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
无相出手了,他将自己面前茶盏扔到打半场中,正好挡在了李欣面前,破去二女联手对李欣的杀招。
二女吃惊,方回过神,看着面前的众人愕然。
“二位身手真不错。”左盈笑盈盈说,“不愧是贾南风一手调教的暗卫。嫁到我五斗米教做媳妇屈才。”
云起和得失张开的嘴还没合拢,自己的媳妇竟然有这样的身手,他二人都吓出一般冷汗。她们想杀人,并不难。
“你说什么,我们不懂。”二女自知在不知觉中露出马脚,心中懊悔。
“你们不懂不要紧,在坐的各位和我们懂就可。”左盈笑说,“能和我教中功夫最好的三师兄缠斗这么久,纵观天下也没几个人。”
底下人一片沉默,二女并非一般女子现在是毋庸置疑,彭程失察之责在所难免。
“大师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左盈问。
“她二人有如此功夫,必是心机颇深之徒,我被她二人蒙骗,虽是无心之过,失查属实,愿意领罪。”彭程咬牙说。
“她二人不骗别人专骗你?云起是二师兄的徒弟,她选择欺骗二师兄就好,为什么要选择大师兄你。”
“各人所虑不同,这个你要问她们。”彭程指着二女说。
“我当然要问,这个还不用大师兄指教。”左盈示意外面的人将二女缚了,带出去。
“云起、得失,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左盈问。
“少主,我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大师伯当初带她入教,少主和师祖都知道,少主还为我两主婚。”
“你是说,我和师傅都相信了,你怎么可能怀疑吗?”
云起低下头:“大家确实都没怀疑。”
“这几年你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的吗?”左盈冷笑。
“没有。她偶尔会出山购置些家用,其它时间都不出门的。”云起低声说。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云起闻言,抬起头,眼中有了泪,咬着唇沉默了一会说:“她待云起很好,我要带她离开。”
“你呐?”左盈问得失。
得失已恢复常态,他的一双眸子滴溜溜转着:“我也一样,要带她离开。”
“你想离开也离不开了。”无相笑道,“荆州分舵的事还没搞清楚呐。我教最恨结党构陷之举,对不仁不义之徒,必严惩。”
他说得轻巧,得失却听得心颤,他相信以无相和左盈性子,一旦将他罪证落实,他的小命就没了。
“师祖,得失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构陷少主,请师祖明查。”
“放心,我自然会查明,不然干吗费那功夫让荆州分舵掌柜带那么多东西前来。”
李欣看气氛太尴尬了,落座说:“师傅,这个表决会似乎开不下去了。大师兄自已也说了,他有失查之过,是否与朝廷勾结不论是否属实,也丧失投票权了,他是动议之人,现在却无权表决,可惜。云起要离开就让他离开好了,得失是否构陷少主,自然会有定论,但此时也丧失投票权。我与师傅投小师妹,我们已有三票,他们三人丧失投票权,就是剩余师兄弟们都投罢免票,也形不成多数。第二轮会议就暂搁,咱们把荆州事务和二女的事审查清楚了再开如何?”
“我没意见。”无相看着其他人问,“你们说呐?”
“遵从师傅安排。”大家意见竟然是一致。
“彭程和得失要关押起来,云起移交胭脂山事务。等事毕后,你们夫妻还是情深就放你们离开。其他人给我禁足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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