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替你报仇”
苏晓美立即伸指挡在他的唇上,凄楚的笑了笑,“阿超,你别说了,现在我没有别的奢求,只希望我这张脸能完全好起来,不会被毁容,不然”
说到这里,她不说话了,而是背过身去悄悄用袖子拭着眼睛。
看她这副委屈的样子,刘超心像被刀子割了一样难受。
他将她身体扳正,认真的说道,“晓美,你别想太多,回家好好养伤,苏晓棠那边,我一定替你讨个公道。”
他阻止欲开口的苏晓美,“你不用劝我,你是我女朋友,吃了这么大亏,我要是不找她,那我就不是男人”
苏晓美感动的摇头,“超,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就心满意足了。可苏晓棠现在变了,特别狡猾,我怕你会吃亏,听我的话,千万别找她了。大不了以后见到她绕道就是。”
她越这样说,刘超越发坚定了要去找苏晓棠报仇的心思。
苏晓美都被苏晓棠吓成这样了,他要是再不替她出头,以后她说不定连门都不敢出了。
再说了,一个小丫头再怎么厉害,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他会让苏晓棠知道欺负人的下场是什么,他会让苏晓棠后悔曾经做过的一切。
临分别之前,苏晓美凑到刘超耳旁低语,“阿超,我先回家了,你有空就去家里看我,我在家等你啊。”
说着,她向刘超送了个飞吻。
她双眼里流淌着别样的水波,看的刘超心神一颤,魂都差点飞了。
他对苏晓美是真的很喜欢,所以饶是她现在变成这样,他都不嫌弃,这段时间除了上班时间外,就跟在她身边忙前忙后,只差没将心掏给她。
现在见她对自己这么体贴温柔,他觉得这段时间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
他对苏晓美用力点头,“晓美,等你脸上伤一好,我就让我爸妈去你家提亲,我们不定婚了,到时直接结婚,我想和你长厢厮守,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苏晓美羞涩的垂了脑袋。
哼,想和她结婚,他还不够格
刘超只是她暂时的一块垫脚石,一旦等她找到更好的男人,会立即将他踹了。
可怜痴情一片的刘超不知她真实的想法,深情的向她挥手,亲自送她上了回家的车子。
幸好苏海生一家回到广场大队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所以队里人并没有看见刘大兰、苏晓美二人似鬼一样的脸。
一回到家中,刘大兰主动的说道,“海生,你歇着,我去做饭吧。”
可苏海生将大门一关,寒着脸说道,“跪下”
、第698章:秋后算账2
跪下两个字是苏海生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两字里面都透着阴森的寒意。
不但刘大兰顿时吓得面无人色,苏晓美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并缩着脖子悄悄往自己房间里走去。
“还有晓美,你也跪下”可惜,她还没走出三步,苏海生阴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苏晓美停下脚步,弱弱的说道,“爸,我”
“上次离家出走的主意是你出的吧”苏海生拍着桌子质问。
她张嘴欲否认,可苏海生已经将一张纸扔到她面前,“不要否认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上面是你亲笔写的字。”
这张纸正是那天她和刘大兰因为嘴伤不能说话,用写字的方法交待事情经过时所用的那张纸。
那天走的匆忙,这张纸忘了带走,现在倒成了她干坏事的证据。
无奈,苏晓美也只好走过来,在刘大兰身旁跪下。
苏海生见二人都跪下后,从门口拿出一根细长的竹枝。
竹枝是她们二人离家后他备下的,就是为了等这天。
就算他知道刘大兰没有在外面和野男人鬼混,并不代表他就一定会放过她,只是之前当着刘家人的面,他不好再动手。
现在刘家人认为事情已经圆满解决,全都回家了,他自然要跟刘大兰母女好好算账。
他没有立即动手,而是端了把椅子在刘大兰母女面前坐下,冷着声音说道,“刘大兰,你和晓美两人从家里走的时候,拿走了五百块钱,现在还剩多少钱”
刘大兰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哑着嗓子答道,“本来还有四百多块,昨天晚上全被那群人抢走了。”
她的确带了五百块钱出门,正经的钱并没有用多少。
看病前前后后大概花了五十块钱,因为脸上疮老不好,医生怀疑是不是其他问题,让她们做了不少检查,花的钱比较多。
租房子和吃喝的钱是刘超出的,她们一分钱没花。
在县城住了这么多天,她们俩没事时,要么去公园玩玩,要么去看电影,要么去商场逛逛买些小东西,这几样开销加一起,大概有五十块钱。
这样一算,她们身上的确还有四百块钱,只是有回逛公园时,身上的钱被人偷了二百多,然后今天又被胡有亮敲诈了一百多,所以五百块就这么没了。
但刘大兰不敢说钱丢了,干脆全加在所谓的劫匪身上了。
短短一个多星期时间,就损失了五百块钱,苏海生眼前又是一黑,幸好他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桌子上,不然肯定摔倒了。
他紧闭双眼,平息愤怒的心情。
过了良久,双眼才缓缓睁开,寒凉的双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不再说一个字,而是站直身体,抖直手中的竹枝,对着刘大兰、苏晓美二人身上抽打下去。
每一下,他都使了全力。
最后,他共打断了三根准备的竹枝,而刘大兰母女躺在地上,单薄的外衣破烂不堪,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呼吸微弱的几乎不可闻。
、第699章:被人当枪使的傻子来了1
夜半时分。
体内一阵胜过一阵的麻痒,让躺在冰冷坚硬的泥土地上的刘大兰、苏晓美终于有了知觉,动了动身体,一阵锥心蚀骨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
她们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断了,每一寸肌肤都撕裂着疼。
先前苏海生动手的时候,她们以为今晚肯定会被他打死,没想到她们还活着。
最让她们惊诧的不是身体被打后的痛楚,而是感觉身体里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胡乱的爬着,爬到哪痒到哪,可真的想去抓时,却又不知该抓哪里。
好像浑身哪儿都痒都痛,又好像哪儿都不痒,只是痛。
感觉一阵比一阵强烈,身体越来越难受,母女二人在地上翻滚着,口中也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呻吟声在寂静的夜里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刘大兰母女被打时发出的惨叫声,让对门的邻居们听见了,这才知道她们回来了。
不过,好几天过去了,没人见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