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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貌似相亲都有神秘加成,吃皇粮也更为稳定些。

这样的思想和宣传下,在这抚宁县内,当兵持续成为一个较为吃香的职业,报名者相当踊跃。

将后来王雱就算不在这里执政了,但已经为他们规划好了下一个三年计划,也规划好了这些边民的出路。

安置他们真的不是问题。抚宁县的工厂扩招虽然也是按照规律逐步进行,不过已经论证完毕,即将启动的铁路计划让大雱有把握:再有十倍的人都能吸干。

参考历史中那些著名工业国的初形,除了铁路本身的修建需要极大的人力外,其实启动工程后,那些在铁路沿线的工棚帐篷,也会是几年后的小镇,几十年后的县市。

铁路的沿线需要补给,中转、还需要铁路工人的维护,那么铁路工人的家属亲人也会集中扎根,有人的地方就叫市,其他地方的人会去那些比较草根的小镇提供商品,提供服务,进而也在那里驻扎下来。

有铁路就肯定有经济,于是,就会慢慢的发展壮大起来。

抚宁县已经买断了绥德县的路权,于是将后来的这些中转补给所形成的小镇,会全部属于抚宁县铁路局直管,在朝廷重新有新的重大规划前,这些,都将是王雱系的政绩。

政治有时候就是那么见不得光,假设现在王雱也算是一面旗帜的话,那么将来的朝廷、也就会有个所谓的“抚宁帮”,但凡被看重的、都会安排来这个工业重镇镀金,作为一种跳跃的台阶或者说资历。

很显然现在第一个镀金的人是吕惠卿,这家伙真的骨骼惊奇胆子也忒大,竟然脑洞大到在战争时候把大魔王软禁。展昭对吕惠卿惊为天人,佩服他的沉着冷静有胆量,敢在大魔王面前耍花枪,哪怕他当时的确有朝廷赋予的治权,但敢在抚宁县撸大魔王虎须的人必须佩服啊。

而且吕县尊也比较实事求是,后来预感到形势不对的时候,已经影响到了治下的民心,就不装逼冲大脑壳了,又赶紧自我批评自我纠错,去把大魔王重新请出来指挥。

事实上大魔王重新出山接手战场指挥权后,战略思想并未调整,也没比吕惠卿多做了些什么。但领袖真正的作用,就是在大魔王重新接手指挥剿匪战争的时候,抚宁县内的大头百姓走路都要利索些,工人加班都要积极些,这就是王雱和吕惠卿的差别所在

第406章 关于公私经济

榆林河口大捷后一战定乾坤,这已经形成了铁的事实。

随之而来的,以吸边民血为生的那群贸易寄生虫失去了宿主,这条黑幕利益线算是正式分崩离析了,神仙难救。

夺人饭碗乃是和刨祖坟差不多的事,现在处于善后工作中的吕惠卿非常担心大魔王离任后,会有原有利益群体的集中反弹和报复。

王雱则表示他想多了:至少可以稳定十年。

因为这不是奸商用利益交换来的成果,也不是政客妥协得来的表面繁荣。所谓的颠覆规则的确有多种方式,但此番王雱采取了最稳最铁血的方式。

当顶住了一切压力,整个边境地区全民动员参与,王师投入六个营,两万百姓参与支持,持续作战百日之久,为此死了四千人。所以王雱要问:要想颠覆这样的结果,他们打算死多少人,打算投入多少作战力量又打算持续多长时间呢

答案是:他们付不起这样的代价。

规则当然可以违反,但规矩形成的因素导致了代价各不相同。譬如后世国与国之间的各种协议经常可以被颠覆,但是通过战争博弈形成的规矩,一般都会存在。因为参考通货膨胀因素,不做好死更多人的准备,凭什么让你修改规则。

贼鹰在牛逼,善于吊打各种小国,从海湾时期一直打到叙利亚时期,但他就不敢动最恨的小流氓朝鲜。因为很简单,三八线规则是土共百万志愿军流血博弈出来的,当然可以践踏,不过参考通货膨胀因素之后,它支付不了这样的代价。

号称最有民族尊严和荣耀感的大和公民们、它们当然也想反抗贼鹰的黑暗统治,问题就在于现有的规则是美帝上万战机、三千架战略轰炸机狂轰滥炸博弈出来的,要颠覆当然可以,不过代价会大到纵使武士道精神都无法承受的地步,于是那传说中最有尊严的民族比孙子都乖。这其实也可以算是能量永恒。

以前的形势,没人动得了三山七寨,不过当抚宁县自力更生有了叫板实力,且大雱背负了内部政治风险、背负了与西夏再次对持的国际风险,又打赢了战争,而药丸党无法在政治上推翻大雱的时候,基本上也就决定了这个地区往后几十年的规则。

战争果实一定归属胜利者,那么此番的果实就是民心、公信力、以及西北建设所需要的劳动力。

这些都是王雱留给这座边境小城的庞大政治遗产,所以对此大雱总是很啰嗦、不放心的交代:要上下一心,珍惜我留给你们的东西,要搞快些,步子大些,敢于尝试敢于纠错,尽量抓住我在夹缝中腾挪出来的战略时机,快速发展。

战后的政治奖励也已经出来了,基本都有功劳,全柏林如今已经是县尉,安东是县丞,耿天骘不想在这里做官,仍旧习惯跟着大老王做家臣,于是没有接受主簿的任命。

在最后的权利交接会议上,县衙领导集体都纷纷认真听取着“老领导”的交代。因为吕惠卿县爷私下吩咐过了:哪怕听不懂也要在心,要认真的领悟大魔王的路线和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