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结果已经注定,谁都不可能更改。
楚弦出来的时候,自然是引起轰动,毕竟楚弦现在是地仙之祖传承道果的选定者,而且看楚弦的气息,已经是道仙无疑。
这里面最高兴的无疑是欧阳先生,他没想到楚弦居然真的得到了传承,那可是三大祖先之一的传承,这岂不是说,有朝一日,楚弦可以成长到吕岩或者萧禹那种程度
此刻,内院之内,楚弦已经是无人不知,而得到传承道果这件事,书院不会过分宣扬,也最多是书院之内知晓。这时候,就算是那几大主仙,还有书院的院长看向楚弦,也是露出诧异之色。
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他们能。
刚晋升的道仙是什么修为,这些老牌道仙焉能不知一般来说,刚刚晋升道仙,光是要稳固修为,都得花费一两年,这都是快的,毕竟从凡人到仙体,这种跳跃,肯定是要适应。此外,稳固修为之后想要提升,也得花费很长时间。
但是现在看楚弦,根本就不像是刚刚晋升的道仙,反倒是像已经晋升了十几年甚至更久的那种。
甚至于比目前内院的一些先生,都差不了多少。
欧阳先生的居所,楚弦很是郑重的冲着欧阳先生行礼,后者哈哈一笑:“记得你刚来书院时,老朽可没想到你会有今日,了不得,你比当年我那萧禹师弟,还了不得。”
这一句可是盛赞,楚弦急忙是表现惶恐,欧阳先生又道:“别装样子了,这里又不是你们京州,我也不是首辅阁的仙官,我夸你,是你真的好,怕什么便是萧禹师弟在这里,我也会这么说。”
说完,又道:“来,入我小乾坤界,咱们比试一番。”
楚弦也没拒绝,他刚刚晋升道仙,又将八荒合仙诀修炼到第一荒,也想试试自己的极限,之前对付封天临等人,实在是无法尽兴,此刻和欧阳先生交手,那肯定可以弄清楚自己和高手之间的差距。
当下两人进入小乾坤界切磋。
等到楚弦出来的时候,是躬身拜别欧阳先生,返回极州。两人的比试过程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返回极州的路上,楚弦和肥鸟聊着天,有些事情,不好与其他人说,但肥鸟却是一个不错的听众,无论如何事情,都可以让它聊的热火朝天。
肥鸟和甲虫,楚弦来的时候就将两人收入乾坤袋,走的时候才放出来,所以说,肥鸟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后当然是输了,毕竟欧阳先生是飞羽仙。”楚弦这时候说了一句,肥鸟不明所以,对飞羽仙是什么更是丝毫不知,只是不断的再抱怨,说是楚弦将它关的太久了,还说要赔偿,一路吵闹,楚弦也懒得搭理肥鸟,自从这肥鸟会说话之后,更是叽叽喳喳吵吵闹闹,说起来,楚弦也是习惯了,之所以放它出来,也是楚弦无聊,就这么的听着肥鸟的唠叨,楚弦回到极州。
第六百二十七章 大婚之日
三月花开,绿意盎然,虽寒未尽,却春已来。
京州,楚府。
此刻的楚府上下是张灯结彩,很是忙碌,又显热闹。府中总管此刻也是喜气洋洋,招呼下人布置。
府外临街,有路人百姓走过,都是停下好奇打量。
“这是要办喜事了”一个老叟放下扁担,问了一句,旁边一个大婶立刻是笑道:“当然是喜事,前几日就开始准备了。”
“那这是谁家办事,楚府莫非还是一位大人的官邸”老头又问。
大婶上下打量对方:“一看你便是外地来的,此处乃是楚弦楚大人的府邸,要办喜事的,自然就是楚大人。”
老叟只是货郎,为生计忙碌,大字不识,又没见过市面,哪里知道谁是楚弦,但官老爷他是知道的,当下是道:“谁知道楚大人是谁,那这楚大人是准备纳第几房小妾若是开宴,不知能不能混口酒喝。”
大婶立刻是白了对方一眼:“说什么呢楚大人还未成婚,这次是娶正妻”
“正妻多大了,才娶正妻”老头显然认为,官家老爷,尤其是在京州之地的官员,都是年岁大,肚子大的人,怎么可能才刚刚成亲。
大婶懒得搭理,只是丢下一句人家楚大人年轻着呢,便走了。
那老头摇头,就见楚府虽然门头不大,却有一种特殊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所以也不敢靠近。
市井之民都知楚弦要大婚,自然京州之内的权贵,更是无人不知。
如今的楚弦,今非昔比。
担任极州刺史有两年时间,极州各方面都有巨大提升,这便是政绩,谁都无法磨灭,而且在圣朝划分出的五个大州地内,极州已经是可以排到第一。
而最近,楚弦要调回京州任职,所以才会选择在京州办喜事。而楚大人所迎娶的娇妻,来头也不小,乃是圣朝医仙李附子之独女,李紫菀。
现在在民间,李紫菀的名气和声望甚至比楚弦都要高,有小医仙之称,所到一处,必然接济当地百姓,看病就医,做了太多的善事。
就说在京州,很多百姓都得到过李紫菀的恩惠,所以没人敢说楚弦和李紫菀的不是,若是有人说了,必然会被群起攻之。
民间尚且如此,官场之内,更是影响极大。
楚弦如今已是圣朝正四品,且已修成道仙,乃是货真价实的仙官,其地位就不用说了。就算是在京州这地方,也是有一席之地,自然,楚弦大婚,各方官员都会出席,而且也都准备了厚礼。
包括楚弦曾经任职过的各州地,也都是派出代表,赶往京州来贺喜。
京州王府。
王神龄面色不好看,这时候府中下人躬身站在一旁,很是惶恐,小声道:“老爷,小姐她说有事,所以就不出来吃饭了。”
“哼”
王神龄拍了桌子,那下人是哆嗦了一下。
毕竟王神龄的威势太高,随便动怒,都能将他吓跪下。
“都是那个姓楚的,若不是他,我家孙女早就嫁出去了,而且这些年也不会过的如此清苦,楚小子,就冲着你辜负我家孙女,我王神龄也得跟你杠到底。”王神龄喃喃自语,随后看了一眼那如同鹌鹑一般的下人,又问:“那小姐在屋子里做什么”
下人急忙道:“好像是在刺绣。”
“刺绣”王神龄愣了愣,然后道:“也好,找个事情做,总比成天胡思乱想的好,对了,最近没别的事,就不要让小姐出门了,另外,你记住,无论是谁,都不准在府中提及那个姓楚的,尤其是,他要大婚的事情,更是提都不能提,谁犯了,我割谁的舌头。”
王神龄一脸的杀气腾腾,那下人满头大汗,却是急忙点头:“小的记住了,这就去吩咐。”
“去吧。”王神龄摆摆手,那下人如蒙大赦,急忙退下。
此刻,只剩下王神龄一人,他居然是叹了口气,喃喃自语:“想不到啊,当真是想不到,那小子居然如此厉害,这才几年不光是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