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等着赢勾下去。
周泽只记得她的官袍威严,
只是那时候赢勾还没完全苏醒过来,没有意识。
不过,
依照那铁憨憨的性格,
哪怕当时醒着,
看见了那个女人,
估计会来一句:
“被我强暴,是你的荣幸”
你能期待一个直男癌、自我主义癌、面子癌会轻风细雨地向一个女人服软
不可能的。
好在那时候赢勾没醒来,否则当时的自己可能就被那位女大人直接灭杀了。
头痛,
头痛,
周老板在小男孩的搀扶下走出了蜡像馆。
至于这里该如何去进行善后和收尾,让安律师和老道去负责吧。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一男一女两声尖叫从里面传来,
很熟悉的声音,
像是那两个员工的声音。
他们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
没走几步就在门口晕倒了。
显然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短暂地苏醒之后,意识承受不住,身体进入了一种自我保护的昏迷状态。
她们,没死啊。
小男孩瞪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说。”
周泽开口道。
小男孩用一种哀求地目光看向周泽,
能别说么
“那个女馆长,会不会”
她,
会不会可能也没死
只是被封存在了那里
女馆长,也就是王轲的那位朋友,包括她手底下的两个员工,按照小男孩刚才说的,她们被制作成了蜡像放在办公室里。
现在,
俩员工恢复过来了,活了。
但,
少了一个。
“额”
会不会,
女馆长其实也没死
她本可以在所有事情之后复活下来的,
结果,
结果,
结果被那时候把妹的你,
把人家头给拧下来了
“回头,拿点纸钱,给她烧了吧,让她走好。”
周泽只能这么说了。
小男孩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蹲下身,
看着面前的两个昏迷的员工,
其实,
从他们刚才的状况来看,
她们的心神都遭受了极大的破坏,
也就是说,
她们就算是醒来,也可能变成精神失常者。
与其这样浑浑噩噩地活着,
不如早点解脱。
啧啧,
咬了咬牙,
周泽站起身。
“走吧。”
其实,
小男孩很想说,那个女馆长之前麦麦有鲜血,而且他取下人家头颅时,很轻松,软塌塌地在那里,应该是早就死了的。
但这个时候较真这个,好像没什么意义。
见周泽没让他辍学以惩罚他的意思,他也就不想这事儿了。
其实周老板在心里想的则是,
当王轲的朋友,
真倒霉啊。
走回到了书店,
刚推开门进去,
就看见本来穿着豹纹睡衣的安律师气急败坏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此时的他,
一身的烂泥,
像是刚刚从田地里插秧回来一样。
安律师看见了周泽身边的小男孩,
一脸的诧异,
“你你你你你”
“你去和他说一下事情经过。”
吩咐完,
周泽就看向了边上同样一脸诧异的莺莺,
“莺莺啊。”
“啊,老板”
“帮我洗澡吧。”
“好的,老板。”
周泽累了,别看一步步走上王座时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但那对精神的消耗是真的大,
王座下方的一具具魔神白骨,
他们所带来的压迫感着实让人恐惧。
这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从蛇窝上面走过去一样。
搓背时,
周泽发现莺莺的力气很小。
“怎么了,用点力啊”
周泽提醒道。
“啊,不会把老板你给搓化了吧”
“我是真的。”
周泽无奈。
“真的不会搓化么”
说着,
莺莺咬了一口,
还舔了一下,
硬硬的,
有点咸,
但没有坏掉。
“呀,老板你是真的啊”
“”周泽。
“老板,你知道么,之前你洗澡后说你要被洗融化时,人家心里多担心么。”
“嗯,事儿都结束了,对了,跟老道他们说一下,后面的蜡像馆需要处理一下,另外,再给老张打个电话。
好了,你去做事儿吧,我自己洗。”
“好的,老板。”
莺莺走出去了,
周泽看着自己肩膀位置的红色牙印,
无语地摇摇头,
不过,
少顷,
周泽还用手摸了摸。
洗好澡出来,
换了身衣服,
疲惫没有消减,
反而更加的无力。
如果不是还有事情需要做的话,周泽都想着直接搂着莺莺上去睡觉了。
安律师也拾掇好了,换了身衣服,一脸凝重地坐在那边抽着烟,
当周泽走过来时,
安律师一脸凝重地准备开口,
周泽和他一起开口:
“起风啦。”
“起风啦。”
“”安律师。
周泽在安律师面前坐了下来,
莺莺很贴心地拿着毛巾来给周泽擦头发。
“老板,你做得是对的,那几个人,不能留。”
安律师说道。
其实,
安律师对周泽的有一点很满意,
那就是该心狠时,绝对心狠。
要么懒得做事情,
做了,
就喜欢斩草除根,不会妇人之仁。
“放她们走,我不信第二天会有一个族群的人,跑到我的书店门口,对我纳头便拜。”
“是啊,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世态炎凉,
外加赢勾当年估计也不是那种喜欢玩儿恩威并施可以让手下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主儿。
这一点,
泰山府君就比赢勾好多了,
至少府君崩殂之后,身边还有一只老猴子一直在帮他找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