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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派人抓了钱守万的儿子?”
事情得到完美解决,白麒枫便带着随行的人马正式离开奉阳城。途中,得知事情来龙去脉的墨云卿,对钱守万的儿子被抓一事十分好奇。
众人在奉阳停留四天,可就在这短短的四天之中,他居然将所有的事情都策划得天一无缝。
不但救了被拐走的孩子,还用最简捷的方式定了钱富生的罪状,并找到契机,利用钱守万这颗棋子,来对付远在帝都的钱有亮。
越往南行,天气便越是温暖,墨云卿便放弃了车轿,同白麒枫一样驾着马匹,一边欣赏着途中的美景,一边聊着路上所发生的趣闻趣事。
骑着白马慢吞吞跟在她身边的白麒枫并未打断她的寻问:“没有足够的筹码,如何能驾驭得住钱守万这只老狐狸?虽然和钱有亮相比,他对朝廷的威胁性并不为惧,但钱家是世家大族,仅凭东阳王妃这个巨大的靠山,就足够他们在朝廷作威作福了。”
“你确定手中现在所握着的这个筹码,能牵制住钱守万的一举一动?别忘了,钱家没落了,对他并无任何好处可言。”
白麒枫自负的笑了一声:“他这个儿子是他盼了二十年才盼来的香火,你觉得他会为了所谓的同宗亲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命归西天?”
闻言,墨云卿忍不住深深看了他一眼,才云淡风轻的丢给他一句话:“你的行事作风,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
她顿了顿,想了半晌,终于找到一个非常合适的词语:“卑鄙阴险。不过……”
在他皱眉不满之际,她又蓦地笑了一声:“当你把最卑鄙阴险的一面展露给那些坏人的时候,不得不说,还挺大快人心的。”
若不是顾忌着彼此都坐在马背上,他真想把她捞进怀中,对着她漂亮的脸蛋狠狠亲上一口。
“说起来,你是不是还欠了我一个承诺没有履行?”
不用他特意提醒,她也知道他口中所说的这个承诺与何事有关。
耳朵尖忍不住红了几分,嗔怒了盼他一眼,挥着马鞭,对着马屁股抽了一下,在马儿向前奔走之前,坏笑着道:“想让我履行承诺?行啊!等你追得上我的时候再说好了。”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跨下的马儿给带走了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