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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太好了”

终于哄好了小白,哄他睡好后,洗漱了一番,回到了自己床上,林怡然一边用布擦湿发,一边问道:“看什么呢”

“小白生辰的宴客名单。”夏宗泽回道。

“哦”林怡然对这些不感兴趣,“帮我擦头发。”

夏宗泽放下名单,伸手接过干布帮妻子擦头发,边擦边说,“没有那家父母像我们这样省心吧,孩子的生辰宴竟什么都没有问,名单拟好了,只看一看。”

林怡然凑了一下肩膀,“我听淑兰说,太子府专门管小白生辰的管事,已经找到范先生和她,他们正在安排最后的事宜。”

夏宗泽咧嘴一笑,“有个哥哥和嫂子,事情有人顶的感觉好像真不错。”

林怡然扁了扁嘴,“我不相信,你没听到外面的流言”

“管那些做什么。”夏宗泽心虚的回道。

“唉”林怡然长长叹了口气。

夏宗泽停下擦头发的手,好一会没说话,“我说我说万一”

“停,不许说万一”

夏宗泽无奈的继续抬手帮妻子擦头发。

房间内,许久没有声音,直到林怡然的头发干了,夏宗泽才开口,“好了,头发干了。”

林怡然伸手摸了一下,“谢谢夫君大人”

“就你嘴甜。”

林怡然说道:“那当然,让人家做了事,再不说谢谢,下次谁还帮我做呀,夫君你说是不是”

夏宗泽伸手捏林怡然的鼻子,突然问了句不相干的话,“你那个这个月来了没有”

“什么那个”

“就是就是你们女人每个月都来的那个”夏宗泽结巴了半天终于把话结出来了。

林怡然回道:“来了呀”

“什么时候”夏宗泽脸上有明显的失望痕迹。

林怡然回道:“前几天,你跟范先生处理事情没回来的那几天。”

“这么巧”

“什么这么巧,我那个很准的,每个月都是那几天。”林怡然哼道:“我当时还纳闷呢,这臭男人非不是知道我不方便,干脆不回来,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外面”

“乱说话,我出去不都是跟你报备了。”夏宗泽打断林怡然的话回道。

“哼”

夏宗泽却不管林怡然哼声,手摸着下巴,“难道是我不够努力,这老二怎么还不来”

“呃”林怡然这才知道夏宗泽问话的目的,连忙直起身子,挪到他身边,伸手就掐了他一把,“小白周岁还没有过,你乱想什么呢,我可不想两个孩子生得这么近,累人。”

“不生得这么近,怎么能多生几个。”夏宗泽边说边扑倒了林怡然,“夏夜凉风习习,真是我们造小人的好时机,小娘子,来吧”

“王八蛋,还化身花花公”话还没有说完,红唇小嘴已经被男人的薄唇覆盖上了。

夏宝怡回去了,这小两口终于解放了,终于可以在床上肆无忌惮的想干嘛干嘛了。

夏宝怡要是知道自己影响三叔三婶造小人,不知会作何感想。

哈哈

林怡然都说了不想这么急造小人,为何夏宗泽还这么急呢

当然是有私心,他想,现在只有一个孩子妻子舍不得,如果再生一个呢,或者多生几个呢,是不是她就舍得了

他是这样想了,可事实会是这样吗一个爱孩子的父母,无论自己生了多少个,从不会嫌多,当然也不会给别人,虽然这个给是过继。

那这个问题倒底要如何解决呢宁太子想从大师、道长身上得到答案,可这两个老头,在这一件事情上,竟出奇的一致,竟一个也不肯吐半个字。

第二日,是迎接宁太子回朝的日子,盛况当然空前,当然比夏宗泽上次回来,迎接仪式更盛大,更隆重。

更重要的是,宁王亲迎了出来。

这让众大臣们吃惊,他们暗暗嘀咕,一直修道的宁王竟亲自出城迎儿子,真是让人想象不到。

不要说众大臣,就是宁太子本人也没想到。他叩拜在宁王脚下,“多谢父王体恤儿臣,谢父王隆恩。”

宁王双手扶起长子,大笑道:“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宁太子笑回:“是,父王”

宁王得意大笑,“我没让少府寺的人说,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多谢父王,儿子确实感到了惊喜。”

“哈哈”宁王捋了捋发黄的长须,高兴的问道:“什么时候举行皇位登基大典”

宁太子不妨宁王问出这样的话,惊呃的竟一时没回答上话。

难道天下太平了,宁太子没有想过这事

这怎么可能,他当然想过,可是每每想到不作为的父王登上皇位,他就会自动停止不考虑这件事,却没有想到,一向不问世事的父王,竟亲迎出来急吼吼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宁王这个问题不仅让宁太子说不出话来,夏宗泽夫妇同样如此,他们一直不想面对这样的事实,没想到事情竟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面前。

一时之间,整个十里长亭,哑雀无声,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

宁王却像个没心无肺的老顽童,眨眼等长子回答。

等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众人都沉默了,不解的反问,“难道这天下还不是我夏家的”

“当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

宁太子抚额,说道:“回父王,儿子回来之前,特意绕道崇云寺,去求吉日”

“求到了没有”宁王急切的问道。

宁太子回道:“回父王,求到了。”

“什么时候”

“三月个月后。”

“为何这么久”

宁太子回道:“云持大师说,九月初九,双九,含九九归一之意,喻意这天下归于大宁国是天意。”

“哈哈”宁王捋着黄须大乐,“太好了,太好了,从此就可以以皇帝称天下了。”

林怡然站在侧边,什么都没入眼,宁王那一小撮细黄胡子却不时在她余光里晃动,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胡子,她想到了身体不健康和老谋深算这两个不搭嘎的问题。

在现代时,她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听人家说过,男人胡须发黄是不健康的标志,也有人说,有黄毛胡子的男人,又奸又滑,难道宁王表面无心无肺,实际是个城府很深的老男人,深到连两个儿子都不知

在百官迎接的当下,宁太子除了表现出风轻云淡,还能做什么呢,微微一笑,“父王说得及是,这国号仍用宁,不知父王意下如何”

“宁好啊,天下太平,万事物宁,多好的寓意”宁王突然叫道,“万物安宁安宁宁啊,儿子,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啊”

宁太子一本正径的回道,“是,父王”

“哈哈”

宁王不停的大笑,大臣们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宁王,低头垂目之间,他们相互看了看,又不动声色的各自收回在目光。

对于有的大臣来说,不知为何,听到宁王这样的话,他们内心五味杂阵,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可对有些人来说,真想捂嘴偷乐,宁王做皇帝好呀,他们仍然可以过逍遥日子。

少府许大人感觉氛围不对,轻轻拱手提醒说道:“王上、殿下,吉时已到,还请移驾回宫。”

“对,回宫,回宫”宁王边说边转身。

小白一直站在夏宗泽的左侧边,他有意识用胳膊挡了一下,小儿子被他这样一挡,不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