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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性,暗合梅岭雪老的真元属性,如果成功以九星雪斑梅合药成功,助其凝聚成元婴。你的麾下便会多出一位元婴大高手可用。”

“我多方打听,知道雍州苏家府中正有这么一株九星雪斑梅,只是我先后改换了数个身份,上门去攀谈,无论花费多少钱,他们都不舍得卖出。”

“他们不卖,你难道不会抢么”楚河皱眉问道。

夜无非苦笑道:“问题是根本抢不过,苏家在雍州也是积年的世家,族中不仅有好几位修道有成的高手而且与本地的一些道观、寺庙关系都不错,是添香油钱的大户,而且家族中还有大儒隐居。”

“更麻烦的是,这苏家在朝中也有人,正是当朝宰相苏良嗣。”

“苏良嗣那倒是不麻烦了”楚河闻言,反而放松下来。

听了夜无非之言,这九星雪斑梅楚河是必须拿到手不可。

元婴期是修真基础时期的最后一步,也是朝着真正入门后的更高层次进发的开始,等于半只脚踏入了真正的仙道之门。

神异之处,远非筑基、金丹修士可比。

倘若亲自走一趟雍州,就能招揽到一个元婴高手,那么这一趟走的便是相当值得。

而且现在这个时候,离开一下神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李氏皇族与武则天之间的争锋,已经到了真正如火如荼的地步。武则天的步步紧逼,来俊臣之流的疯狂攀咬,已经将李氏皇族逼上了绝路。

索元礼、周兴、来俊臣、侯思止等一大批酷吏,掌管制狱,如果被告者一旦被投入此狱,酷吏们则使用各种酷刑审讯,能活着出狱的百无一二。

随着告密之风的日益兴起,被酷吏严刑拷打致死的人日渐增多。于是在朝廷内外便形成了十分恐怖的政治气氛,以致大臣们每次上朝之前,都要和家人诀别,整天都惶惶不可终日。

而为奖励告密,武则天对告密者更是破例授官。就在楚河离开神都之前,安南王李颖等宗室十二人已经被杀,故太子李贤二子也同样被鞭杀,一些幼弱幸存者亦流岭南。只怕还未抵达,便已经死在了半路上。

楚河虽然投身武三思门下,有武三思保护,但是毕竟出身陇西李,身份还是有些敏感的。加上身居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在神都也大小算是个高官了。

指望着踩着他的尸骨往上爬的酷吏,不要太多。

至少就楚河知道的情报,罗织军中就有不下十人,编造过或者真实收集过他的罪证,只是都被楚河巧妙的借助罗织军中的自己人,悄然引导,以及暗中威胁,避过了。

毕竟只要不是索元礼、周兴、来俊臣等人亲自出手,以楚河扎根在罗织军中的暗势力,想要压下还是很容易的。

也幸好楚河埋钉子的时间比较早,若是换在现在,只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毕竟罗织军坐大,整个神都的视线都紧盯着他们,任何人做任何手脚,都再难逃遍布神都的耳目。

龙血马跑的极快,有见山不绕,遇水踏浪之能。

不到两天时间,大队人马便赶到了雍州。

雍州武功城中,楚河等人直扑苏府。

此时苏府外张灯结彩,似乎是正在办喜事。

府内外,一片喜气洋洋,来往的宾客也是络绎不绝,纷纷说着吉利话。只听那些吉利话,大多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类,便可知道,是府中有人过寿。

正在过寿的是苏良辅,当朝宰相苏良嗣的弟弟。

虽然才七十八,却已经过足了虚岁,办起了八十大寿。

眼看着身为宰相的哥哥年事已高,怕是没几年官好做。苏良辅这便在家族小辈们的怂恿下,抢着把八十大寿给过了,也好借机再打捞一笔,增加家族底蕴。

喜气洋洋之中,却突然听见门外有人道:“大理寺少卿李开明,特意来拜访苏老爷子,还望出门接见。”

这一嗓子喊的极为响亮,甚至将满园的嘈杂、锣鼓声都给盖了下去。

紧接着便听到有人从府中回喊道:“哪里来的狂妄之徒,区区一个大理寺少卿,也想让我们老爷子亲自出来接见。”

楚河此时端坐在马背上,身后乌压压的跟着一群人,面色肃然,连坐下的马仿佛都不会喘气一般,气势森严。

虽然苏府中有人反将了回来一句,但是整体而言,却无多少人还敢放肆说话,原本热闹的场面,此时渲染上了一层莫名的死寂。

“奉礼部尚书武三思武大人之名,吾等特来彻查苏府违制,还请配合”楚河根本不用想,就丢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同时再次将武三思的名头搬出来,顶在了头顶上。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巧取豪夺求订阅

所谓天高皇帝远,苏府在武功城是世家,苏府的二老爷大寿,有些违制之处,其实是再寻常不过的。

放在平时,压根也不会有什么人在意。

但是当真要有人来查,往严了办,则祸患不小。

而且正因为苏良嗣是当朝宰相,才更要注意这些问题。

毕竟占着那么高的位置,眼红嫉妒的人,则太多了。

何况,楚河还提到了武三思。

天后临朝,手段狠毒、血腥,天下闻名。武家的人不好惹,不能惹,这更几乎是无数人的共识。

话音落下没有多久,一个头发花白,眼神昏黄,牙齿稀松,穿着喜庆的老头,就在几个年轻人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就在老头的身边,还有一僧一道。

楚河身边的一位金丹修士,见了便给楚河传音道:“都是金丹期的修士,动起手来,我们恐怕难以讨好。”

楚河这次出行,也就带了两个金丹修士。

另外两个留在神都听从武三思调动,毕竟楚河现在明面上的势力,其实是挂在武三思麾下的。要是随便出行,就把高手都抽调走了,那也不像话。

“不用动手且看我的”楚河淡淡回音道。

说罢纵马上前几步,连下马的意图都没有,冷漠的扫视着周围,嘴角翘起一丝冷笑,锋利如同刀锋。

“鸣锣者十二人,敲鼓者八人,违制。宾客过千,开席过百,违制。宴有粮酒,过百坛呵呵好的很,这已经触犯了天后颁布的禁酒令。”

说着楚河又抽了抽鼻子,接着说道:“好香的酱牛肉味,私杀耕牛,简直罪大恶极啊”

话音一落,楚河身后跟着的一众人等,皆抽出武器。

就连跟在老者身后的那一僧一道,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方便开口。

楚河说的这些问题,都存在,并非虚构。

本来嘛

过大寿,就是要热热闹闹的,所以宾客多了一些,还有好酒、好菜都上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