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不多五息时间,各种声音这才重现。
楚弦若有所思,他因为修炼八荒合仙诀,之前都将精力放在武道和术法修炼上,官术上的修炼反倒是没有什么进展。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楚弦对于官术,本就达到了一种境界,哪怕是随便施展,都抵得上别人练习数年的成果。
正气笔临摹天道法帖,便是圣朝文官最经常运用的官术。
就像是枷锁、困身,便都是天道发帖中的官术,这当中,单字的威力要高过词,就像是楚弦刚才的静字,就不是别的同级官员能写出来的。
收了正气笔,楚弦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按照八荒合仙诀的修炼计划,武道达先天之后,就要将术修的境界提升到神关,出窍时楚弦主修崔焕之赠予的分身御金诀,神关境界,楚弦现在修炼的是大洞真经,这是楚弦所知神关境界所能学到最好的术修内丹法,神关境界的巅峰是内炼金丹,之前四个阶段为纳气辟谷,灵关初开,吞阴泉,夺阳炎。
楚玄如今已达第一个阶段,也就是纳气辟谷,这个阶段讲究纳天地灵气,草木精气,走兽浊气,都可炼化为己用,正所谓凡人食谷凝气血,吾仙纳气化神通,到达这个阶段,楚弦甚至可数月不食五谷,紧靠纳气化精为生。
这个阶段一般需要长时间积累,积累足够了,便能进入下一个阶段,灵关初开。
楚弦正在思谋修炼之事,按照现在的速度,他要修炼到内炼金丹的神关巅峰阶段,怕是至少得一两年,甚至更久。
修炼之事,本就是入门易,提升难,尤其是神关境界,更是一个积累的过程,积累不够,如何凝结金丹
便在这时,外门有脚步声动。
楚弦耳目敏锐,一听便知道是专门服侍自己的小吏,不一会儿就听到门外那小吏小声道:“楚大人,外面沈大少求见。”
沈子义来了
楚弦这几日十分忙碌,所以倒是忘了沈子义他们似乎参加完那小侯爷的婚礼就要回去了,算算时间,估摸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请他进来。”
楚弦吩咐完,没一会儿,沈子义就进来了。
“楚兄,公务繁多啊。”沈子义进了楚弦的书房,看到满满当当都是书籍文册,不光是书架上,只要是能摆放书籍的地方,基本都被摆满了,甚至,都没有一个下脚的地方。
楚弦一笑:“咱们去院子里说。”
“行,院子里宽敞”沈子义最不喜欢读书,看到这么多书籍,头都疼了。
到了院子里,楚弦吩咐小吏去泡茶待客,沈子义摆手道不用。
“这次来找你,我是受人所托。”沈子义说这,从怀中取出一张红色的请帖,递给楚弦。
楚弦一愣:“给我的”
“当然是给你的,我说楚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为何这镇南侯府会专门给你发请帖,要知道,州府里,有资格去参加婚礼的可不多,基本都是人家侯爷的老友,楚兄你和镇南侯府的人有交集”沈子义好奇心发作,问了一句。
楚弦没回答,打开请帖一看,上面的确是写给自己的。
“我初来乍到,头一次来南疆,怎么会认识镇南侯府的人”楚弦说完,随即就想到一种可能。
或许是因为自己曾在洞烛司当差的原因。
这是楚弦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以镇南侯的关系网,要知道这个隐秘的事情并不是什么难事。
沈子义还是不依不饶,一直追问,楚弦这次倒也没瞒着他,就问沈子义,有没有听说过洞烛司。
如果是以前的沈子义,那绝对是没听说过,但在京州待了两年时间,再加上还有萧禹这个舅舅,沈子义的见识也是今非昔比。
“洞烛司,我当然知道,那是极为隐秘的机构,据说专门做一些机密之事,还负责监管圣朝官员贪腐,尤其是洞烛内卫,据说是圣朝中最为精锐的护卫。”沈子义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
楚弦这时候道:“你知道我被吏部从巡查司一纸调令弄到凉州定海县做县丞,一年后,我就被人举荐,去了洞烛司。”
沈子义大惊。
“楚,楚兄,你在洞烛司当过差”
楚弦点头。
“怪不得。”沈子义反应过来,如果说楚弦在洞烛司待过,就算只是一个普通的校尉,那也是地位超然,估摸镇南侯府的人也是知道了这个内情,所以为了结交,这才邀请了楚弦,也是镇南侯府的人知道自己认识楚弦,所以才委托自己来送这个请帖。
“楚兄,你在洞烛司是什么官职”
“最开始是持锏校尉,后来,坐到兵长佐官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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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有时间带你去玩
兵长佐官
若是以前,沈子义还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官,但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曾经听人说过,洞烛司里,最厉害的自然是两位都统,其次,理应是掌管校尉官的剑首校尉,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除了两位都统,最有权势的,便是兵长。
兵长,为洞烛内卫的最高长官,即便只是佐官,那也是相当恐怖的。
也是沈子义不知道具体情况,所以只是震惊和赞叹,如果他知道,因为兵长暂缺,所以兵长佐官实际上就是代行兵长之权,甚至在洞烛内卫的口中,称呼楚弦,就是以兵长来称呼,那他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对了楚兄,你在洞烛司待得好好的,怎么又跑来这南疆,而且还做的是编撰官,据我所知,这官职,爹不亲娘不爱的,根本没什么前途。”沈子义这时候又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关心。
楚弦盯着沈子义,想了想,还是决定提点一句:“沈兄,我且问你,你这官,是怎么当上的”
沈子义不解:“考上了榜生,我舅舅安排了一下,就这么当上了。”
楚弦笑道:“你瞧,便是以萧中书的权势,要给你安排官位,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考取榜生,这是圣朝的规矩,无论是谁都不可违背,那么,我为何要来做编撰官,便和考取榜生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