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上来,脸上都挂着委屈之色,却又不断的撩拨着楚河。
楚河一拍桌子,豁然起身道:“马大哥此言差矣男子汉大丈夫,岂有害怕妻子的道理,只是发妻与我同甘共苦多年,我心里敬重她,这才时时记挂,不愿做对她不起的事情,此在吾心,而不在于外。”
“若是马大哥这般行事,那房某只能告辞离去。”
马援没想到房玄龄会这般固执、别扭,不过这一席话,他虽然不认同,却也还是心生佩服。
一旁的两个女鬼更是眼中的媚意都快滴出水来。
若是之前还是有些勉强的话,此时真就恨不得与楚河成了好事。
男权当道的年代,有一个男人如此在乎女儿家的心意,即便不是自己,那也感同身受,恨不能以身替代。
女人有时候,就是不容易将崇拜、认同感、希望还有同情等情绪与喜欢区别开来,所以通常找准一点,使劲猛攻,然后混淆概念,真就能成就一番事业。
当然,这种事情,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也不能一概而论。
有些女人经历多了,自然也就能很好的区分了,再想糊弄,那就只能等着被打脸。
“好好好却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对你们都下去吧”马援对着那两个女鬼一挥手,表情淡然,哪里像是对绝色美人的态度。
很显然这还真是他计划好的。
显然马援虽然与楚河交谈甚欢,却也依旧未曾放弃试探之意。
当然也有以美色招揽的意思在其中。
男人的通病就是看到美女很难走动道,再坚硬的态度,在柔情蜜意下也会软化,到那时全身上下,身心内外,只怕也唯有一处是硬的。
解决了这个小插曲。
楚河继续之前的心思,一边和马援继续聊天,打听北邙内的情况,一面分析着,八叶彼岸花,会不会出现在首阳山。
毕竟作为吕不韦的老巢,首阳山内阴煞之气浓郁,遍布着各种怨煞之气。
如此浓郁的阴煞,催生出打破平衡的八叶彼岸花,机率极大。
正文 第七百六十九章第一根猴毛
既然有了这样的揣测,那是不是以为,楚河就要离开原陵,去首阳山寻找八叶彼岸花
只能说,会这样认为的朋友,对于本书的主角,还是没有太过深入的了解。
以楚河的一贯尿性,若非迫不得已,又或者有十足把握,怎会这般轻易犯险
虽然他也经常作死,但是请务必相信,那都是有理由的
在马援的安排下,住在了伏波将军府的客房。
楚河从头顶摘下一根猴毛,然后用力一吹。
呼
房间内刮起一阵旋风,身披金甲,手持金箍棒的猴头从猴毛中蹦出来,凶神恶煞、呲牙咧嘴的看着四周,一身涛涛气势,若非楚河早有防备,只怕就从这房间里泄露出去,惊到了马援。
巡视四周,未见有任何的凶险。
猴头一扭头,十分诧异的看着楚河,似乎是在询问。
没危险你叫俺老孙搞毛线
“没事,我就是无聊,想找猴哥你聊聊天”楚河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猴头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盯着楚河,大约是从未想过,会有人把救命用的猴毛,用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猴哥你什么都好,就是缺乏点幽默感。”楚河叹了口气说道。
“有什么事说罢俺老孙可是很忙的。而且这根猴毛上的力量不足以支撑太久,即使不战斗,也最多只能支撑一天时间。”猴头开口对楚河说道。
同时握紧了手里的棍子,似乎是在掂量,从眼前这个角度一棍子下去,如何让楚河既至残而又不至死。
见猴头眼神不善,楚河终结玩笑,正色道:“猴哥,此去往首阳山方向去,有庞大阴煞之气汇聚。我就是想麻烦猴哥跑一趟,去找找那里有没有八叶彼岸花,如果有能带回来最好,若带不回来,也将地点记下,我问下一位。”
显然楚河这是打着让猴毛变化出的猴头当探路先锋的念头。
同时借用猴毛分身之间的相互联系,可以通传消息。
猴头眼神更加不善:“你这是拿俺老孙当跑腿的”
楚河嘿嘿憨笑道:“猴哥说的哪里话我正是相信猴哥您的能耐,才将如此重任交托给你。我连自己都不信,而想着相信猴哥您。这不是重视,那什么又是重视”
“要是临战之际,将猴哥您叫出来当打手,替我挡敌手。那才是对您的不尊重。”
楚河嘴里抹了蜜似的说道。
猴头听了虽然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是入耳觉得舒爽,便有开心起来,点头道:“确实确实”
“那事不宜迟,猴哥这就去吧”楚河忙道。
没办法,谁让猴头自己都说,只有一天的时间。
如果用一根猴毛,就能带回八叶彼岸花,那省了楚河多少事
至于什么祭天台,什么北邙争霸,什么吕不韦、马援这都与他何干
他只是来找八叶彼岸花的,可不会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扰乱了视线,偏离了航道。
猴头抓了抓后脑勺,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感觉上似乎是楚河在忽悠他。但是见楚河态度诚恳,笑的也真切,似乎又不像的样子。
于是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原陵之中,直往首阳山而去。
猴毛变化的猴头去了首阳山,楚河则继续留在马援府上,一面被好吃好喝招待,一面使劲的和马援吹水,各种治国之策,治军之理,不要钱似的往外送。
一通乱侃之下,端是让马援佩服的五体投地,已经恨不得直接召集三军,当众拜楚河为军师。
哪里还怀疑他不是真的房玄龄。
同时麻烦事也来了。
随着房玄龄出现在伏波将军府的消息传出去,许多唐军旧部以及曾经的老对手,都似乎要寻访过来。
出于招揽楚河的心思,都由伏波将军给拦下了。
但是楚河却知道,瞒不了多久。
他可以哄得住伏波将军,但若是真不小心遇到了老房的熟人,还是有拆穿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