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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却没立即得到回答,顾念笑的几户断气,肩膀剧烈的抖动着,一边抖动,她还得一边伸手去自己扶着伤口,免得伤口裂开。

何平戈在一旁看的无奈至极,又有点不明所以,只好静静的在顾念的身边等她笑玩,顺便张开手臂保证着顾念,好不让这个几乎笑疯了的女子从石头上栽下去。

长长短短的笑了几口气后,顾念这才消停了一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我在笑某位纸上谈兵的人,在实际操作上来说,比我这个不会纸上谈兵的人,也相差无多。”

原来顾念笑了这么久,只不过是觉得第一次接吻的何平戈,是在是羞涩的可爱,才忍不住的。

男人都有那么一点好胜心,何平戈也不例外,现在知道了原来顾念笑了这么久原来是笑的自己之后,就更加有点不服输道:“不过是有点生疏而已,多练习一下就好了。”

顾念还是有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很有一点兴趣的侧头去看何平戈,简洁道:“那就来吧。”

何平戈努力让这次的自己表现的不那么害羞,放缓了动作让自己贴近了顾念,这次不单单是嘴唇的接触,何平戈甚至进步神速的开始用舌尖轻轻的去舔了一下顾念的唇瓣。

只不过看起来这次何平戈还是害羞的,因为他才轻轻的舔了一下后,就又弹开了。

顾念问何平戈:“这次怎么样”

何平戈轻轻的咂摸了一下嘴,实话实话道:“有点酸。”

顾念想了想道:“我刚刚随便摘了一根酸不溜吃。”

所谓酸不溜,其实就是一种植物,大概是外皮紫色的,长长的枝条,是一种攀爬类的植物,有树的时候,会沿着树长上去,没有树的时候,就是铺铺洒洒的一大片地。

这种东西在山上是极为常见的,小孩子们家里穷,有时候没钱买零嘴的时候,就会带个小兜兜上山,砍上一片下来,一边嚼着里面的酸水,一边把剩下的带回家里,裁成大小差不多的小条,在阳光下晾干。

这样的话,在嘴巴馋的时候,就可以往口袋里装上这么一大把的小酸枝,一根可以嚼上一天,而且还可以分给其他的小伙伴们吃。

这个酸不溜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是酸极了的味道,新鲜的时候,吃起来可以酸的人五官都皱吧起来。

而且这东西虽然繁多,却不是只有穷人喜欢,传说在很多年之前,眉县还是个小山村的时候,这边可以算得上是十分的贫穷。

有一次遇到了微服私访过来的皇帝,那皇帝本来的意思是想看看自己赈灾拨下来的款项有没有用在人们的身上,可是谁知道他那龙体娇贵,才一到这个小山村就病倒了。

那时候正是夏天,气温闷热皇帝又病的难受,几天也下不去一点饭,眼见着皇帝越来越瘦,从官员到百姓,都急成了一团。

什么好厨师都过来了,可是无论是山珍海味,还是家常小菜,都难以叫皇帝去吃第二口。

正在所有人都愁眉不展的时候,有一个其貌不扬的农民来到了皇帝暂住的驿站门外,说是自己有可以治疗皇帝的饭菜,只是需要厨房提供菜品。

若是平时。也不会有人把一个农民的话放在耳朵里,可是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的时候了,虽然有点不大信任这个人,却也只能让他一试了。

农民被放进了厨房,他除了向厨房要求材料之外,还带了一点自己的东西,只不过他藏在背篓里,谁也没看见。

农民在厨房里待了不过一个时辰,便宣布菜品已经做好,官员欢喜的过去一看,只见桌上只摆着一碗白饭,一大碗汤,一道金黄色的凉菜,还有点凉拌三丝这样的菜。

官员看的直皱眉,怎么都觉得把这个东西端给皇帝吃,实在是太过怠慢了,可是事到如今又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官员只好一边心中忐忑,一边把这些东西给皇帝端上去了。

与此同时,官员抱着一种,要死大家一起死,不能不拉一个垫背的想法,不单单自己去了,还顺手把农民也一起带上了。

果不其然的是,皇帝面对着手底下这对乱七八糟的东西,连下筷子的心都没有,只是一边苍白无力的靠在床边,一边坚持固执的摇头。

周围的人互相看看都没有什么办法,最后就铺铺洒洒的跪了满地,齐声求皇上多少吃上两口。

皇上也是个好皇上,琢磨着,这虽然像一堆树杈子吧,但这好歹也是自己的百姓供上来的树杈子,自己要是不吃的话,也实在太不给百姓面子了,所以就意思意思,选了那道金黄色的凉菜送入口中。

若不是说高手处在民间呢,不过是才一口,皇帝的神色就从恹恹的样子,变成了兴致勃勃的样子。

完全不同于想象中的那种树枝的口感,这道凉菜外面金黄色的,其实是裹了一层蜂蜜,那蜂蜜里面,那淡白色的东西,便是剥去了外皮的酸不溜了。

蜂蜜清淡,入口甘甜,十分柔和润喉,可接下来一咬之下,却是一股酸甜的汁水从那截短短的果肉中迸发出来。

如果说之前的蜂蜜在口中还有点甜的过分的话,那么现在配上酸不溜的味道,就只能说是相得映彰,让人从舌根都生出津液来。

皇帝尝了这种好东西,一直不觉得饥饿的肚子,竟是难得的带出了一点想要吃东西的欲望来,正打算再接再厉的夹下一块筷子的时候,却被农民拦住了。

原来这道菜虽然开胃,但是对于皇帝这样长久没有进食的肠胃来说,如果空腹直接吃的太过的话,其实是会稍微的有一点负担的。

、第一百零四章神仙草

一般人大概胃疼一下就得了,但是对于皇帝,农民还是不敢冒着高风险的,所以就主动上前,把一旁的汤奉给了皇帝。

皇帝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毕竟抱着厨师才是最了解自己的菜的想法,还是默认了厨师的动作。

农夫将盛在小碗里的汤递给皇帝,这个汤的颜色几乎是纯粹的清色,有那么一个瞬间,皇帝几乎以为这个农夫是不是端了一盆热水给自己,但当皇帝勉为其难的喝下了第一口后,他才彻底杜绝了这个想法。

鲜香可口

哪怕是尝过了世间美味的皇帝,在吃到这个后,也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的感觉。

仿佛是一个小型炸弹在舌头上炸开,各种味道铺满了舌尖。

似乎有鱼羊混煮的鲜美,也有嫩玉米的甘甜,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酸味和白菜的清香。

几种完全不搭边的东西,经过特殊的烹饪手法和搭配,成功的祛除了鱼的腥味,还有羊肉的膻味,留下来的,皆是叫人回味无穷,而那适当的一点酸,更是让胃口大开,仿佛是这碗汤水入腹,就像是洪水冲破水坝那样,将一个名为厌食的东西,赶得无影无踪。

皇帝忍不住一口气便将一小碗灌了下去,这次农夫倒是没有拦着他,而是很有眼力的帮忙盛了第二碗,皇帝的肚子里不再空荡荡的了,也就不发慌,瞧着桌上还有碗洁白的大米饭,就自己端起来尝了一口。

米饭也是用酸不溜做的,只不过这次没有酸不溜本身什么事。只不过是在锅里煮上了酸不溜的水,然后再在这水上蒸米饭,水蒸气会侵入米饭之中,那酸不溜自带的清香,也就让这米饭也多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

每样东西尝过一口后,皇帝便彻底的对这些东西放了心,不再等人盛饭招呼,完全靠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足足的吃了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