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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投壶本来是游戏,晋国却用它来作为争霸的筹码,想以此来压齐国。

齐景公拿过投箭,也祝愿说:“我有酒像渑水一样多,我有肉像山岭一样丰富,我投中了这支箭,代替晋君而强盛。”说完,一下投去,也投中了。

齐景公在这次宴会中象征性的较量上,不甘心屈于晋国。

据,晋昭公死后,晋顷公继位,六卿强而公室弱,国家大权旁落至赵、魏、韩、智、范、中行六家手中。

晋顷公,姬姓,名弃疾,晋昭公之子,前525至前512年在位,在位时期,六卿逐渐壮大,积极向公室夺权。顷公十二年,赵简子联合晋国的知氏、韩氏、魏氏、范氏、中行氏消灭了公族祁氏、羊舌氏。

得知晋昭公死,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了。晋昭公死其子立,必须向天子奏报的。立新君,一样要从天子这里得到一纸公文,得到盖有玉玺印的任命书,天下诸侯才承认你这个新君,

自然你要想得到天子的承认,得到那盖有玉玺印的公文任命书,你就得给天子送贡品。

如今的周天子,就靠这一类的事务收入来养活自己和庞大地周制官员。

不管周室如何衰落,各级官员还是需要的。没有人来吊你,这些人的俸禄周天子都发不出去。当然一般这样地官员,都有自己的祖业或者是封地,没有周朝的俸禄也一样生存。

正是因为如此,有许多东周的官员,都自动辞职了。只有那些忠诚和没有门路的人,才依赖于东周。

方基石得知晋昭公卒,瘫坐了好一会儿。他知道他与晋国的缘分,大概也就这么地断了。

晋昭公卒都没有通知你,还能有什么事会通知你呢

真的一朝天子一朝臣,不是他的人都靠边站了。

让方基石没有想到的是:得知晋昭公卒,其子立,皇后竟然以晋国前公主的身份,派人去往晋国,对晋昭公的死表示哀悼,对新君登位表示祝贺。

皇后与晋国是什么关系他还没有搞清楚,也懒得去搞清楚。

“天嫉英才啊天嫉英才”事后方基石向老子感叹道。

“这就叫自然”老子笑道。

“自然”

“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为改变,自然而然,这就叫自然”

“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天下任何事物的发展结果,都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不要看眼前。要是看眼前的话,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但是最终的结果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就叫自然”

第467章 鲁昭公为晋昭公送葬

得知晋昭公卒,鲁昭公当场痛哭。

他原以为的大靠山,就这么没有了。尽管这是个虚拟的大靠山,可是现在连一个虚拟的大靠山都没有了。

当年要不是大神方基石提醒了他,他还不知往错误的方向上走多远后来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他才收敛了许多。但是在气势上,他仍然以晋国为自己的靠山,以此来压制季平子等人。

现在晋昭公卒,他等于是又失去了靠山,季平子等人一定会死灰复燃,继续来打压他。

所以痛哭后的鲁昭公,不顾一切地要去往晋国。一他要悼念这位兄弟。二他寄希望于下一代晋公,能否继续成为他的靠山。

他与晋昭公是有感情的,当年在晋国的时候,除了得到晋公的热情接待外,两人还深入谈论过人生,有那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所以鲁昭公也很想去为这位兄弟送别,以了心愿,以尽情分。

就这样鲁昭公不顾季平子等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去了晋国,吊唁晋昭公。

晋国见鲁昭公亲自过来吊唁,很是感动,以最高礼仪接待了他。不管怎么说,鲁昭公是“公”而晋昭公也是“公”,两人是平级的。能够得到鲁昭公的亲自吊唁,已经给晋国很大面子了。尽管鲁国是个小国,可身份摆在那里。

鲁昭公的重情重义,也让晋国高层感动。

哀悼完毕,双方很是谈得来。

本来吊唁完毕,鲁昭公就可以回鲁国了。可他毕竟是个有心思的人,吊唁晋昭公是一个方面,寻找靠山是另外一个方面。

所以鲁昭公借着双方关系感觉良好的时候,与晋国口头上达成了某些共识。

晋国方面自然是口头上答应了,满足了鲁昭公的要求。然后就要求鲁昭公留下来,给晋公送葬。

如果鲁昭公答应了,不仅可以显示出晋昭公的为人,也显示出晋国的强大:鲁国君王都给我们的公上送葬,是何等的荣耀

鲁昭公为了巴结晋国,在这种良好地气氛下,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

“什么他疯了”得知自己的国君给同是“公”级的晋昭公送葬,季平子等人气得当场吐血。

“国耻啊国耻”

其他两大家族的人听了,也是一边吐血一边呼喊。

可是他们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已经成为即成事实,自己的国君已经按照当时的周制丧葬礼仪,给晋昭公送葬完毕了。

“杀了他”阳虎得知事情的原委后,愤愤地站了起来,喊道。

“杀了他”其他季氏家臣也纷纷附和。

“慢”季平子大手一挥,说道:“何须杀他他回鲁国后,还有脸见人么是不是”

“他为何没有脸见人他坐在鲁宫内,照样吃喝玩乐”阳虎愤愤地说道。

“唉”季平子长叹一声,说道:“他要是安分地坐在鲁宫内吃喝玩乐就好了”

这个鲁昭公并非父亲所想象地那样,是个本分之人。相反却是个野心勃勃地人物,不甘被人指使,做个傀儡君王。却一心想咸鱼翻身,碾压一切,根本不计他是怎么当上鲁国君王的。

人家根本不记恩,并且还想“恩将仇报”。

“那怎么办”阳虎好像鲁昭公干了他娘似的,瞪着眼睛看着季平子,一副着急地样子。好像不是季平子的事,而是他这个家臣的事。

“搞臭他”季平子冷冷地说道。

“搞臭他如何搞臭他”阳虎的那个脑子,自然是没有明白季平子的意思。

“怎么搞臭他这还要我教吗”季平子脸色一变,问道。

“这”阳虎等人就跟霜打过的白菜,顿时蔫了。

“把他在晋国给晋昭公送葬的事,宣扬出去他在鲁国的名声就臭了”季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