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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九:

耳钉

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转过头来,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温九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百年好合”

在座的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男人的眼睛微微弯了一下,露出了点笑意。“早生贵子。”

温九:

还真特么是楚怀靳。

焦思茅凑过来问,“怎么了什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他”这个地方好像不是特别安全。

焦思茅动用了能力,将他们两个人都笼罩了起来,温九细微地察觉到,自己好像被关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箱子里。而其他人好像没什么察觉,“可以了,我保证谁听不到,看不到了。”

话音刚落,迅速打脸。那个陌生男人就看过来了,刚好和温九对视上,随后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在空中弹了一下,这个箱子就产生了细微的裂痕。

焦思茅:

“他到底是什么人”

温九一言难尽,“你把他放进来再说。”让楚怀靳自己解释吧。

焦思茅照做,男人一进来,他就炸毛了,“你他妈到底是谁跟我过不去一晚上了”

温九率先拿下自己脸上的面具。

焦思茅懵逼:“你干嘛”

接着他旁边的男人也拿下了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焦思茅:

“楚怀靳”

楚怀靳冷淡地扫了他一眼。

焦思茅的视线在他和对面的女人之间扫荡,路过了桌子上堆着的那堆三千万的东西,忽然扯出了一个笑容。“第五星系的领主有小三了还让女人给自己买东西”

楚怀靳没有说话,略带同情地看着他。

焦思茅幸灾乐祸地不行,“温九,当场抓奸啊”

“”温九不知道说他是傻白甜还是该说他什么,“闭嘴,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

“我哪里都好啊,被绿的又不是我。温九,我瞧着你这个头发绿地反光啊。”焦思茅啧啧啧了好几声。

温九指着对面的女人问他:“知道这个是谁吗”

焦思茅:“楚怀靳小三,你们婚姻的破坏者。”

“”劝你善良,打脸来的很快信不信。“这是你媳妇。”

焦思茅:

楚怀靳点头。

“”焦思茅仔细看了好久,终于认出了一点。“莫拉”

“对。”

“”

缘分这个东西就是这么妙不可言。

谁能想到,两个人在酒店里说再见,一个说有事,一个说逛街,结果双双相逢在拍卖会现场。

还带着不同的人。

楚怀靳跟莫拉。

温九跟焦思茅。

两对夫妻四个人排列组合,求问有几种可能

现场几个人各有心思。

温九只觉得他们四个人头上,隐约都带了顶好大的绿帽,现在比的就是谁的更绿。

默默看了眼莫拉的礼服,大露背,高开叉,还花了三千万,e,焦思茅领先一分。

又想到自己,主动让焦思茅把手放上来,虽然没成功,但是也有这个意图,这么比较起来,楚怀靳也挺绿的。

头痛,这叫什么事。

比她头还要痛的是焦思茅,前五分钟,他有多幸灾乐祸,现在就有多头秃。“等下,现在的情况是,我带着你媳妇,你带着我媳妇,我媳妇还给你花了三千万”

楚怀靳没说话。

温九怜悯地看着他,“是的呢。”

“我全身加起来都没三千万,她哪来的三千万”

温九:“谁知道呢。”

焦思茅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她给你花了三千万”

温九:“是的呢,三千万”

“你闭嘴”焦思茅跟个困兽一样,原地转了几圈,“我们现在是一艘船上的我媳妇和你老公搞在一起了”

“我没给你花三千万,莫拉给他花了三千万。”

谁比谁跟绿的结果的出来了最终绿成一道光的人是焦思茅,头顶是一片草原。

焦思茅表情扭曲,“别特么这么看着我的脑袋我脑袋那么好看吗”

温九的声音格外温柔,“好看,绿草如茵,生机勃勃。”

“”他服了,他的能力虽然能屏蔽外界,短暂地隔开一个空间,但是时间一长,难免会被发现异常。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说回到正事,“你们来这干吗”

“来查点东西,你们为什么会在这”

焦思茅道:“一样,借你媳妇打个掩护。”

“带她走。”楚怀靳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眼远处,他说:“开始了,最后一件拍品。”

“什么”温九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桌面上的饮料突然开始沸腾,头顶上的灯光暗了下来,一道光束打在中间的台子上,所有人都从包厢出来,聚集在走廊上,从栏杆往下看。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这将是我们今晚的最后一件拍品。”

台子上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哐哐声,无数的烟火嘶嘶嘶地腾空而下,如同瀑布一样挂下来,照亮了整个会场。原本空荡荡的台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十几个笼子。每一个笼子里都关着什么东西。

主持人高举拍卖锤,指向一个方向。“一号,能力兽化,可以变成猎豹,速度冲击力都很强,起拍价300万。”

周围人开始疯狂竞拍。

温九满脸困惑,“他们在干嘛最后一个拍品是一个人”

带着面具的莫拉似乎在嘲笑她的无知,轻笑了一声。“不是,最后一件拍品,是一种能力。”

“”

转眼间,一号笼子以3500万的价格被拍了出去。主持人不紧不慢地开始介绍其他的笼子。

“二号,能力钢化,全身可以任意塑性,钢化的时候坚硬无比,起拍价350万。”

“三号,能力躲避,动作敏捷,起拍价150万。”

“十号,能力影子,可以控制影子,起拍价600万。”

接二连三的笼子被拍卖掉。和之前的拍品不一样,被拍走了之后,那些笼子依旧存在在台子上,而周围人的情绪热烈到了极致,就像某种信徒的狂欢。

“终于到了最后的环节了,我们将选出最后的王剥夺他的能力。”

主持人的话音一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