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最好奇的是,你俩是谁向谁表白的”张诺诺问道。
“是他追的我。”郁绮鸢哼道。
“你确定”保宝略带玩味地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俩第一次的时候还有录像可以证明呢”
“居然还有录像”张诺诺的表情貌似要忍不住了:“你俩第一次就玩得这么起劲了绮鸢姐姐,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已经崩塌了。”
“他说的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想到哪里去了”郁绮鸢微红了下脸。
“原来这样啊”张诺诺拍了拍胸口:“那你们的第一次到底有录像吗”
郁绮鸢:“”
晚宴即将结束的时候。
不时有一些名流亲自来到了保宝和郁绮鸢这里,给他们二人敬一杯酒说些祝福的话,总之都会客气地走一趟。
这些人中,保宝最熟的应该是张妃了。
只是由于她和郭云妮的微妙关系,保宝如今对她的印象已经不太好了。
另外,还有此次晚会的主办方也来了,
不过没有看到陆离的身影,大概是没好意思再在这里露面。
毕竟之前还那么高调,结果没想到郁绮鸢早就已经有男朋友了,他就是脸皮再厚,此时也不好意思跑过来了。
等到晚宴全部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小蔓,你去送一下诗彤小千和诺诺,如果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保宝把苏小蔓拉到一边交代了一句。
“保哥是觉得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吗”苏小蔓小声道。
“以我目前的感觉,今晚的可能性其实不大,只是让你跟着她们多一点保障,毕竟我总不能把绮鸢扔下去送她们啊”
“好的。”
第497章 悟到了
车里。
“1800万你就给我买了这么个东西”保宝指着旁边放着的那副画道。
“怎么了你还有意见呀”郁绮鸢笑道。
“我只是觉得,你好像不是喜欢收藏这些古玩的人,但你也不会一时冲动就买下这幅画,所以买它应该是有别的原因吧”
“既然你自己说起这个话题了,那你就猜猜我买它的原因是什么,如果猜不到你今晚就别上床了。”
“呵呵那我只能去上恬姐姐的床了。”
“不准给我乱说。”郁绮鸢的俏脸登时板起来了,显然对保宝这个玩笑有点不满。
“姑爷麻烦你别扯上我好不好”柳恬很无奈,天天吃你们狗粮就算了,还得被你拉下水摻和你们的“战斗”。
保宝笑着把郁绮鸢幽香的身体揽入怀里:“我觉得可能是爷爷喜欢这幅画,除了这个,我一时间真想不到别的了。”
“错了。”郁绮鸢没好奇地道。
保宝愣了一下:“那你说啊”
“自己慢慢猜。”
保宝无奈了,于是就这样搂着小绮鸢,脑海不断翻涌,还能有别的什么原因吗
一直到了郁家,保宝还是没什么头绪。
主要是郁绮鸢躺在他怀里,还不时用小拳头锤锤他的胸口,让他静不下心考虑事情。
二人和柳恬互道了声“晚安”后,便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郁绮鸢便把晚礼服脱了,换上简单的睡衣。
虽然这衣服穿着确实好看,但穿起来太“限制”人,连走路都担心踩到裙摆,远没有睡衣舒服。
郁绮鸢把礼服脱下,正欲换上睡衣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双大手从身后搂住了她。
保宝双手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脑袋压在她肩上,从身后把她抱在了怀里。
郁绮鸢的脸稍稍烫了起来,因为她现在只穿着内衣了。
不过感觉到保宝还算老实,郁绮鸢就靠在了他身上,她也乐于享受这样的温馨,但若是保宝直接在她胸上乱揉,她肯定就扛不住了。
“你不是聪明吗怎么到现在还想不到答案呢”郁绮鸢吃吃笑道。
保宝伸出食指轻轻摩擦着她性感的小肚脐,道:“我在车上根本没空想好不好一直在被你骚扰。”
“那你现在慢慢想吧”
保宝笑了一声,目光忽然掠过了床头上的一张照片,继而笑了起来。
不过随后,他的笑容又缓缓收敛了:“我想应该是你爸爸喜欢那幅画吧”
“你说什么”
“我说可能是你爸爸喜欢那幅画。”
郁绮鸢把保宝的手拿开了,表情分明很不满:“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可能是你爸爸喜欢的画,怎么了”
郁绮鸢深吸了口气,胸前的宏伟都气得起伏起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你今晚真就睡地板去吧”
“可能它是咱爸喜欢的画”保宝觉得自己终于悟到了。
“哼”郁绮鸢这才算是放过了他,然后把睡衣穿上,坐在了床边:“爸爸生前就特别喜欢何当勉先生的画,尤其是这副,只不过当时这幅画很早就被一个匿名商人买走了,他也不知道是谁,我没想到这人如今居然把这幅画捐出来了,我肯定会买下来的呀”
保宝点着头坐在了她旁边:“那我懂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幅画”
“烧给爸爸。”郁绮鸢说道。
“不好好考虑一下”
“我买它本来就是给爸爸的呀”
“何先生已经去世近百年了,他的存作已经不多,这东西算是流传下来的文化瑰宝了吧烧一件可就少一件。”
“对我而言,它只是一幅画而已。”郁绮鸢说道。
“可是烧毁他的画,是不是对已经逝世的作者有点不尊重了而且你也说了,爸爸很喜欢这幅画,你觉得他希望看到你烧毁这幅画吗这个道理你总不会不懂吧我觉得爸爸可能更希望你把这幅画好好保存着才对。”
保宝说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去洗手间洗澡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郁绮鸢正在梳妆台前卸妆。
“明天晚上我下班以后,你陪我去看看爸妈。”郁绮鸢说道。
“应该的。”保宝点了点头。
这么久了,他也觉得的确该去看一次二老了。
至于画还要不要烧,郁绮鸢没提,保宝也不说了。
如果她还是执意要烧,那也随她去了。
郁绮鸢卸完妆、洗完澡后,看到保宝正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你在想什么呢”郁绮鸢穿着薄纱睡裙,上床后脑袋枕在了保宝胸口。
“在想一件关于陆琴的事。”保宝伸手放在她雪腻的脸蛋上轻轻抚着,若有所思地道。
“嗯你又想到什么了吗”郁绮鸢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