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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让你尝尝被冤枉的滋味儿!(1 / 2)

冯青松的话音一落,身边的人就都是大为吃惊,白宁看了看,道:“爹,你先去让伙计们安顿下客人来,莫要惊慌。”

牛大山点头,急忙转身去办。

白宁看向冯青松,道:“冯大人,您这么一来我的酒楼里找我,带了这么多人来,说不影响生意是假的,若是找到了证据指正我定了我的罪便罢了,若是找不到证据,最后将我无罪释放,那冯大人可要赔偿我这酒楼一天的损失。”

冯青松一愣,没成想白宁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皱眉道:“王妃放心,下官一定会为您承担一切损失。”

白宁轻笑,“冯大人,本官乃是正二品,比起你的官级来高了一级,你就单凭一点怀疑便想抓本官回应天府?”

冯青松一怔,一旁的陶允行伸手牵了白宁的手,淡漠道:“冯大人先去拿了皇上的手谕,再来抓人也不迟。”

陶允行牵着白宁的手走了出去,冯青松傻眼了,自己气势汹汹的带了人来,没想到会在灰溜溜的回去,可是允王的态度在那里摆着,这白宁也确实比自己的官位高了一级,冯青松想着,只得咬咬牙,道:“回去。”

一队人马又撤离了回去,白宁和陶允行上了马车,白宁掀开轿帘来看冯青松,笑道:“冯大人!”

冯青松铁青着脸往前走了几步,抱拳道:“王妃有何指示?”

白宁轻笑,声音极轻,只能他们两个听见,“冯大人与三皇子为伍,可就是得罪了本官了,本官想着冯大人大抵是不想要这个乌纱帽了,所以才自己在这拼命的作死罢!只是本官没有那个耐心,冯大人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官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冯大人执意如此,那本官也就没办法了呢。”

冯青松身子一震,抬眼看向白宁,目光触及白宁含笑的眼神,冯青松却是感觉有些惧怕,浑身不舒服起来。

白宁笑了笑,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十分养眼,“冯大人好好考虑吧!”

说着,便伸手放下了轿帘,马车随即缓缓的往前行驶,冯青松看着远走的马车,心里止不住的惊惧,白宁刚才说的意思,是要自己放手?

可是三皇子已经下了命令,若是自己放手,岂不是要跟三皇子作对?

冯青松想了又想,伸手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转身道:“去皇宫!”

陶允行和白宁坐着马车回了王府,陶允行道:“你在府里待着,我去一趟宫里。”

白宁摇头,伸手挽着陶允行的胳膊道:“阿允,不必去找皇上求情,这件事我自有办法。”

陶允行皱眉,“哦?”

白宁笑了笑,道:“此事想必与清夜子脱不了关系,我给他的那一击重创,他肯定对我怀恨在心,所以这一次我们不要直接与他对上,不如趁此机会从中捞得一点好处,呕死这个变态!”

陶允行见她边说边挥舞着小拳头,模样可爱的紧,陶允行抱了抱她的身子,道:“好,依你,你想怎么做?”

白宁点点头,“现在咱们还不知道情况,只能静观其变,不过冯青松说李先傲是因为点心中毒致死的,这一点很不可信,宴宾楼的东西我知道,肯定没有毒,可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手脚,肯定要是宴宾楼的人做内应,看来我这一段时间没有管理宴宾楼,手下真的出了不少岔子呢。”

陶允行点头,“要不要我去帮你……”

白宁摇头,“宴宾楼的事儿我自有主张,现在就看冯青松的态度,若是他是执意跟轩辕烈一伙,不肯弃暗投明的话,我只能说他与这个应天府的位子无缘了。”

陶允行皱眉,“你是想将他拽下来?”

白宁冷笑,“有的是人愿意爬上这个位子!”

两人进了王府,便见秦妙玉正站在门口处,白宁冷笑道:“王妃好闲,怎么在这里专门等我们么?”

秦妙玉笑了笑,“白宁,你如今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来与我斗嘴?”

白宁轻笑,“自身难保的人可不一定是我,或许是你呢。”

秦妙玉咬牙,“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看你一会儿还怎么笑!”

陶允行皱眉,“本王与王妃如何不需要你来指教!”

秦妙玉冷笑了几声,便转身离开,白宁皱着眉,“果然是清夜子做的,这个秦妙玉已经不屑于掩饰了,看来是对这件事情十拿九稳。”

陶允行皱眉,“无妨,无人敢动你。”

他说着,身上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势,让人感觉危险。

白宁伸手捏捏他的手指,“没事,他们伤不了我,这个坑是谁跳下去,还不一定呢。”

冯青松去了皇宫,将此事禀报了轩辕拓,一品官员被毒死,还另有蹊跷,这件事立刻引起了轩辕拓的重视,即刻给了冯青松手谕,让其去淮安王府带人。

冯青松带着人马到了淮安王府的时候,白宁还算是一脸的淡定,冯青松宣告了皇上的手谕,王府的人都愣了,谢氏看着白宁,没了以前的态度,冷声冷气道:“既然皇上都下了旨意,那冯大人就赶紧把人带走吧。”

冯青松看着白宁,道:“白大人,请吧。”

白宁笑着,站起身子走了上前,道:“冯大人,你真的是不打算弃暗投明了,这机会,可是只有一次呢。”

冯青松一愣,就见白宁已经抬脚往前走去,根本不给他再次思考的机会。

冯青松咬牙,几步跟了上去。

待人走后,谢氏看着陶允行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好好的就被定了罪下大狱了?”

陶允行淡淡道:“一场闹剧而已!”

谢氏沉着脸,知道陶允行是不想跟自己多说,心里有些阴沉,一旁的秦妙玉道:“这宴宾楼大了,便开始草菅人命了,毒杀一品官员的大罪,可是要杀头的。”

陶允行冷笑,没有作声,只是轻蔑的看了秦妙玉一眼,这一眼带了些讥讽,秦妙玉一愣,感觉自己像是被陶允行这一眼看穿了似得,急忙伸手攥紧了拳头。

陶允行没有说话,转身离开,秦妙玉心里恨恨,道:“都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了,竟然还想着耀武扬威,真是不知所谓!”

谢氏难得的没有反驳秦妙玉,想着陶允行是一定要留下的,可这白宁若是犯了罪而离开,那自己可不就能再找一个给陶允行放在身边,这自己找的人再陶允行身边了,那陶允行就得听自己的话了。

谢氏心里打的如意算盘劈啪作响,没理会秦妙玉的眼神,起身回了屋子,让人急忙去将自家的兄弟找来,琢磨着从族里找一位样貌年龄都好的女子,准备送过来。

白宁被带去了皇宫,陶允行随后跟了进去,轩辕拓看着跪在地上的白宁,沉着脸道:“白宁,你可知罪?”

白宁摇头,“臣不知。”

轩辕拓心里轻笑,眉头跳动了一下,脸上却故作威严,道:“冯青松,你来说。”

冯青松急忙上前,道:“回禀皇上,臣今日下午接到报案,李先傲李大人中毒身亡,臣立刻带着仵作赶往李大人的府邸,经仵作验尸,断定李大人是因为食用了搀了毒药的点心而致死,仵作检验出了这一情况,又对桌上的点心进行检查,发现这一盘点心都是有毒的。”

轩辕拓听着,转头看白宁,“这些点心,是你宴宾楼送去的?”

白宁点头,轩辕拓道:“那你怎么解释你们酒楼里的点心有毒这件事?”

白宁笑笑,直起身子道:“回皇上的话,臣对刚才冯大人所说的话,有几点疑问。”

轩辕拓挑眉,拿着茶盏道:“讲。”

白宁点头,道:“其一,臣与李大人并非熟识,非亲非故没有纠缠,臣没有杀害李大人的理由,其二,这一盘点心都有毒的话,为何只毒死了李大人,臣若是想毒死李大人,这样做目标实在太大了,不仅会暴露而且会误伤,其三,李大人今天大摆筵席,来往的人多,免不得是谁想故意嫁祸给宴宾楼,从而暗下狠手也说不定。”

轩辕拓听着,点点头,又看向冯青松,“冯爱卿,你怎么看?”

冯青松哑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想了想,冯青松道:“皇上,白大人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此案事关重大,白大人和宴宾楼是最有嫌疑的,所以恳请皇上允许,在本案结案之前,让白大人待在应天府里。”

轩辕拓皱眉,显然有些不悦,白宁却笑道:“好,臣不能徇私,也不能搞特殊,既然冯大人如此公正,那臣便遵命就是。”

正说着话,门口处的常官便走了进来,行礼道:“皇上,应天府的侍卫来了,说是接到了人证举报。”

白宁心下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袭来,轩辕拓已经点头道:“传!”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单膝下跪道:“属下参见皇上。”

轩辕拓道:“有什么人证?”

那侍卫道:“回皇上的话,正是宴宾楼的伙计,属下带领侍卫奉了冯大人的命在李府门口守卫,就见两个人从墙头准备翻出李府,属下见两人貌有蹊跷,便做主拿下两人,却不料在两人身上发现了这个。”

说着,那侍卫从袖间拿出一个纸包递了上去,交到了一旁太监的手里。

常官拿着纸包地上去给轩辕拓,轩辕拓看了看,道:“宣太医。”

太医很快就赶来,轩辕拓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太医点头,上前看了看,道:“回皇上的话,此物正是鹤顶红。”

轩辕拓一惊,道:“那两人现在何处?”

侍卫道:“正在宫外。”

轩辕拓沉声道:“传!”

白宁有些忐忑,这又是什么?又一招?

待得两人被带了进来,白宁的一颗心猛然沉到了谷底。

那两人走到轩辕拓身前下跪,“草民参见皇上。”

轩辕拓道:“你们二人身上为何会有鹤顶红?又为何会从李府的墙头翻出来?”

那两人吓得魂不附体,哆嗦着身子不敢多说,轩辕拓皱眉,“快说!”

其中一人终于开口道:“小的……小的是奉了掌柜的命令,去把这东西放在李大人的点心里……”

轩辕拓皱眉,“掌柜的?是谁?”

那人道:“是牛掌柜……俺们都是宴宾楼的伙计……牛掌柜跟俺们说,是东家的意思,让俺们去毒死李大人……还说……”

那人说着,抬眼看了一眼跪在另一旁的白宁,似乎在斟酌着该不该说。

轩辕拓大怒,“讲!”

那人急忙哆嗦了一下身子,道:“掌柜的说,东家的意思是李大人上次为难过允王爷,所以这次送上门来找死……说让小的放心去做,反正有允王爷护着……”

轩辕拓大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胆!”

白宁急忙俯身,“皇上,臣冤枉!”

轩辕拓看着白宁,“人证物证皆在,难不成是冤枉你?这鹤顶红只有宫中之人才有,这两个下人手里怎么会有?”

白宁不慌,道:“皇上,臣没有做过,臣是今儿个出门去宴宾楼,才知道李大人在宴宾楼里订了酒席,臣根本不曾提前知晓,也不曾让掌柜的去吩咐过这些事情。”

轩辕拓皱眉,“按照你这么说,是你的掌柜的私自传的令了?”

白宁心里一紧,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局竟然是将牛大山也圈了进去,细细想来,清夜子竟是从一开始就定好了圈套。

算计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算计自己的家人!

白宁隐在袖子底下的手死死的攥紧,低声道:“并不是,掌柜的没有,皇上,宴宾楼的掌柜的,是臣的继父,臣可以用项上人头做担保,臣的父亲,绝对不会私自传令!”

冯青松看了白宁一脸的压抑和痛苦,心里竟然有些爽快,想到白宁之前对自己的恐吓和威胁,冯青松轻蔑道:“白大人,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难道你要皇上相信你的一面之词,而不相信这些人证和物证吗?”

白宁皱眉,看向冯青松,咬着牙,不做声。

轩辕拓顿了顿,道:“将白宁官印扣下,暂交应天府,冯青松,朕命你三日之内查出此案的真相,到时朕会亲自会审。”

冯青松急忙下跪,“臣领旨。”

白宁起身,跟着冯青松走了出去,陶允行的目光一直跟着白宁,直到她出了屋子。

待人走后,轩辕拓才道:“允行,你有什么话想说?”

陶允行摇头,起身道:“皇上心中自有公道,臣无话可说,臣告退!”

轩辕拓看着陶允行的模样,叹口气也不多说,点点头。

白宁被带回了应天府,下了马车,便见苏芷晴和孟依柔正站在应天府的门口,见白宁来了,孟依柔笑着上前,道:“呦,这不是允王妃吗,怎么弄成这幅样子,这般潦倒啊!”

苏芷晴跟着笑,给了冯青松一个眼神,冯青松便假装看不到的站在一边,漠然的等候着。

白宁轻笑,“潦倒?既是知道潦倒,苏夫人又何必来这个找晦气,想来以前苏公子倒是经常来这里呢,怎么,苏夫人是为了以前没嫁给苏公子而赶不上,特地带着小姑子一起来回忆经典?”

孟依柔气急,“你……好不知廉耻!都已经落到这般田地,还敢这样与本公主说话,本公主警告你,若是你乖乖的与允王和离,本公主便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不的话,你可小心你的酒楼和家人……”

白宁闻言,眼中凶光尽显,左手瞬间抬起,猛地变成利爪直接扑向孟依柔,掐住她的脖子逼得她连连后退,抵在了门口的石狮之上。

“救命……你好大的胆子……”

孟依柔被掐住脖子,浑身都不能动弹,身后的冯青松急忙上前,“住手……”

一把剑顺势搭在了冯青松的脖颈之上,白宁反手,一手掐住孟依柔的脖子一手执软剑逼退冯青松,淡漠道:“冯大人,本妃给你一个好脸色你莫不是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不知死活的狗杂碎,也想跟本妃动手?!”

那剑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逼得冯青松的脖子处流了血,冯青松吓得腿肚子都发软,急忙连连求饶。

白宁冷哼一声,将软剑收回腰间,孟依柔大惊,“白宁,你这个贱人……”

白宁松手,猛地反手给了孟依柔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作响。

白宁看着孟依柔,“本妃今天心情不爽,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本妃不介意好好告诉你一下,到底谁是贱人!”

说着,左右开弓,‘啪啪’的打了孟依柔十几个耳光。

一众人都是惊呆了,孟依柔被打的满脸是血,嘴巴里也是一片腥甜,白宁打完,收回手道:“下次见了我,你要记得绕路走,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白宁转身,只感觉打完人之后心情特别爽,不需要别人引路,便自己进了应天府的大门。

苏芷晴急忙过去扶住孟依柔的身子,孟依柔‘呜呜’的哭着,“快带本公主回去看大夫,本公主的脸……”

苏芷晴一看,见孟依柔的脸果然都整个的红肿起来,急忙招呼了马车将孟依柔带着回去看大夫。

入夜,白宁独自坐在牢房中的干草堆上,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白宁神色淡然,闭目打坐,静静的调理着自己的呼吸。

一声细微的声音传来,白宁就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陶允行轻声道:“宁儿。”

白宁微笑,长舒一口气转身,抱着他的身子。

陶允行挥手,用披风将她的身子包住,抱着她坐上了自己的腿,爱怜的摸着她的脸,“我可以带你出去。”

白宁摇头,“不用,我有自己的打算。”

陶允行皱眉,俯身去吻她的脸颊,“我如何能放心你自己在这里?”

白宁轻笑,“没事的,对了阿允,你可派人去保护好宴宾楼和白府了?”

陶允行点头,道:“已经派暗卫去了,全部封锁,不会让人进去,淞南镇的庄子我也派人去守着了。”

白宁点头,感动于他的贴心,想了想道:“阿允,那两个人的消息查出来没有?”

陶允行点头,道:“之前在淞南镇,你不是有个小管事叫信子,后来被你活埋了的那个,这两个人,是他的亲兄弟!”

白宁皱眉,随即冷笑道:“看来当初我就该将他的家人一并埋了,竟没想到会留下如此祸患!”

白宁想了想道:“现在人证物证都在,清夜子摆明了是早已计划好,只是这其中有些蹊跷,我有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办法,阿允,你听我说……”

她轻声的在陶允行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陶允行点头,白宁道:“只是要辛苦你,阿允,你务必要亲自去,最近我一直觉得身边有了奸细,具体是谁,我却不知道,我只能相信你。”

陶允行皱眉,点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没告诉你。”

白宁皱着眉,“先处理好这件事情,莫要打草惊蛇。”

陶允行点头。

入夜,陶允行从应天府里出来,便去了一趟白府,许氏和牛大山正焦急的等待着,见了陶允行,许氏急忙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了陶允行的胳膊,“允行,宁儿她怎么样了……”

陶允行点点头,“岳母放心,宁儿无事。”

许氏担忧着,陶允行道:“岳父岳母,这几日千万不可随便出门,白府内已经到处安插了暗卫,可以保护你们,若是出去了,怕是会有危险。”

两人急忙点头,牛大山道:“这两个狗杂碎,竟敢做出这样的事儿,俺要去把他们的头给拧下来。”

陶允行开口道:“不急,岳父别着急,此事小婿自然会办妥。”

当夜,陶允行直接去了京城的一间客栈内,推开门,里头的两人睡得正香,陶允行关上门,弄出了一点声响,两人有些反应,急忙醒来,“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