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路,也怕她冻着。
萧雪政牵着她上台阶。
施润抬头才知道他把她带到了什么地方,精致店面的童装专柜
“”
身形高大的男人径直走到柜台前,蹙眉冲店长说了什么。
然后,容不得施润推拒,一双奶白色的长袜,一双乖巧的学生平底36码皮鞋,一件藏青色针织毛衣,套在了身上。
前后不过五分钟,她被他带出来。
施润总算反应过来他干了什么,抢过男人手里要扔的单子。
“二万二叔叔你疯了吗你哪来这么多钱快退了,我要退了”
男人把怀里挣扎的小女人推上车。
“叔叔,我不冷,退了吧”施润猜想来去也只想到他是怕她冷,临时给她买衣服。
车门堵不住她要下来的腿,萧雪政脾气素来不怎么样,沉下脸:“不识好歹”
施润被他的话伤了一下,扁着嘴:“不是啊,叔叔,你给我买这么贵的衣服干什么还是童装”
她神情严肃起来:“你是一个靠体力挣钱的,在我面前充什么大款”
“”
某人扶着额头,脸更阴沉:“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是男公关”
施润仔细回忆,好像真没有,每一次都是她在说牛郎牛郎的,然后他沉着脸,施润的理解是,牛郎都不想被人当面说起职业问题。
难道不是
“那你是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
“做生意那还不就是牛郎么,一个意思”
“”
半小时后。
宾利停在一家古色古香的餐厅前。
进了包厢,男人的脸色依旧不好看。
这顿饭吃的施润极其消化不良,几次开口讲笑话,某人都是冷冷一瞥。
黑压压的气氛直到侍应生上来一瓶红酒。
施润抓住了机会
倒酒,高脚杯里满满的,端起来,“叔叔,你送的衣服我收下了,谢谢。别不高兴了,来,我敬你”
男人长指端着酒杯,不动,看她仰头,咕咚咕咚,睫毛微颤地一口饮尽。
是生了邪念了,黑眸暗深地,没有阻止。
a市是地道的北方城市,可施润却不是地道的北方女孩,她身上一半血液流着妈妈的南方纤柔,天生不太能扛得住酒精。
豪气地喝完一整杯,坐下时,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身体里的血液好像被点燃了一样,一怵一怵着往上涌。
慢慢的,越来越不对劲。
头牌叔叔的脸,怎么开始晃了呢
再然后,连桌上的菜也在飘了
施润双手捧住热的不像话的脸颊,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世界,可是脑袋整个都是嗡嗡的。
身上的毛衣什么时候被人脱去,她没感觉,细腰什么时候被一双灼热的大手搂住站了起来,她也没多大感觉。
隐隐觉得自己靠在坚硬热热的石块上,好像在移动。
萧雪政带着她离开餐桌,离开这些菜味儿。
包间奢华,很大,内带一个观景露台。
男人的眼眸盛着窗外各色闪烁的霓虹美景,越发显得深邃暗黑,他不费吹灰,就将这小醉人压在了露台栏杆上。
施润的背脊被男人大手包着,没有撞上栏杆,不会痛,也就没有清醒。
女孩细软的长发被风吹着,微微带起,缠绵绕在男人脸上,脖颈,甚至调皮地钻入衬衫领口下
的胸膛。
萧雪政觉得很香,也很痒。
男人的大手,带着灼热温度,在她小腰上游移,抚摸,这抹腰肢细软像锦缎,滑得他的手不断往下,覆上了她曼妙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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