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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二人,便是枪圣童渊和剑圣王越。”

楚河发愣道:“盛传王越不是已经哦对了又是假死。这手段你们都玩烂了吧还能不能有点创意”

水镜先生摇摇头道:“此人却非假死。以王越之傲,何以做出此等事来。他早些年功利心颇重,先后教导天子和曹丕,只是终难施展心中抱负,看破了曹操对其忌惮,便挂印而去。曹操心有不满,却深知难以追回,以全颜面,便扬言其人已死,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举罢了。”

“原来如此果然无愧剑圣之名,曹魏麾下猛将如云,他也能来去自如,而曹操却奈何他不得。传言他有吕布之勇猛,一身剑术已入化境。若是能请他出手,此事便自然成了。”楚河说道。

当然要说人品,童渊要强过王越太多。

如果从安全性的角度来说,能请出童渊最好不过。

不过,一般来说也只有王越这种有世俗名利之心的人,才更好打动,请出山来。而请童渊出山的可能性,那便约等于零了。

“不知先生可知晓,王越现在何处”楚河问道。

水镜先生道:“你无需去找,你的藏书之中,有几卷古越剑术篇章,王越此人醉心名利之余,对于剑术追求也是极强。若是得知,定然会来寻访。”

“只是到时,能否留下他,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楚河诧异道:“先生不帮我么”

水镜先生笑道:“老夫本是闲云野鹤,如今此事已经至此,老夫继续留下也无益处,便要走了”

“这么着急”楚河还想劝水镜先生留下。虽然水镜先生的实力在元神境中,不算多高,但是人脉广,路子多,而且一手水镜世界,实乃战略性手段,楚河并不舍得他就这么离开。

“天下三分,渐有归一之势,气运流转,最终将汇于一处。世道已然如磨盘,再盘桓至此,即便多么勇武、聪慧,气运不钟,也难逃一死。老夫虽然活了不少年,但是还想再活几年,看能否参透这仙道,推开那三十六重天外的仙门。”水镜先生说着,便已经拉着李东阳离开,一步跨出竟然已然骑着白鹿,落到了江面之上。

而李东阳就站在他的身边,似乎是被牵引着,不过三五息的时间,便消失在天际之外。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三章剑圣王越

“剑圣王越要想说服此人,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

“醉心名利,而且为人高傲。想想他收的两个徒弟,一个是汉末天子献帝刘协,虽然是傀儡,但毕竟身份高贵,一个是曹丕,不用说又是一个皇帝。”

“所以要和其打交道,首先要有拿得出手的身份。否则的话,他只怕连理会都不会理会我。”人还未至,楚河便已经开始想着,如何攻略王越。

看了一眼帝辛,楚河拉着他,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最后帝辛方才面有不快的点头,答应了楚河的要求。

这一日,风高云急,似有暴雨即将倾盆而下。

热闹了好一段时间的黄鹤楼,终于也算稍稍安静下来。

除了几个外地远游而来的士子,还在苦读、抄录典籍之外,黄鹤楼内几乎没有多余的声音。

一阵狂风扫过。

豆点大的雨点便狂洒下来,长风顺着江面而来,席卷之下,犹如龙蛇,在乌云滚滚之中纠缠,吹的黄鹤楼的门窗,也都嘎吱作响。

一道淡淡的韵光,从牌匾之上散发出来,笼罩着整栋高楼。

就在狂风大雨之中,却有人一丝水汽都不曾沾染,踏着泥泞的山路,便上了蛇山,然后站定在黄鹤楼前。

原本紧闭的大门,瞬间便开了。

来人漫步进来,没有一丝客气,仿佛回了自家庭院一般。

目光一扫,已经找到了几卷古越国剑术典籍摆放之处,粗略看过之后,脸上露出不屑之色。

“王前辈若是喜欢剑术,晚辈这里倒是还有一些飞剑剑诀,可以请王前辈一观。”楚河从楼上走下来,虽然衣着普通,却龙行虎步,隐隐有几分王者之风。

王越目光一变,由原本的轻视转而多了几分重视。

“你便黄鹤楼主楚河”王越的声音有点像铁石摩擦的声音,微微显得有些刺耳。

他打量着楚河的同时,楚河也在打量这位大名鼎鼎的汉末剑圣。

此人看起来依旧不过中年摸样,唇上有两道八字胡,而颚下无须,双眉如利剑般高高扬起,眼中仿佛时刻都有锐光吞吐。

这也是一个绝不会收敛自身气势的人。

很多小说传记中,描写的那种高人,都是含而不露,返璞归真,越是有本领,就越是显得平凡,游戏人间。

但是王越绝不是这样。

他若是站在人群中,那么势必就会夺人目光,让人一眼就注意到他。就仿佛一把绝世的宝剑,绝不会掩盖自己的锋芒,只要出现便势必散发出令任何人都会胆寒的剑气。

“正是晚辈”楚河回答道。

王越点点头,淡漠说道:“传闻古越国的剑术精妙无双,今日一见,却也不过如此。倘若你拿出来的剑谱,还是这般,那大可不必再与我观看。”

楚河道:“王前辈且放心,在下拿出来的飞剑剑诀,即便不是举世无双的绝学,那也定然有足够的可取之处。绝不会让王前辈失望。”

说罢便将王越引入五楼,五楼茶具、果品、糕点早已摆放齐全。而十几部楚河精挑细选的飞剑剑诀,正放置在桌案之上。

王越傲慢的直接越过楚河,坐了下来,径自开始翻看剑诀。

半响之后,方才点了点头道:“确实有点意思。”

“王前辈满意便好”楚河点了点头,就坐在一旁,也不着急开口,就像真的只是单纯好客一般。

直等到王越将所有的剑谱都看完,楚河方才说道:“此处剑诀只是十分之一,在下有一事相求,若是王前辈答应,那其余者都将全数奉上。”

王越冷笑看着楚河,眼中暴露出来的剑光,几乎都要戳到楚河的咽喉。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某家谈条件。”王越的这话,显然已经十分过分了,而楚河却依旧不曾动怒,假模假样的维持着一种名为高贵的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