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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翠花有些起疑,却又被瞌睡虫召唤着,她打了一个哈欠,道:“孩子刚刚喝了奶,早上七点左右再吃。”

“嗯,我知道了。”言罢,金嘉意直接关上大门。

莫易卿身体僵硬的抱着小丫头,天气热了,孩子身上的衣服也只剩下一件,就这么零距离的抱着,他能感受到她软软的皮肤,越发不敢用力,怕自己一个不留意就伤着了她似的。

“你不是想看宝宝吗,今晚上你就带着她睡。”金嘉意挥了挥手,直接关上房门。

莫易卿坐在房中,这是张小床,应该是为了孩子特意搭建的小屋。

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可是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就这么窝在这一米五左右的小床上,连腿都不能伸长,她确定是让自己过来养伤的

小家伙眯了眯眼,就这么窝在他的怀里安然的睡去。

莫易卿不由自主的抿唇一笑,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抱着她,安静的氛围里,她熟睡的模样就像是春风里那漫山遍野都开满了鲜花,美的让人不舍得移目。

夜色如雾,朦朦胧胧的在无人的街道上慢慢的氤氲散开。

一辆车疾驰的驶过出城高速。

薛家上上下下依旧是灯火通明。

楚婕坐在沙发上,看了一遍又一遍时间,当时钟指向凌晨三点之时,虚敞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薛邺带着一身酒气从门外走进,他没有料到自家母亲还没有睡觉,当看到她的时候,本能的被吓了一跳。

楚婕从沙发上站起来,没有说话,也没有上前,就这么站在原地目光一眨不眨的望着对方。

薛邺心虚的避开母亲的眼神,吞吞吐吐的说着:“您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

楚婕将手机打开,让他看清楚手机屏幕上曝光的大新闻,她眉头紧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薛邺看了一眼标题,身体不由得的僵了僵,他道:“我怎么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陈亦城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楚婕扔下手机,疾步上前,将薛邺直接拉进自己的房中。

薛邺靠在门前,一声未吭。

“你应该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如果这件事被老太太知道了,你觉得就算薛家只有你这么一根独苗,老太太会轻易的放过你现在你得罪的是陈家,陈燃那个老头子可不是善茬,你觉得凭你薛家大少的名字,你就能高枕无忧的做这种违法犯罪的事”

薛邺执着的不吭声。

楚婕双手紧握成拳,“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希望了,你怎么可以让我这么失望啊。”

薛邺咬了咬牙,不甘心的吼道:“这一切都是莫易卿挑起的事,如果没有他这个引子,爸就不会死,哪怕他在外面有一个家,但至少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我们薛家就不会散,可是现在呢,薛家散了,完完全全的散了。”

“啪。”楚婕一巴掌打过他的脸颊,“这不是你草菅人命的借口。”

薛邺低下头,双手握拳,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指甲刺痛皮肉时带来的轻微疼痛,他咬紧牙关,没有认错。

“你现在伤的不是莫易卿,而是陈亦城,凭陈家的能力,查出你这个幕后主使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这两日你就待在家里,无论谁问,你都说从来没有出去过。”

薛邺不明母亲的用意,木讷的看着她。

楚婕看着他,声音低沉无力,她道:“妈妈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有你一个了,这件事妈妈替你扛下,孩子,你要记得,你是军人的后代,你的使命是延续你父亲的职责扛起薛家的荣誉,而不是为了私人恩怨把自己弄得一身腥。”

“妈”

“这事你不要说了,过两日你外公会来领你去营区,你好好的跟着你的舅舅们学习,薛家的未来还需要你,知道吗”

薛邺眼角一酸,他双手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甘心,满腹的不甘心。

楚婕抱着他,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温柔道:“答应妈妈,不论多么辛苦都要记得,你才是薛家唯一的孩子,薛家的未来只有靠你。”

“对不起,妈妈,是我错了,我不应该不顾后果贸然的做出这种事的。”

楚婕抱着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在薛沛的眼里这个儿子就像是空气一样,他宁愿在外面救江梅生的孩子,也不愿回家来看看自己健康的儿子,讽刺,天大的讽刺。

房门外,一道身影久久的站立,直到屋内没有声音之后,老人才蹒跚着步伐离开。

她白发苍苍的走上楼道,屋子里很静,静到本是落针可闻,却依旧没有听见她离开时的脚步声。

翌日,阳光璀璨。

公寓里,米香四溢。

金嘉意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走出房间,瞧着餐厅里不一样的烟火味道,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

餐厅中,两道身影各自忙碌着。

砂锅炖煮的米饭散发着浓浓的米香。

平底锅上煎制的煎蛋油光光亮灿灿,着实完美。

金嘉意洗漱好之后,站在餐桌前,诧异的瞪着一桌子琳琅满目的早餐,苦笑道:“你们这是准备厨艺大赛”

整张餐桌被一分为二,中间留下一条长长的楚河汉界。

席宸指着自己身前的七八碟西式早餐说,“这是我做的。”

莫易卿不甘示弱,指着自己身前的中式餐点说:“这是我做的。”

金嘉意坐在中心位置上,瞧着两人如火如荼的眼神攻势下,一手拿着包子,一手拿着三明治,轻咳一声,“各有千秋,都不错。”

席宸扳开包子皮,直言道:“包子皮不够蓬松,应该是发酵时候不足,明显有懈怠之意。”

莫易卿直接插开煎蛋,正色道:“蛋黄凝固,蛋白底面糊掉,火候过大,功力欠佳。”

席宸眯了眯眼,直接推翻他精心准备了一早上的砂锅粥,道:“米稀水多,看来是比例没有把控好,这吃下去不知喝的是米汤,还是米粥。”

莫易卿紧了紧手里的刀叉,毫不客气的将对方的华夫饼给撩起来,道:“烤至时间过长,就像是砖头一样发干发硬,吃在嘴里只有一嘴巴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