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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不由顿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件事没解决完,她便点了点头跟程琪一块进去了。

楚辞拿过检验结果翻看了一会,又去翻了翻之前搜到的证据,对照了一下说:“这位陈大叔从半个月前就给他妻子换了新的安胎药了是吧。”

“对啊,不过那药方我拿去问过太医了,太医说没问题的啊。”

“放屁,你看这检验结果。”楚辞当天让人递到太医院去检验的,是陈夫人房中燃尽的熏香灰,她当时闻着那香味就觉得有点郁香过头了,所以才会想检查熏香。

楚辞把检验结果中的其中一味熏香香料和换了的安胎药药材圈了出来给程琪看,“这两样本无毒性,但一旦熏香和药香放在一起,熏香会因此发生反应变质,孕妇半个月以来都在呼吸这种毒香,这才是导致孩子没了的关键。”

程琪却很不在重点的因此下了定论:“所以并不是那个小白脸真的使了什么妖术是吗”

“他当然不可能会什么妖术,这话偏偏小孩也就罢了,你也信”虽然楚辞一开始听到陈大叔的话时,也差点信以为真,但后来去搜查了陈大叔的家后,她就渐渐冷静下来不少了,眼下有了这样的铁证,更是不可能会去相信什么神棍妖术的鬼话了。

但是问题来了,这件事跟玉瑾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那么,下毒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玉瑾自己,但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楚辞冷不丁有了个大胆的假设,但是她不敢去想

如果归根结底玉瑾只是为了让她相信他所谓的预言会成真,最后让她相信那一句太子殿下会杀她。

楚辞细思极恐。

她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但她知道,如果她想的没有错,那么玉瑾对她而言就不只是一个陌生人那么简单。

他想让自己知道什么。

他一定是想让自己在太子殿下不能发现的情况下知道些什么

楚辞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程琪,你有没有办法帮我弄到当初皇帝寿宴,所有进宫贺寿的人的名单”

对于她思维的跳脱,程琪不由有些蒙,“你突然打听这个做什么”

“那天我进宫看到玉瑾了,他绝不是个寻常人。”楚辞很笃定地说道。

玉瑾能进宫贺寿,就肯定不只是个普通百姓

程琪听了,明白过来了楚辞的意思,他若有所思地道:“那个名单,倒是可以去问问礼部。”

楚辞当即就忍不住站起来,想来是要亲自去一趟礼部的。

正文 第219章 喜欢就是殿下啊

但她刚起身,便听到身后传来了明太师的叫唤,“你们在这正好,有事跟你们商量下。”

明太师走了过来,刚想要开口说什么,但一看到楚辞身上背着的背包,又愣了一愣,颇是不解地:“楚辞你这是”

“天下之大,我想去看看”楚辞没什么表情地来了一句。

程琪一脸迷茫:“”

而明太师听了亦是默了一下,继而点头说,“行,正好常州出了点事,太子殿下要是答应的话,你可以去一趟。”

楚辞想也没想就说:“我自己可以决定。”

闻言,明太师和程琪对视一眼,顿时明白过来楚辞这是跟太子殿下吵架了。

明太师是答应楚辞了,但一转头又吩咐了程琪派人去跟太子殿下讲一声,免得明衙司落得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因为去常州这事也挺赶的,或者说,是楚辞自己很赶。

她迫切的想离开太子殿下,不为别的,就是想向太子殿下证明什么,而不是一直都活在他的掌控之中。

因此,楚辞跟明太师说了,她想尽早出发。

明衙司里的人都认为她很放得下,包括程琪也是这么想的,但事实上,走的那一天,楚辞自己心里就有些没由来的紧张了。

她在城外上马之前,问了程琪很多废话的问题,演技拙劣得让人一眼看穿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

“楚辞,你要是不想去的话,现在还来得及。”程琪好心提醒她。

楚辞瞪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了,骑了马就出发了。

没来送她

太子殿下最终还是没来送她

楚辞知道明太师肯定会告诉帝绯离自己要去常州的事情,但她现在都要走了,他还是无动于衷

楚辞心里边说不失落是假的,但是她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离开了。

路上的时候,程琪跟她提起了他已经让人去问礼部要名单的事情,但楚辞心不在焉的,似乎也没注意去听他说了什么。

当晚他们选择在邻城的驿站歇息,常州距离京都也算不上多远,除去入夜休息,赶个两天白天也就到了,所以他们明天再赶一天路,大概黄昏之前就能到常州了。

楚辞跟程琪在驿站吃过晚饭后,就回房睡觉了,这也是她苏醒以来,第一次离开京都,第一次离开太子殿下的身边

楚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她摸了摸硬邦邦的枕头,想着应该是睡枕的关系,毕竟这里的睡枕没有之前睡觉的睡枕来得轻软舒适了。

但是给自己找了理由以后,她依然睡不着。

又侧躺着,低下头,余光看到了什么,眸光微微一滞,看着手上的星罗链,伸手轻轻地摸了摸鬼纹珠子,鬼使神差似的,手指好像按下去了

空气似乎凝固住了。

楚辞自己也摒住了呼吸,她好像听到了太子殿下的呼吸声,浅浅的,均匀又平缓,但紧接着,耳边又传来他身旁有些杂乱的几个女子的媚笑声。

那一瞬间,楚辞只觉得有一种羞恼涌上头顶,她想也不想立刻掐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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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0章 喜欢就是殿下啊

楚辞翻身坐了起来,干瞪着空气半晌,下床,披上披风,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头的夜色黑沉沉的,挂在驿站外的木牌迎着风咯吱咯吱地飘曳,楚辞随手蒙上了披风帽子,在外头的石台坐了下来。

她低下头,捡了根树枝,漫不经心地在地上划了划。

楚辞其实也知道太子殿下那样矜贵清冷的人,眼光再怎么不好也不会恶俗到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