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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的仇敌,原主之死有他们有一份儿。

“你们是我的陪房,是我的下人,你们的ài shēn契可是在我的手中。”刘安儿嘲弄地对着陪房们说道,“我真没有想到你们这么愚蠢,背叛拥有自己ài shēn契的主人,投靠其他人。”

陪房们的脸苍白无比,他们怎么没有想到过ài shēn契的问题。只是张瑾文是他们主子的丈夫,也就是他们的主子啊,而且他们了解自己主子的性情,不会太为难他们,他们才会轻易地背叛。哪里想到,哪里想到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自己主子的性情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既然你们选择了背叛,我就不能再容你们了。刘牧,将这些杖打二十大板,全数发卖了。”刘安儿给刘家的一个家丁下令,“卖到最偏远的地方,我以后可不想再见到他们。”

“是。”刘牧应声,带着三十个手下将陪房们托到院子中央,将他们按在地上,举起手中拿着的长木棍就狠狠地打了下去。

院子里面响起了哭天喊地以及求饶的声音,这些声音凄惨无比,进入每个人的耳朵,让张家的下人们双腿吓得发软,纷纷跪在地上,开口求饶。

刘安儿丝毫不理会他们的求饶,冷眼看着一众陪房被打,看着他们背后出现血渍,听着他们的声音由高亢变得虚弱无比。等到二十杖打完,她一挥手,刘家的家丁将这些陪房拖出张家。张家大门外已经有了几个人牙子准备领人。春香跟着刘家家丁出来,从怀中掏出ài shēn契递给人牙子,只象征性地收了人牙子给的几串铜钱,便转回张府内。

刘安儿的视线落在张家原本的下人身上。她本来想将这些人都卖了。不过张家下人的ài shēn契不在她的手中,她卖不了他们,那么只能给这些人一个很大的教训了。

刘安儿让春香将刘家的下人分成几拨,对她们主仆最恶劣的一拨人被打了三十大板,相对恶劣一些的打了二十大板,没有欺负她们主仆只是态度轻蔑的打十大板,那些胆子小为人老实只是冷眼旁观的意思意思地打了五大板。

这一通板子下来,张家的下人是真的怕了。除了张母的那些个心腹,再没有人敢对刘安儿起坏心思,更不敢对刘安儿无礼。他们终于知晓了什么是贵女,贵女可不是他们乃至他们的主人能随便欺负的。自此后,张家的下人都变得老实了。

刘安儿处理完张家下人就将刘大公子和刘家的家丁送出了张家。

刘大公子离开前依旧有些担心地问:“妹妹,那青楼女子才是一切根源,你真的要放过她”

刘安儿笑道:“兄长,对付一个人可不一定将人打杀了啊。那蝶衣是张瑾文的爱人,我若今天真的打杀那女子,张瑾文非要跟我拼命不可。妹妹性命贵重,岂能够跟那等渣男同归于尽妹妹今日退一步不过是麻痹那二人以及张家,以为我忌惮他们是我婆家不会对付他们罢了。”

“那你要怎么做”刘公子忙问。

刘安儿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们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就将那脏水还回去,让他们的名声落得比我还要难听。到时候,寻常百姓就能够知道到底谁是恶妇谁才是无耻小人。”

刘大公子大为惊讶。妹妹改变如此之大,原本的单纯全然不见,变得如此有心机。19

第九百九十章 真爱的恶毒女配七

刘大公子大为惊讶。妹妹改变如此之大,原本的单纯全然不见,变得如此有心机。惊讶过后,刘公子的心绪变得复杂无比,有怜惜有愧疚还有欣慰。妹妹这是终于成熟了啊

虽然单纯的妹妹很好,但过于单纯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可活不好。就比如他们的姐姐,如果姐姐像妹妹一样单纯没有心机,如何能够在吃人的皇宫活下去

妹妹若是没有嫁人的话,他和刘家可以做妹妹的靠山,让她段纯快乐地生活。但妹妹已经嫁了人,如何还能够继续单纯下去,即便他们可以给妹妹撑腰,但毕竟妹妹在名义上已经不是刘家人了。靠娘家人不如靠自己,想要在婆家生活得好,妹妹必定不能再单纯下去。

刘大公子叹了口气,伸手按住妹妹的肩膀:“有什么需要帮手的,便让春香来刘家找我和父亲母亲。”

刘安儿点头:“兄长放心,我会的。”

送走了刘大公子,刘安儿带着春香施施然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张家下人看到她全是一脸惧怕的样子,刘安儿看着他们,伸手指了几个胆小老实的下人做自己院子里面的粗使仆役。

这些仆役做事情变得非常勤快,等刘安儿回到自己的院子,桌子上已经摆上了热茶,还有几盘子味道不错的点心。晚饭时,不用春香去厨房取饭就有下人将热菜热饭送到了刘安儿的院子。

刘安儿吃着饭菜,对一旁的春香道:“你看,不等明天,咱们就不用吃剩饭剩菜了。”

春香对刘安儿满脸崇拜:“小姐这次发威实在太厉害了。”

以前的小姐就是太温柔太好性了,才让那帮奴才爬到头顶上放肆,如今好了,小姐自己立了起来,没有人再敢欺负小姐,她们主仆在张家的日子也好过了。

吃过晚饭,春香掏出几串铜钱递给刘安儿,这些铜钱是卖掉原主的陪房换来的。

刘安儿没有接铜钱,只对春香道:“你拿一串,做为给你的奖赏。剩下的铜钱,你明日外出帮我买一些东西回来。”

春香赶紧问:“小姐要买什么”

刘安儿道:“买一些黄表纸和朱砂,专门画符的符笔,之后再去集市,收购一碗公冠上的鲜血。”

“哈”春香吃了一惊,“小姐,买这些东西做什么啊”

刘安儿淡淡地道:“当然是用来画符了。”

“画符”

“寻常的手段惩治不了张瑾文和蝶衣两个贱人,我便要用一些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