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这点皮肉之痛算的了什么。”卫霄的语气仍然很冷,言下之意就是他那颗心肝儿才给伤的厉害。
自打认识以来,卫霄从没这么冷过她。白璃咬唇想了想,手下滑勾住他脖子,并把半边身子软绵绵贴上他胸膛:“我亲亲可会好些”
卫霄依旧不屈地昂着头。
白璃踮起脚,覆唇上去,先轻轻啜了一下他嘴角,再慢慢向上,细细密密一个吻接一个,到眼角再啜一下。
他脸上的茸毛麻麻扫过她的舌,传递来他的味道。有点咸,又很甜,还带着男子气息,说不出来的好吃味道。
白璃这尝了半天,脚踮的也有些麻了,嘴张的也有些累了。然而今日的卫霄,竟然如同入定的圣人一般,毫无反应。
这道歉的亲亲毫无诚意,这点子蜻蜓点水够干什么的唯只这贴上来的小身板软软鼓鼓地磨蹭着好想抱住她的小腰,再含住她的小嘴,最好再撕掉她的衣服这是此时白璃眼中圣人一样的卫霄激烈的心理活动。
白璃终于挫败地挪开了嘴。“花花”她下巴搁在卫霄肩上,微微喘息着,还带着点委屈,软软唤他。
卫霄终于肯转眸看她一眼。“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你当就没事儿了我就这么贱吗”
“我没有”白璃急急分辨。
“哦,你是与众不同,你是闹完之后就生病,打定了主意我拿这样的你无可奈何是吧”卫霄不容她分说。
“我真的没有这样想。花花,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呢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给你按摩好不好”白璃把脸埋在卫霄肩上:“只要你肯原谅我,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的。”
然而今天的卫霄真的和往日不同,这都不肯答应:“想来是我之前的行止有差,让你误解了我,把我当成那等轻浮不可靠的人。看来我是要改改了。”
“啊你这话是从何说起你一直很好啊。”白璃不明所以然。
卫霄方待说话,却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他抽抽鼻子,眉宇间露出了了两分怠色。白璃赶紧伸手试试他额头:“呀,你在发热,是染上风寒了吧,快进屋躺下休息,我给你做姜汤。”
“岂敢,你的闺房,身为正人君子之流自然不应踏足。”卫霄容色端正,连那身姿也端正的不得了:“我还是回我的洞府了。”
“可是你的洞府已经被毁了呀。好了,跟我置气也要顾惜自己身体呀。”白璃劝他。
“不不不,此时此刻,我真心没有和你置气的意思。”卫霄道:“我只是再多多给你空间和时间,让你了解真正的我,”
“我了解的呀,了解的透透的”白璃争辩。
“你若真的了解我,就不会去信那些闲杂人等的闲言碎语。”卫霄打断她的话。
话题又转还到起初,白璃沮丧的低声嘀咕:“说到底你就是不肯原谅我。”
“还不明白吗,要我原谅你,就先改掉这个不信我的毛病。”卫霄说,并又想起一事:“也得把这身娇体弱改了。嗯,我们一起改好了。”
“啊什么意思”白璃不解。
“明天开始,我教你修炼。一早来找我。”卫霄撂下这么一句,拨开她离去。
“喂,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白璃朝着他背影喊。她实在想不明白,卫霄怎么突然想起教她修炼这么一出。
在宫殿门后偷看了半天的珠珠这才出来,游到白璃身边。
“他去哪里呢他有哪里可去呢”白璃焦急地和珠珠说。
“天大地大,男子汉大丈夫哪里不可去。”珠珠笑她:“怎么样,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吧”
白璃捂脸不说话了。
这一天白璃也没过安稳。到了晚上,她跃出水面看看,天空彤云密布,北风铺天盖地,温度极低。像是要下雪的样子。四下张望,她能感知到卫霄的气息,但是看不到他人在哪里。
白璃想起卫霄走的时候身上衣衫那么单薄那还是龙长天的旧衣。白璃虽然有洁癖,但又极节俭。在她看来东西只要洁净就是可用的。因此龙长天的衣服很多都到了卫霄身上,倒是一件新衣没给卫霄添置过。此时此刻,思及此,白璃突然感觉好惭愧。
她潜回龙宫,找到珠珠:“我想给他做一件衣服。”
“哟,不错不错嘛,认错态度相当不错。”珠珠很支持她:“那要我帮你吗找布裁剪”
“呃”白璃扑闪着眼睛:“你知道我们龙族雌性不以针线见长好吧我从没做过针线你要从头教我。”
“啊这样啊,不过大王你这么聪慧,这点小事肯定难不倒你的。”珠珠对她家大王很有信心。
裁剪这些基本功,白璃上手是挺快的。不过她对自己要求太高了,上来就想捡着那复杂的款式做,自然不成。做了拆拆了做,折腾了了大半宿也没做出来。最后只好无奈改变计划,删繁就简做了一件披风。
最后一个线头咬断之时天光已大亮。白璃也顾不得休息,抱上披风就往外跑。
“千万记得要好好说话,好好说话哈”珠珠殷切嘱咐她。
昨夜大泽周边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就落下来了。雪量不小,触目所及一片银装素裹。寻觅着卫霄的气息,白璃寻到了大泽西方岸边的一处破旧茅草屋。
从屋顶茅草的情况判断,这屋子总有三四年没住人了。屋子是全部木制的,有不少地方给虫蚁咬蛀了,风一吹,到处都咯吱咯吱地响。屋子外面本有一圈土筑矮墙,现在已经差不离全坍塌掉了,只剩下一个摇摇晃晃的破门还立着。
卫霄就站在这破门前搓手顿足翘首张望,等看到她身影,赶忙昂了头背了手挺直了腰背一派风轻云淡模样。等她来到面前才微微一转眸看她:“你来啦。”
“嗯嗯。”白璃细细打量他:“你昨晚休息的可好你身上的衣服倒洁净,是没有睡过吗还是脱了衣服睡的那这里有被褥吗我知道你从不带乾坤袋的”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啰嗦。
说着她还伸手想试试卫霄额头温度,被卫霄侧身躲过了:“注意你的举止今儿你是来跟我修行的,便该以师礼事我。”
看他那严正神色,白璃不禁挑了挑眉:好吧,你要怎么玩我都陪你。“好好,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她屈膝一礼,并举起手中披风:“徒儿特亲手缝制披风一件以为拜师礼,手艺粗鄙,还请师父赏面儿收下。”
卫霄正打起全部精神让身体不要在寒风中颤抖,闻言甚是喜悦。“这拜师礼倒是简薄,罢了,左右我又不挑你什么。”他依旧端着,伸手取过那絮了棉、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