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他才会这么高兴。”
赵安然皱眉,“可是我没有怀孕啊。”
“管他的,至少现在我们逃过一劫了。”金骁仰面躺在床上,如获新生的感觉,让他浑身上下都倍儿精神。
赵安然坐在他身侧,不安道:“现在倒是可以骗,可是往后呢难不成你让我十个月之后去外面抱一个孩子回来”
金骁往着她身上蹭了蹭,勾唇一笑,笑的极为的邪魅,他道:“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总有机会把孩子变出来。”
赵安然情不自禁的红了红脸,他这话的意思是想跟她一起开始伟大的生命大和谐吗
金骁有些发困,枕在她的大腿上嘟囔着:“等他们发现不对劲时,我们早已是木已成舟,水到渠成了。”
“那你是愿意跟我结婚了吗”
金骁睁开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难道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娱乐大家”
赵安然揪扯着自己的裙角,好似南柯一梦那么不真实。
金骁抱着她,低喃着:“谢谢你还愿意信我。”
赵安然轻抚着他的眉梢,莞尔,“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深信不疑,因为我爱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夜风呼啸而过,窗外大雪纷飞。
嘈杂的公寓外与静谧的公寓内自成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一人轻轻的推开公寓大门,一眼便瞧见了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这个大城市的身影。
金嘉意揽着一条毛毯,听见声音时,下意识的回了回头。
新闻上,他器宇轩昂的宣布着与这个世界为敌,他把所有冷剑敌对着所有人,唯独将温柔遗留给她。
岁月如旧,待她不薄。
席宸放下外套,走到她身前,目光缱绻,“吃过晚饭了没有”
金嘉意摇头,“今天挺热闹的。”
“不过都是一些小事罢了,我去给你做晚饭。”席宸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金嘉意却是紧紧的抱着他,惦记脚尖越发乘胜追击的吻住他的唇。
席宸莞尔,温柔的拂过她的眉眼,“突然好想关上这座城市里所有的灯,在黑暗里专心闻你的发香。”
金嘉意面颊微微发烫,窗外的雪花暗暗的飘散,屋内却是不用言语的暖。
“叮咚”唐突的门铃声就像是第三者强势的惊扰两人的安宁。
席宸眉头微蹙,显然是不想理会这贸贸然跑来企图破坏他们的入侵者。
“叮咚”随着门铃声的轻响,一声接着一声的砸门声直接从玄关处响起。
男人用着粗狂的高音量毫不客气的吼着:“开门啊,席宸,老子知道你回来了,快开门,不然我可砸门了。”
听见男人的声音,席宸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皱。
“咚咚咚。”一阵又一阵的敲门声孜孜不倦的响着,誓有一种你若不开他便砸的你听不下去的那种阵势。
“去开吧。”金嘉意望了一眼被震得微微颤抖的吊灯,只怕再等下去,这位城少还真会把门给卸了强行进来。
席宸站在玄关处,面无表情的瞪着不请自来的男人。
陈亦城提着一瓶陈年佳酿,笑逐颜开的准备跻身入屋。
席宸伸手拦在门口,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有话就说。”
“别啊,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当然得跟你促膝夜谈,不醉不归啊。”陈亦城就像是没有看见他横加阻拦的手,自顾自的往着屋内跑。
席宸紧了紧拳头,将他险些突破重围的身体给推出大门,霎时关上自己身后的门,漠然道:“想说什么就在这里说。”
陈亦城打开酒瓶,索性就这么席地而坐,“行,我们就在这里把酒言欢。”
席宸并没有动作,居高临下的盯着正在倒酒的男人,再道:“城少只怕不是来找我喝酒的吧。”
“小席你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们好歹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哥哥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当然要来跟兄弟好好的叙叙旧,念叨念叨咱们小时候那些丰功伟绩。”
“得了,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你城少可不是那种喜欢遮遮掩掩的伪君子。”
陈亦城轻咳一声,“那个你真要结婚”
席宸不置可否,“这事全天下都知道,难不成我会拿自己开玩笑娱乐大众”
“只是我听说这位金小姐品行不好,你哪只眼不对劲看上了她”
“她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陈亦城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准备开口,又听他说。
席宸自上而下的挑眉冷笑一声,“我们之所以活得累,是因为放不下架子,撕不开面子,解不开心结,其实,世界上所有的问题都可以用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来回答。”
陈亦城听得迷迷糊糊,不解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关你屁事”席宸打开房门,下一刻没有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关上房门,毫不客气的将他拒之门外。
“”
耻辱,前所未有的耻辱。
陈亦城反应过来之后,几乎是从地板上跳起来,作势便想砸破这扇门。
只是他的拳头还没有挥过去,一阵阵脚步声从走廊另一头疾步而来。
“城少。”领头的保镖队长礼貌性的唤了对方一句。
陈亦城冷嗤一声,“你觉得凭你们这绣花拳头就可以逼退我是不是有点太小觑了我陈亦城”
队长回复:“我们自知自己不是城少的对手,但胜在我们人数众多,城少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有精疲力竭的时候。”
“想采用人海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