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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让我看见你。”席宸瞪了他一眼。

“别啊,哥,你替兄弟我出出主意成不”金骁挡在他身前。

席宸自上而下的审视了他一番,“事已至此,别想着不负责任。”

“哥,我也没有想到会演变成这样,要不你替我跟我父亲说说,这强求来的婚姻是不会有幸福的那一天的。”

“赵小姐挺好的,不要负了她。”

金骁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我当然知道她的好,可是就是因为她太好了,对我而言就成了负担,我很压抑啊,我总觉得我祸害了一朵纯洁的白莲花。”

“你有这样的觉悟很不错,你也要知道莲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所以放心,你祸害不了她。”席宸拍拍他的肩膀,作势便想着离开。

金骁继续拦着,哀求道:“帮帮我吧,只有你的话我父亲才不敢拒绝。”

“这种缺德的事,我不便掺和,爱莫能助,请节哀。”席宸见他跟黏上了自己似的,也不再礼让,直接推开他,跻身进入包间。

金嘉意见他去而复返,瞧了一眼门外犹犹豫豫不敢再踏进一步的男人,心中已经明白了他闹腾这么久的用意。

“吃好了吗”席宸看着已经吃的七七八八的菜肴,再道:“要不要再加点菜”

金嘉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不留意把整张桌上的饭菜都吃的干干净净,他好像一口都没有吃。

席宸替她擦了擦嘴,“如果吃饱了咱们就回去吧。”

“你不饿吗”金嘉意注视着他的眉眼。

席宸笑道:“我已经吃饱了。”

金嘉意将盘子里仅剩的半根小排骨拨到他碟中,“吃一点吧,虽说金骁这个人品行不端,但这里的饭菜的确很不错。”

“能得丞相大人赞许,他们的厨子应该赏一赏了。”

金嘉意笑而不语。

至于事后后厨所有人都收到一封大红包时,一个个不知所措的看向领班。

领班笑不拢嘴道:“席总说的手艺不错,都赏。”

众人忙不迭的打开红包,一沓现金少说也有几千块,果真是出手豪爽的大企业家。

“我想先去一个地方。”出了京御坊,金嘉意对着正准备打开车门的男人说道。

席宸回过头,直言道:“想去哪里”

“我想一个人去。”金嘉意绕过车前,走向驾驶位。

席宸站在原处,没有过多的阻拦,只是对着她的背影说着:“真的不需要我陪着你”

“不用了,你先替我把饭菜给我妈送去,我等一下就回来了。”金嘉意坐进车内,一脚踩下油门,没有片刻停留的疾驰而去。

席宸面色沉重,掏出手机,接通电话的刹那,开口道:“保护好她。”

夜色渐浓,整个街区慢慢的恢复宁静。

处于北城的一家普通住宅区,二十八层的高楼在附近的民房前可谓是鹤立鸡群。

宾利车停靠在路边,金嘉意直接走上住宅大楼。

电梯没有丝毫停留的上达到二十层位置。

姚瑶正躺在床上不停的麻痹自己,她甚至连屋内的灯光都没有打开,整个公寓,犹如人去楼空了那般死寂沉沉。

“叮咚”突兀的门铃声好似死神之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吓得她更是不敢出被窝。

新闻上曝光的事她都知道了,祁冶被逮捕的事她也知道了,她现在很怕齐菁会醒过来,她怕祁冶会招供她,她怕现在站在门外的是一堆上门来批捕她的警察。

“叮咚”门铃再一次响起来。

姚瑶胆战心惊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她尽可能的选择听不见这些异响。

金嘉意面无表情的瞪着依旧紧闭的门,转过身,径直朝着电梯处走去。

正站在暗处放哨负责安全的保镖见到站在身后的女人时,一个个本能的僵直后背,思忖着该怎么解释。

金嘉意指了指不远处不见动静的门,冷冷道:“给我撞开。”

保镖们见状,也不敢过多的询问缘由,三四人疾步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将紧合的房门撞开。

“嘭”的一声惊响,吓得姚瑶从被窝里反射性的坐起来。

下一瞬,客厅里稀稀疏疏的动静声传来,她越发害怕的从床上爬下来藏进床底。

“啪。”房门被人推开。

姚瑶缩在床底,心里默念着不要发现她,不要来找她。

“咚咚咚。”有条不紊的脚步声徘徊在屋子里。

姚瑶看出了金嘉意受伤的右脚,心口一滞,她怎么来了

“出来吧,我知道你躲在下面。”金嘉意并没有亲自去揪出藏匿在床底的女人,而是抬了张椅子坐在上面,等待下面的人自己爬出来。

姚瑶咬紧牙关,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能出去。

金嘉意声音低沉,显然不想与对方周旋,她道:“我现在手里有一瓶硫酸,你若不肯出来,我就全泼进去。”

闻言,姚瑶几乎是不敢有丝毫停留的从床底爬出来,她身上有些邋遢,蓬头垢面的瞪着突然闯进来的女人。

金嘉意似笑非笑的盯着狼狈的女人,将手里的瓶子丢进垃圾桶,她道:“你口口声声说很尊敬姨夫姨母,现在你姨夫受伤住院,身为亲属的你,却不敢去探病,姚瑶,你说说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你胡说八道什么”姚瑶气息尤急,咆哮着吼出来,“我只是、只是才看到新闻,想着明天,等明天天亮了就去。”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去面对我父母了。”

姚瑶略显心虚的移开目光,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应该怎么摆放才能让自己显得更正常一些。

金嘉意翘起一腿,指尖轻重有度的扣着椅子,嘴角的笑意未减分毫,她再道:“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跟你同住的那个叫做齐菁的艺人就是肇事者。”

姚瑶后背一僵,整个身体都呈现着难以忽视的紧张,她喘了两口气,尽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同往常,她说着:“真的吗难怪这两天都没有见到她,那她人呢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