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需要,所以所谓的预言和求雨总有“对”的时候。当预测对了的时候就套在明王摩琶头上加以宣传,当预测错的时候就找其他借口搪塞,把问题引申到其他一些人和事的身上,这个套路古今都是不变的。
于是现在,展昭在永乐市真切的看到了这个现象,和王雱说的简直一模一样,一丝也不差。
除了展昭,另外一伙进入永乐市的人是曹晴。她也亲眼见识了佛门的节操,看这态势比师傅吕洞宾还过头些,所谓的传言和感恩是怎么来的呢乃是一群佛门水军在下面推波助澜,但凡把这个现象套在明王摩琶身上,带着大家感恩起哄的,这场盛会过后就能获得一两青盐。
曹晴是亲耳听到“水军”开出来这个价码的。
“这些人和王雱一样节操掉了一地。果然只有癞蛤蟆才能降怪物,必须是王雱,最后才会是这些人的克星。”这是现场曹晴的想法。
明王摩琶法架今日到此讲经施恩的消息传开,越来越多的牧民聚集,黑压压的一群人沿着大佛像扩散开,现在已经到了几万人的地步。
明王摩琶的登场之际,伴随有螺之宏音,低沉而肃穆。
当明王开口之际则感觉声音慈祥又远播。
演讲功力不及抚宁县那个小流氓,不过胜在有卖相,庄严肃穆之感是王雱那孩子无论如何也营造不出来的。这是展昭观看下来的认知。
另一边曹晴发现,明王说的东西王雱竟是猜测了个七七八八,低头看看,和王雱写的小说片段唐僧释放孙猴子无比神似。
持续下去到精彩处,能上黑压压的永乐市爆发出阵阵欢呼和膜拜。
对此曹晴冷“哼”了一下。
于这样喧闹嘈杂的环境里,她这个嗤之以鼻的小动静,竟被高台之上的摩琶察觉到,当明王摩琶两道犹如冷电的目光看向曹晴的时候,曹晴竟是下意识的想去对应,然后仿佛受到了精神方面的影响,慢慢的鸡血了起来。
她进入了一种奇怪状态,感觉自己变为了一头皮糙肉厚的母兽王,想要冲入狼群之中去大战发泄一番。
清静,清静,清静。
这是她的道号,也是她师傅吕纯阳要求她的地方,不停的运转道门心法,可就仿佛被慢慢牵引着某种情绪走向深处。
“赤”
另一嗤之以鼻的小声响自东面人群中响起,明王摩琶放弃曹晴,扭头看向东面时,似乎看到了展昭眼睛里的一团火,侵略如火的火。
“好俊的修为。”
这是明王摩琶的第一印象。纯粹的精神较量肯定能赢这个年轻人,并且他会比那个道姑更容易受到影响,但这个过程自伤也会非常严重。因为明王觉着,天下间似乎没有任何心法能抵抗这种侵略如火的意境破防。和这个人对抗就是相互伤害的那种硬战,绝没有第二种方式可以走。
于是明王逼上了眼睛缓了缓,再次睁开眼睛时候,在西面那个地方已经看不到曹晴身影了。
永乐市则继续着万民膜拜的虔诚氛围
曹首义的府邸。
绥德军方面自始至终在关注永乐市情况,以及抚宁县情况。
听了来自各方汇报,心腹们聚集的节堂中,自然是在曹首义带领下的一阵哄堂大笑。
“那小孩是个白眼狼,但小孩就是小孩,他真够天真的。”曹首义哈哈大笑道:“他人力不够想要牛马,于是坏了规矩和边民交易,那当然会出事,导致已经有十几个牧民在路上被杀,他连谁做的都不知道,于是吓到缩回手去。就区区抚宁县那点体量,你们告诉我,他正在忙于修建的城墙有多可笑说白了他就是没脑子、吃相难看。他想吞没西北投行投资人的利益,但做的也太不讲究。”
“大帅说的是,我等多年苦心经营下来的利益线,断然不会如此容易被他拿走”麾下将军们纷纷助威道。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道:“不过来自北方的消息说,他打算改换方式,即不破坏边境贸易规矩,拒绝和边境牧民个体交易。转而去说服三山七寨的人,在过境抚宁县时把部分牛马卖给他,作为安全通行抚宁县的凭证。”
“他敢”
“那些土匪是咱们的人他们真正的生命线捏在咱们手里”
“是的末将也不信三山七寨的人敢这样做”
当即麾下的将军们纷纷表忠心的喝骂了起来,一个个昂扬无比。
看了一下大家又有些楞,因为曹大帅的脸色不太好,显现他对这事已经有些耳闻和想法。
少顷后,曹首义也不商议,摆手散了节堂会议,唯独留下那妖道似的军师细谈。
“先生是否依照本帅要求,特别留意晴儿举动”曹首义道。
军师神色古怪了起来,迟疑片刻后道:“一直都有留意,她带着的四个道门弟子,有一个就是我的人。所以她此番反水,进永乐市帮王雱周旋,我才能及时把控到情况提醒大帅的。”
到此军师很聪明的不再说下去。
这也是曹首义的痛点,就是这个原因,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多说,这会造成曹家内部分裂的药丸景象。
实际么曹首义养的女儿,且性子野常年不在身边,那是永远的痛,曹首义甚至不知道女儿是什么心思,要的是什么。
“这场闹剧最终会怎么收场,三山七寨的人会怎么说”曹首义叹息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