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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陈安宁一问,陈安夏凌厉的视线就朝她身上扫了过去,冷眼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这头花是谁送的,三妹怎么这么感兴趣莫非三妹想着这是哪个男人送的,想要把那个男人揪出来,然后再给我们栽个不检点的罪名。”

陈安宁那点小心思,陈安夏怎么看不出来。

丑人多作怪

真当她蠢的会把陈耀供出来啊。

陈安夏这么一说,陈安宁脸色已经暗了下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不过陈安夏却没有一直保持沉默,继续道:“这头花是我师父送的,我一直没舍得戴,这头花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对我来说,却是师父对我一份情意。”

“若这头花是我自己的东西,四丫戴了,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好说什么。可她却没经过我的同意,拿了我的东西不说,还死不承认,张口就骂人。所以我就出手教训了她一顿,奶,这件事我没有做错吧”

在陈安夏说前一番话的时候,听到动静的钱氏已经来了。

所以说到这里,陈安夏看向了钱氏,假作恭敬地问了一句。

而她说的这一番话,钱氏听后,自然挑不出任何错处,淡淡扫了她一眼,然后又看向陈安锦,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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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吓破了胆

“老三媳妇儿,你看看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竟让她学起了偷鸡摸狗之事,这次这件事是发生在咱们家里,若是发生在外面,她还不是把咱们老陈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钱氏扫了一眼陈安锦之后,她没吭声,而是看向吴氏,训斥了她一句。

吴氏被钱氏一训,吓破了胆,脸色十分难看,看了陈安锦一眼,又看向钱氏,笨嘴拙舌的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见她这般,钱氏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道:“今天中午的午饭,四丫头就不要吃了,待在屋里好好反省反省,你日后也要好生教育教育她,免得她再犯这样的毛病。”

此事事情不大。

只不过是她们姐妹之间闹的小矛盾罢了。

钱氏不想管太多,撂下一句话,她就离开了。

不过临走之前,她却淡淡扫了陈安夏一眼。

钱氏一走,陈安夏下了炕,也立刻离开了这间屋子,直接去了后院,打了一盆水,清洗起头花来。

真是气死她了

她真是在这个家里过够了,平日里吃不饱穿不暖也就罢了,还要处处受气,就算是在生活上也是一点隐私都没有。

分家

必须分家

“二姐,你没事吧”

陈景林刚才也去了陈安夏几人住的那屋里看热闹。

看完热闹,他走出门就被孟氏叫住了。

是孟氏让他来看看他二姐的。

谁知道这一看,他家二姐竟然坐在凳子上洗着头花,掉起了眼泪。

见此,陈景林愣了一下,蹲下身来,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他这一问,只见他家二姐已经抬起了头,伸起袖子擦了一把眼泪,“没事,下午的时候陪我出一趟门。”

出一趟门

陈景林突然听到陈安夏这么说,愣了一下,跟她对视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陈安夏洗完头花,直接戴在了头上。

也不管它是不是湿的。

中午的时候,陈安锦果然没有来堂屋吃饭,饭桌上众人也默契地没有谈论此事,吃完饭,陈安夏趁别人不注意叫上陈景林就出了门。

“二姐,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之前他家二姐让他跟着出来一趟,他还以为是去凉河沟呢。

可谁知道他们此刻走的路完全跟去凉河沟村的方向相反,直接出了土壑,朝镇上的方向走去。

见此,陈景林十分疑惑,便看向陈安夏,问了一句。

陈安夏听他问,扭头看了他一眼,道:“你不用问那么多,跟着就是。”

“噢。”

陈景林见陈安夏不肯跟他说,他也就没有再问,闷不吭声的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差不多走了近一个时辰到了一处被高墙围起了的村子。

“二姐,这是三秦吧”

陈景林这是第一次来三秦,但是看到这村子里的模样,他也能隐约猜到这是什么地方。

“嗯。”

“咱们来三秦做什么”

听到陈安夏的回复,陈景林愣了一下,随后轻皱起眉头开口问道。

他们在三秦没有认识的人,无缘无故地来这里做什么

陈景林十分不解。

第187章 打破沉默

“有点事情,跟你没有多大的关系,待会儿你只需呆在一边玩就行了。”

让陈景林跟着来三秦,陈安夏无非是担心路上会遇到什么情况。

至于她此事来三秦做什么,这话说起来还真的有些难以启齿,陈安夏将视线朝前望去,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而陈景林听她这么说,看了她一眼,也就沉默了。

一路跟着陈安夏往三秦村子里走去,陈景林的视线一直四处打探着,倒是见识了这三秦的富裕。

以前他只听说过三秦,如今还是头一次所见。

传闻不虚

不过在村子里一路走来,他们二人招惹来许多路人的视线,视线落在他们身上,上下打量。

打量的让陈景林很不好意思,毕竟他们一个个衣着光鲜亮丽,而他破衣烂衫。

视线不敢再四处观望,陈景林红了一张脸,低下了头,紧紧地跟在陈安夏身后。

陈安夏走在前面,倒是没有把众人的打量放在眼中,更何况,她脑子里一直在想说辞,顾不得其他。

很快两人就到了秦骁、赫连宇住的宅院。

曾经低矮破旧的墙头进行了修缮,如今青砖墙头换成了一米多高的竹墙。

墙外墙根下还开辟了半米的花圃,不过花圃里此刻只有新翻的泥土,连颗杂草都没有。

墙头不高,陈安夏站在院子外面正好能看到院子里的情况。

院子里的梧桐树下,一张崭新的摇椅,摇椅上秦骁安详地躺在上面,闭着眼睛,身上盖着一层薄被。

四月的天已经差不多三十来度了,陈安夏跟陈景林走了一路,热的满头大汗,而秦骁依旧觉得寒意沁人。

扫了一圈儿院里,陈安夏只看到了好像已经熟睡的秦骁一人,却没有看到赫连宇。

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这时在门口胡乱打量的视线中出现了赫连宇的身影。

他背着一个竹筐,身上穿着粗布衣裳,裤腿袖口全部卷了起来,打扮得相当干净利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