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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政府还会将富余劳动力组织起来,到那些有条件进行种植的荒地进行开垦,开垦之后的收获全部归个人所有,政府还无偿的提供粮食、种子、农具甚至是资金,帮助他们去发展。
经过这一系列的政策刺激之后,老百姓们的积极性非常高,到处都是开垦的荒地,到处都是旱地,到处都种满了粮食。
尼日尔的粮食紧缺情况因此得到了很大的缓解,因为扩大了旱地的种植面积,所以尼日尔的农业粮食产量增加了10余万吨,等于是多出来了足够百万人食用的粮食了,他们一度成为西非干旱国家里面的粮食净出口国。
不过,有一句话叫做乐极生悲
旱地开垦的多了,粮食虽然产量收获增加了,但是却带来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水土流失严重。
尼日尔上世纪的时候面临的土地沙漠化情况应该来说远没有现在这么严重,当时的雨季的时间还很长,地面水和地下水都十分的丰富,加上国家的人口较少,1965年的时候尼日尔只有365万人,所以粮食需求不大,各地的荒地很多。
所谓的荒地其实就是长了很多植物,什么草本植物,小型灌木、多肉类植物和大型乔木和灌木丛等等植物。
这些地方植物可以生长,农作物当然也可以生长,所以后来都被开垦成了旱地,不过这些旱地开垦了之后,这些植物就全部被破坏掉了,而种上去的庄稼根本就代替不了原先的那些植物,每到雨季的时候,裸露的地表就会受到雨水的冲刷,土壤流失的非常快,而随着厄尔尼诺现象的越来越严重,非洲的干旱情况也持续加重,撒哈拉沙漠向南扩张的速度增加的很快,于是尼日尔北部的地区便渐渐的变成了沙地、荒地最后变成了沙漠。
二十多年过去了,今天的尼日尔已经跟八十年代的尼日尔完全不同了,人口翻了四翻不说,耕地面积却下降了,而全国可耕种的面积也下降了,北部的地区不只是不适合耕种了,也同样不适合放牧了,牧民们南迁还加剧了民族矛盾
原先的第二大省阿加德兹慢慢的没落了,人口大量的南迁,三十年的时间里面,首都尼亚美的人口增长了八十多万,这个速度在西非国家的城市中高居榜首,可见其国内的条件恶化之快。
而接踵而至的内乱使得尼日尔高效的政府也被摧毁了,所以从国家层面的政策支持也不见了,因此,在这个地方还能够看到一片片的旱地,林全觉得很稀奇。
“老乡,这边为什么不种红薯啊”
红薯是穷人的朋友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林全认为他很有道理。
红薯这种植物属于旋花科类植物,生长范围广,生存条件要求不严,它可以生长在热带和亚热带的很多地区,生长周期一般在四个月到五个月左右,基本上跟水稻差不多,但是产量很高,至少比水稻要高。
红薯的根茎叶之中,根就是果实,是主要的食物,而叶子和叶子下面的那根小茎其实也是可以吃的,在林全的老家那边,这就是两样菜了。
红薯抗病抗旱,营养价值也不错,产量也很高,关键是管理基本是放养,所以他不知道为什么这边不种红薯,因为唯一的影响因素就是缺水,但是这是在卡鲁河旁边的,水也是不缺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 阿克曼
“红薯啊那东西我们这边种不活”
一个年龄有些大,缺了两颗门牙的庄稼老汉扛着锄头走了过来,他听完林全的问题之后,摇了摇头,表示红薯不适合在这边耕种。
“红薯种不活吗这东西的适应能力很强的啊”
林全有些奇怪,老农笑了笑,说道:“这边是河曲,旁边的耕地看上去很平整很宽阔,但是这其实是盐碱地,很多东西都种不活的,你说的那个红薯也包含在这里面,土壤含盐量超过02时,就不宜栽种红薯了。”
林全大吃一惊这农民老伯好厉害
令他吃惊的不是红薯种不活这件事情,而是这个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糟老头子的家伙,居然还有这么多的知识,说的头头是道,连红薯对于土壤盐分的要求他都记得,这人是谁啊
“老先生,请问您尊姓大名啊”
林全的态度变得恭敬起来,从口袋里面摸了一盒烟出来,掏出了一根递给了对方,老农见到这盒烟是本地上好的卷烟,眼睛一亮,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林全连忙给他点上了火。
“我啊我叫阿克曼,那个家伙认识我”
阿克曼伸手一指,林全回头一看,发现他指的就是施泰格,心里顿时就好奇起来,看起来这两个家伙之前是认识的
有内幕
“老先生你是说施泰格吗他是农业部的人,不过是在阿加德兹那边工作的,您怎么会认识他呢”
本能的,林全感觉这两人之间有什么秘密,因为他看到施泰格似乎对这个阿克曼有些抗拒和排斥,不太愿意过来,不过阿克曼似乎无所谓,看起来是施泰格做了什么对不起阿克曼的事情了,林全在心中脑补。
“嗯,就是这个臭小子呢这个小子年轻的时候不是在北边的”
年轻的时候林全疑惑的看了施泰格一眼,虽然认识施泰格很久了,但是他还真的没问过施泰格的年龄,看上去应该在三十岁左右吧
那阿克曼说的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这里面似乎有故事”
林全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也不是对施泰格不满,不过对于尼日尔政府的态度有些意见,这个时候听一听内幕,嘲笑一下施泰格,顺便放松一下心情,在他看来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的。
“故事呵呵,我跟他之间可没什么故事好说的”
林全刚刚露出失望的表情,阿克曼继续说道:“不过我跟他的师傅之间其实还有蛮多的交情的”
他的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放下肩膀上扛着的锄头,双手杵在锄头上,缓缓的说道:“这还要从二十几年前说起,当初我们都是在农业部工作,他师傅跟我是同事也是朋友,我们一起做了很多事情”
“后来国家因为战乱之后,政府支离破碎,我们几个老家伙就退下来了,施泰格这个小子就是那一段时间上来的,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我们出了力,但是这个家伙上去之后做了很多事情跟我们的意见都不和,他的师傅因此气的病死了,我也离开了尼亚美,躲在这边当一个安分守己的农民,算是隐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