木屐不知何时已经穿回她的脚上,不偏不倚。

而她身上的点点香汗,也都了无痕迹,空气之中,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