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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刘牧,叫他当着那么多人丢人,他差点就挨打了。不教训刘牧,他心里可过不去

七日后,带着一群家丁,埋伏在刘牧出没的地方将刘牧打了一顿。

直打的刘牧爬不起来,这才散了。

刘牧被自己的小厮背着回了家,就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不等郎中上门,一条小命就已经没有了。

小厮不敢瞒着,据实已报。

刘老爷子只管哭,并不敢找叶家麻烦。

不过,嫡妻宋氏失去了唯一的儿子,怎么肯善罢甘休这刘家再是有权势,都与她无关了,她怕什么

于是,趁着刘老爷子不备,进了奉天府,将叶家与叶恒告了去。

这要是换个知府,也许这事就沉了。

可眼下这位奉天府府尹却是个硬骨头,别说是个侯府的次子了。就是皇子,他也没有不敢动的

俗话说,就是个二杆子。

所以,当下就冲去了叶家,将叶恒带进了奉天府。

一时间,叶家好比天塌了似得,叶枫又不在,只好又觉罗氏传话,求见宸妃娘娘了。

一般都叫知府,唯有奉天也就是京城的地方官叫做府尹。

第847章 贤妃

叶枣见了觉罗氏,听她说完就皱眉:“真是胡闹”

“如今这宋氏不依不饶”觉罗氏皱眉。

“人家不依不饶有错么人家的儿子死了”叶枣皱眉。

“娘娘”觉罗氏忐忑。

“我不可能包庇他。”叶枣哼了一声:“嫂子说清楚了,可真是误杀”

叶恒带人去打一顿,是为了泄愤,不是为了杀人,这是唯一的突破口。

“真是误杀,二弟毕竟也不敢杀人的。”觉罗氏道。

“我争取能叫他活着吧。嫂子先回去,这事我会叫我的人去了解一下的。”叶枣道。

保住叶恒一命,是为了早逝的嫡母塞米尔氏罢了。

当初,嫡母对叶枣很好。护着她长大的。

虽然她不是原主,也不能忘恩负义。

觉罗氏忐忑的去了,她心里也清楚,总不能叫娘娘以权压人吧

顺天府尹叫做贺三同,山西人,坐上府尹不过三年罢了。

可他是个硬骨头,上任后,手里从不容情,这些年里,破案不少,颇为得百姓爱戴。

叶枣第一时间叫小亭子去了解情况,吩咐了小亭子,不要叫府尹大人觉得她以权压人。

另一头,叶枣去找四爷了。

四爷最近忙的要命,这点事,想必还不知道呢。

乾清宫里,叶枣终于见着四爷,就皱眉了。四爷忙的瘦了不少。

“有事找朕朕这几日忙着,你只管说。”四爷坐下。

叶枣叹口气,将家里的事说了:“皇上忙成这样,我家里添乱,我心里过不去。”

“罢了,这不算什么。朕叫苏培盛去一趟奉天府。你弟弟毕竟打死了人命,不可能不管的。朕叫他轻判就是了。”四爷一样只有一个原则,保住叶恒的命就算了。

“臣妾不是来求恩典的。”叶枣道:“臣妾是先来跟皇上说了这件事,也请罪。”免得有心人传话。

“你”四爷有些疑惑。

“这件事上,叶恒倒也不是蓄意杀人。只是人家的孩子毕竟是死了。奉天府尹怎么办都好,误杀也没有直接回判死刑的。进而可那刘家小爷是回去之后才死了。误杀是对的,误伤也是对的。”

其实是伤人之后,导致对方死亡。

“你想如何呢”四爷有兴趣了。

“这件事,臣妾自己办吧,皇上放心,臣妾不会叫皇上难看的。”叶枣道。

四爷笑了:“好,朕信你。”

“皇上忙是忙,就不好好吃饭睡觉了才十几日不见,眼窝深了。”叶枣说罢家里的事,皱眉看四爷。

“你叫人送来的汤水朕都吃了”四爷忙道。

“那就是睡得太少了。”叶枣哼道。

四爷赔笑:“这不是特殊时候么,朕没法子。过几日就好了。”

“那也要早睡,那么多大臣是干嘛用的”叶枣又哼了一下。

四爷笑着拉她的手:“好,朕记住了。你不必担心,万事都有朕。”

叶枣嗯了一声,见苏培盛在外急吼吼的样子,偏不敢说话,就知道四爷还是有一堆事。

便告退了。

只要她有事了,他百忙之中也要抽空能见她,叶枣觉得已经很好了。

出了乾清宫回了自己的毓秀宫,小亭子也回来了。将事情说了一遍。

叶枣点头,心里有数了。

次日一早,叶枣又叫小亭子去了奉天府。

这一回,不像是昨日的低调。她叫小亭子穿着大太监的衣裳去了的。

奉天府外头,小亭子朗声道:“宸妃娘娘有话,幼弟叶恒纨绔,纠结家丁殴打刘牧,导致刘牧重伤不治。深表遗憾。今奉天府尹贺大人秉公执法,娘娘十分放心。宸妃娘娘叫咱家转告贺大人,万不可因为叶恒是宸妃娘娘的弟弟,就可以宽宥。”

贺三同倒是有些意外,昨日这太监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宸妃娘娘要保住弟弟的命呢。

不过这太监很是和煦,他也没说什么、

今儿这一出,他倒是意外了。

便是悲伤愤怒如宋氏,也是意外的。

她原本也知道,叫叶家二爷给自己的孩子赔命是不可能了。但是她就是不想放过他

叶枣这样形式,就是京城百姓也是称赞的。

可不是么,是宸妃娘娘的弟弟惹事了,又不是人家宸妃不好。

人家这不是很是公正么

又有人也说那刘牧自己也不是个好的,平日里没少欺负人云云。又有人翻出其实是刘牧先欺负了叶恒,才招致报复的话。

并且,五爷府上的刘氏也传话回来,叫嫡母不要闹了。

她哪里敢惹大名鼎鼎的宸妃呢

最终这件事的结果是叶恒被判了个流放,流放三年。三年内不得回来。

并且走的时候,是当着百姓的面,在奉天府外头打了他三十个板子,打的皮开肉绽的。

如此一来,宋氏也没话说了。毕竟人家不是谋害她的儿子。

如今叶恒被打的这么惨,又要流放,能不能活着还是个问题呢。

侥幸活着了,也是命大罢了。

宋氏痛哭了一场,也就罢了。

叶恒心里,如今不气别人了,唯独把个叶枣恨之入骨。

他离京这一日,叶枣叫人送去宋氏那里一些金子和布匹。

上门的是珊瑚,珊瑚柔声细语:“娘娘说,给您什么也弥补不了您的伤痛。这些只是聊胜于无。娘娘跟您道歉,是娘娘自己没管住弟弟。叫您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臣臣妇不敢。”宋氏心里又是惶恐,又是伤心,不知如何是好。

“这位姑娘多谢娘娘”刘老爷子也是不知说什么好。

“娘娘说了,这回的事,都是叶家的不是。以后刘家有事,可找叶家帮衬。您二位就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