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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压制不住恼火的道:“龟儿子你是认真的吗”

穆桂英不是文官,所以原本就趾高气扬的曹鹏一点也不掩饰了,放肆得多的语气道:“这些奴隶你们自己用不了,还真是不稳定因素。你们抚宁县周边那些三山七寨的壮大,实际上就是这些你们没管好聚集起来的。的确成为了我大宋不稳定因素,这就是不能把人轻易还给你们的原因,留一部分在我绥德军做事,好歹能为国朝做点事而不是添乱。这批五百人,看在你们抚宁县认怂的份上,家叔本着唇齿关系不想闹的太僵化,可以施舍给你穆桂英,但抚宁县事实上已经失信,往后绥德军不会在借粮给你们。这是家叔让我传达的话,穆桂英将军一定牢记。”

穆桂英不太会说话的样子道:“你们绥德军自私自利,从未管过抚宁县的事,压榨抚宁县的血汗则自己吃肉,几千人背井离乡的在这边做着奴隶一般的活,要不你叫你叔去抚宁县看看,你们借给抚宁县的粮食究竟够干什么你们事实上就是在吸血。”

“你说什么你们吸血还是我们吸血”

自来横着走的曹鹏、此番又带来两个精锐营装逼,直接发怒了,微微一使眼色后,竟是他的亲卫还把穆桂英给围了起来。

“她说的,就是本官想说的。”

见这次是王雱接话,曹鹏又只得略微收敛了一下脾气,没直接回应王雱,却不以为然的样子。

跟着王雱微微抬手,只见抚宁军军阵变化了起来,神臂弓纷纷上箭,且从后方反包围,隔断了曹鹏部和大里河桥的连接。

曹鹏猛然色变道:“大人你想干什么”

王雱在穆桂英的保护下,缓缓退到军阵后方和那五百奴隶站在一起,说道:“简单点说,我想弄个大新闻,越大越好。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马下跪地,对这群以往你们拿着鞭子奴役的抚宁县子民道歉认错,那么我只抓不杀。”

“什么你竟然想动手你是要造反吗”曹鹏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王雱不含一丝感情的冷然道:“恰好相反,身为大宋皇帝钦点的银州抚宁县守臣,现在在我银州地界,我认为你们才是叛军曹鹏你千万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有认错认罪的态度,那我就是抓捕,继续冥顽不灵,那就是叛军”

“你这么说才是叛乱,我不信你真敢动手。就算我曹鹏只是武将,也不是你说欺负就欺负的,爷爷的脑袋在这里,有种你就叛乱有种你就拿了我的脑袋”

曹鹏狞笑着大步走过来,伸着脖子让王雱砍的态势。这是做点姿态在属下面前装逼。

“哈哈哈哈”趾高气扬的曹首义的亲卫精锐营随员,一起大笑了起来。

“虎我砍就砍”

王雱顺手把一个陷空岛弟子的腰刀抽出来,一刀剁在了曹鹏脖子上。

因为力气小,曹鹏的脑袋没砍下来,只砍了一半,鲜血犹如喷泉似的喷发了,曹鹏当然是倒在地上死翘翘了。

这突如其来的形势,让所有人都看呆了。包括抚宁军的自己人。

王雱扔了刀子后抬手道:“绥德军两个弩骑兵营无视军法军规,私自越过防区,未经永兴军路帅司许可进入敏感区域银州,且挑衅本官权威而不知死活,现在,大宋抚宁军知军王雱下达军令如下:若十个呼吸内,绥德军精锐营拿不出帅司种世横相公批准的行军文书,且不跪地认错投降的,视为叛军。若在十个呼吸过程中有敏感动作、触碰兵器的,不用等到时限就可视为叛乱,无需请示就可地正法”

“这这这”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这两个营,措手不及,谁都没想到王雱来真的,于是当即乱了起来。

没等他们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半,鉴于王雱早有军令,混乱过程中肯定会有人触碰兵器,那便真的引发了误会。

嗖嗖嗖嗖,神机营的几十架神臂弩开始射击,对方四十几人被射杀后,“主帅”曹鹏也死了,又不占据理由,于是哪怕他们真是经历过战阵的部队,也当即就怂了。

兵败如山倒,稀里哗啦的下马跪投降,放弃了抵抗。

就这么的,两个骑兵精锐营连兵器都没来得及拿,抵抗意识来不及有,就被一半人数的神机营给缴械了。

所以说大雱坑起来的时候自己都怕。事实上此番从一开始就局,王雱在一步步的引导着这些草包入局,绥德军横惯了,他们当然没有永兴军路帅司种世横的行军文书,没有老种的文书,而他们又越过了边界大里河,那还说个蛋。

又不是只有他们会做诉棍。王雱也会的,作为抚宁军知军,银州现在的最高行政和军事长官,王雱说他们是叛军,他们就是叛军。

被解放的这五百个大头百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全然看蒙了。

身在西北边境做奴隶,老实说血腥他们也见惯了。只是不曾想到这个大家都不看好的不良少年,会为了“接子民回家”,真的抽刀开始颠覆官官相护概念。

这种事在内地、遇到良心执政官时或许会有,但从来没人认为会在这个说打仗就会打仗、最依靠军队的西北边境发生。

但它就是发生了,被射杀四十几人,主将曹鹏也都被知军老爷砍死了,太生猛了。

王雱也不管身上的血污,仍由“叛军”跪在地上,背着手走在五百奴隶的前方顺着顺着的看。

最后,在中央站定道:“老爷我宣布,你们回家了,自由了。抚宁县的政策会大改,我有一个宏大的梦想,会带着你们一起实施。暂时来说,咱们县仍旧困难,但我能保证的是,你们过的不会比以往更坏,只会逐步转好。”

被压制和奴役太久,这些人也暂时不敢相信什么,没脾气,只是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上。

“好吧,现在说什么估计你们也听不进去,先回家,我唯一有底气的是,回家后你们会发现家里不比以前坏,虽然还很糟糕,但今冬的吃饭问题也由县衙负责,且我承诺至少比你们在工地上吃的好一些。”

王雱道:“你们现在没心没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