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全是一派胡言。”脑子都听晕了,什么活死人,什么藤家长孙,什么白随心一辈子都醒不来,还有什么媳妇。
“碧青,你不要忘了,碧瑶才是咱们脱腾家的媳妇,至于,那个白随心,我看就是狐狸精转世,把瑟御迷成那个样子,完全都失去理智了。”
“对,嫂子,瑟御就是被那女人蛊惑了,乱了心智,再说,你敢确定她肚子里孩子是瑟御的她可是才给锦川结了婚呢,从名义上来讲,她可是咱们雷家的媳妇儿。”
“得了,我也不给你们争,争不出金子来,总之,丽华,这个家你也看到了,你与你哥根本做不了主,一切都是瑟御说了算,不管白随心是不是狐狸精转世,首先,她被你儿子绑架后人事不醒,这是不真的事实,这一切的责任一定是得你儿子来担,这么些年了,无论我如何阻此,最终也未能拆散瑟御与白随心,我算是看透了,所以,劝你们也别做无谓的挣扎,莫要到失去某些东西再来后悔,那可就迟了。”
焕碧青这番话蕴含着深刻的道理,更有浓重的弦外之音,只是,藤丽华兄妹根本没有听出来,她们以为许多事人不知,鬼不觉,其实某些秘密早就已经爆光在藤家,只是所有的人为了维护藤雷两家的声誉,才没有将一切讲出来。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总之,就算拼了这条老命,我也会将锦川救出来。”
“丽华,莫急,你要做什么哥哥都陪着你。”
看着两个感情甚好的兄妹,焕碧青呸了一声,啐了一口痰,转身走进了厅堂,这对兄妹,活该要下地狱。
藤瑟御带着君染回到医院,没想病房里空空如也,瑟御抓了一个护士询问:“人呢”
“啊”护士不敢直视他那对漆黑不断收缩的瞳仁,结结巴巴回:“刚才还在这儿啊,藤先生你不要着急,也许是医生将白小姐转病房了。”
无缘无故转什么病房
都他妈的扯蛋,没有他的允许,这医院哪个敢为她转病房
再说,这间病房,她都住了近一个月,现在,人忽然不见了,藤瑟御气得脸色铁青,手上的玫瑰花狠狠地砸到了地面上。
放出狠话:“告诉你们院长,如果人找不到,你们这医院也别开了。”
言下之意是要让所有医院的人陪葬。
“藤先生,调监控视频。”
君染才出口,藤先生已经快步跑出病房,直奔医护监控室。
但是,说也奇怪,当他们调出所有视频时,居然发现今天晚上九点左右,这段视频是黑的,全是雪花点,根本是有人故意用什么东西遮住了转角楼梯里,以及病房里的摄像头,然后,将人弄走了。
居然敢在掳他藤瑟御的人,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君染,通知海关,汽车站,火车站,给我锁住所有的关口。”
徐声下令,君染执行命令而去,藤瑟御看似镇静,其实,内心恐慌震惊不已,按理说,雷锦川是最恨他的那个人,如今,雷锦川还呆在监狱里,再说,随心都成植物人了,不可能对人造成什么危胁,难道说是姑姑与父亲
可是,这个想法让他马上就否决了,因为,他才刚与她们吵完架,姑姑的小女人一枚,父亲这几年一直呆在书卷中,不问世事,更不可能有这样的魅力在九点左右时将人掳走。
目光快速地锁定在了一个女人身上,似一阵风一样奔下了楼,车子以180码的速度狂奔向那处紫丁花香味浓郁的宅院。
“藤瑟御,你还敢来我这儿”
敖雪霜气不过藤瑟御那样对待女儿,扑上来要抓扯他的衣服。
没想被他狠狠地拔开。
“傅碧瑶呢”
“她不是呆在你们藤家么”
嘴唇扯出一抹笑靥,那笑带着如一只野兽时的凶残。
“她在哪儿”
如果是平时,他还会与她周旋一下,现在,他没那样的耐性,更没那样的心情。
“不知道。”敖雪霜也不是省油的灯,闭口绝不告诉男人女儿的下落。
“很好。”
“傅夫人,你可不要后悔”
“绝不会后悔,你这牲畜男人,我女儿对你那么好,你却将一颗全扑在了那白贱人身上。”
啪,一耳光狠狠地抽了过去,女人立即嘴角渗出血丝,几颗牙齿都松动了,耳朵翁翁作响,可见这一巴掌之厉害。
“我藤瑟御,这辈子,从不打女人,不过,今天,我就要你见识见识,我藤瑟御不是一颗软柿子,任你们揉弄,摆布,来人。”
“在,藤先生。”
一干身穿黑衣的保镖,个个面情冷肃,从外面奔了进来。
个个对他马首是瞻的恭敬样子。
“给我上去把傅碧瑶抓下来。”
“是。”
“你们不能,这样”敖雪霜吓得面如土色,扑上去想要阻此那两个窜上楼的保镖,没想被人家架住了两只胳膊动弹不得。
“藤瑟御,我要告你,你私闯民宅,你目无王法。”
敖雪霜尖着嗓子谩骂。
狭长的桃花眼一眯,他笑:“傅夫人,我要让你看看,在这滨江城,我藤瑟御便是王法,以前,是我太仁慈,一直处处忍让着你们,可是,你们太不识好歹了,今天,有这样的下场,也是你们绺由自取,怨不得人。”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身穿大红衣服的傅碧瑶被两个保镖从楼上揪了下来,她的眼睛充满了惊恐,身子也像是筛糠般不断地颤抖着。
“瑟御,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做的。”
她急切地冲着藤瑟御喊。
昨天晚上,她偷听到了母亲与王伯的密谋,才知道王伯居然是她的亲生父亲,难怪,在朦家的四年,他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就算有时候冒着被藤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