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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这样,你也很厉害了”小姑娘急忙辩解,紧张的脸更红了。

娄筝抬头朝她笑了笑,又借着药箱里的笔墨,给她写了张方子,“车上没有药,这方子拿好,等我们将你送回去后,你让家人拿去药铺抓药,早晚各一碗,可知了”

小姑娘用力点头,小心接过方子,折好,放入怀里。

娄筝瞧这小姑娘傻愣愣的,也有些无奈,“姑娘,你家在哪里,你不说,我们如何送你回去。”

经由娄筝这么一提醒,小姑娘羞愧的恨不得将头埋到胸口,她害羞的说道:“我家就在泸水县,离这里很近的。”

这姑娘刚说完,不远处就有两个男子快步朝着这边跑来,边跑还边着急的大喊着“玉兰”。

小姑娘听到熟悉的声音,忙转过身,“小哥,我家人找我来了。”

娄筝连忙叫田七迎过去。

很快就将那两个寻过来的男子带到跟前。

这两名男子一个是四五十的中年男子,一个却二十出头,又高又壮,两人都是一身普通的粗布棉衣。

那年轻男子一看到坐在地上的小姑娘,焦急问道:“玉兰,玉兰,你怎么样摔到哪儿了吗”

小姑娘原来叫何玉兰,她急忙向两名男子解释,她贪玩偷跑出来,却不小心崴了脚,是娄筝和田七驾车打这路上过才救了她,还给她治了脚伤。

中年男子是何玉兰的爹,熟悉的人都叫他何叔。

相比于那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何叔明显成熟稳重许多。

“多谢两位小兄弟救了小女,感激不尽这位是小女的夫郎柳铁,没什么能报答两位的,还请两位去家中吃顿饭,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娄筝和田七都连忙推辞,“多谢大叔,只是我们还有急事,不能耽搁,既然何小姐没事了,我们也放心了,这便上路。”

何叔没想到眼前穿着普通,甚至面庞还显得有些稚气的少年,竟然说话有礼,且气质不俗,何叔活了几十年,毕竟见多识广。

有时候并非是娄筝不想变得接地气儿,只是习惯风度这种东西都是自小慢慢养成的,后天想完全改变几乎不大可能,所以她即使衣裳普通,却总是吸引人的目光。

何叔瞧见他们身后的马车,很是体谅的点头,“既然这样”

话刚刚说到一半,却瞥见自己闺女急急朝着自己使眼色,知女莫若父,何叔转过头又上下把娄筝打量了一遍,双眼一亮。

年纪虽然瞧着小了点,个头也不高,但是男孩长的晚,说不定过个几年,就能长成高高壮壮独当一面的男儿。

“既然如此,我也不耽误两位,只是两位对小女有救命之恩,还请留下名姓,改日我们定然上门感谢。”

娄筝这个时候自然也瞧出这何叔的心思,方才看她那眼神,分明是老岳丈看女婿的眼神娄筝有些无语,也不想掺上麻烦,正想回绝。

却没想到旁边的田七嘴巴比她还快,“大叔,我们都是松江城杏林馆的伙计,他叫娄筝,我叫田七。”

“好好好,娄小兄弟和田小兄弟,改日我们定会上门酬谢。”

何叔和柳铁扶着何玉兰站到了路边,娄筝将药箱拎到马车内,田七一声吆喝,马车很快就消失在清晨的乡间小道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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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横祸1

直到马车成为黑点消失在路上,何玉兰仍然盯着马车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

站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柳铁脸色一片铁青,却不敢多说一句,虽然何玉兰现在只有他一个夫君,但是迟早是要娶满三夫的,就算他嫉妒也没用。

何叔明显发现了女婿的情绪,他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他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种感受。

两人带着何玉兰回了家。

娄筝和田七也在小半个时辰后成功与宋城接头,马车侧翻在路旁,幸而人没事,药材也不是易碎物品,倒是没什么真正的损失。

几人迅速将药材搬到田七赶来的马车中,将拉车的马卸下,几人才上路朝着松江城去了。

车交给宋城和与他同来的伙计赶去杏林馆,而娄筝、田七和另外一个伙计则走回松江城。

直到临近中午,娄筝和田七才到医馆。

在医馆吃了中饭,肖府的小厮来接娄筝去给肖哲换药。

这回田七没了空,宋城送来的药材要入库,还有些要分类整理保存,都得靠田七,田七忙不开,娄筝也只能提着药箱独自上了肖府的马车。

这次来肖府,肖哲还是待在那个小院,来时,正巧见一个中年人从他房间内出来,娄筝定睛一瞧,正是万景茶楼的掌柜。

小厮亲自给娄筝打了帘子,娄筝拎着药箱进了房间,抬头看去,见肖哲正坐在长榻上,一手执着茶盏,眼神失了焦距。不知道在想什么。

娄筝走到肖哲身边,先给肖哲行了一礼,“肖少爷好,今日我来给肖少爷换药,不知这几日,伤处可有麻痒或是其他的感觉”

边说话,娄筝边打开药箱。听到她声音了。肖哲好似才回过神,转过头温柔地看向她,仔细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三日过去。肖哲腿上的伤处确实好了许多,娄筝让小厮端来热水,擦拭伤口,然后再给肖哲上药。最后才包扎。

做这些时,肖哲不像上次那样沉默寡言。反而好似打开了话匣子。

“娄小兄弟,听说你刚去杏林馆做活不久,不知谢大夫待你如何每天活儿多吗杏林馆虽然是老字号的医馆,在松江城也颇有些威望。可我瞧你这医术并不比谢大夫差,若是有更好的去处,娄小兄弟可会有别的打算。”

娄筝到这个小世界来。时间本就不长,于肖哲见面接触的机会更是寥寥可数。她现在还不了解这个肖哲是什么性格,当然他的话也不敢乱答,不过这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随着心意说与他听便是。

“父亲过世后,我就是一个人,能遇到杏林馆的谢大夫和刘掌柜都是我的福气,我在医馆做工也不过半个月,活不多也不累,但是谢大夫和刘掌柜待我极好,做人要知恩图报,暂时,我还没有离开杏林馆的打算。”

肖哲又问了些不着边际的小问题,娄筝虽然奇怪他今天话多,但她从来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只要无关紧要的问题,她都尽量回答。

“好了,肖少爷,下次,五日后再换药,伤处莫要沾水,汤药若是吃完,记得去杏林馆抓。”

娄筝迅速地收拾好药箱,与肖哲告辞了一声,就由着小厮领着离开肖哲住的院子。

房间内窗户半开着,肖哲坐在窗下的长榻上,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