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的本身都不曾具有过,却能轻易地摆弄整整几百万人的生死、决定他们最终的结局。一个人工智慧都能做到如此程度,更不要说曾经的帝国、或者冥冥之中所谓的命运。我依赖的主人至少是有形的存在,而支配其他人的都是信仰、命运这些虚无的东西。既然死亡都如此空虚,那这些人活这一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话里的每一句都有漏洞,却让人很难去明确地反驳,也很难不去相信这是出于真心。他之前说策略的时候给人感觉深不可测,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却像是真的变成了跟外貌相称的少年,
“从意识到这个问题开始,我就已经无法回头了。曾经我被告知只要主人的命令去做便能明白意义所在,而这也是我唯一能选择的做法。”甲握紧拳,“所以我只想活下去,在得到回答之前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性命。那些所谓的荣耀、名利、大义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只想要找到那个问题的答案。”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眼里第一次闪出了类似“坚定”的神色,这样明显的情绪波动出现在他脸上,甚至让江桦觉得有点违和,但至少现在他总算知道了甲的底牌。
其他人因为活着而去寻找自己的意义,甲却是反其道而行之,为了找寻所谓意义才保持着生命。这听起来就像个悖论,但江桦却第一时间就抓到了其中意义。
他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这种思维根本就是向死而生,是妥妥的疯子行径。他没兴趣也没工夫去插手甲的事情,但为什么自己会如此轻易地就理解了呢
这个节骨眼上显然不是纠结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他想要甩掉这种奇特的想法,那种怪异的熟悉感却挥之不去。不久之前某个人提到过类似的事情,而现在
思索间走在他前面的甲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门口不动声色地看着旁边。他在同时察觉到了一股弱到极致的人息,转头一看,白色的身影正靠在角落处,贴着会谈室小窗的缝隙,肩上的长髮沾了不少墙皮的灰。
第511章改了一天的屏蔽章节,今日请假
一天改了二十多快三十章,都已经提交审核,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解屏蔽。上次这么爆肝改文还是写前传篇的时候,真叫人摸不着头髮。
封的全都是我没听最正常的公众章节也是迷了,打字的时间其实没多少,大部分功夫都耗在琢磨“我是谁我在哪儿这章特么到底哪个词敏感了“这种问题上了。
看了一下各处的反应,从大神到扑街,这次基本没有倖免的作者,人均被封书一到十二本不等,基本人人都有被封章节,而且没谁知道到底什么是敏感词。
唉
说实话昨晚还是有点消沉的,实在没法想象也没法接受这本书以这种方式结束。如果真的放不出来,我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那个胆量继续开第二本。
相关条例只有一句“自查”,这一天真心改的我头昏脑胀,试着码了一千字的新章节,语言逻辑乱七八糟,抱歉今天请个假,调整一下思路和心情。
第445章 弦的问答
在墙角的窃窃私语进行的时候,总部大厅中依旧喧嚣。
又是一次定点发放物资的时间,带着临时标记的负责人站在角落的集装箱前,一样样清点着消耗过半的物资,又精打细算地将其发给各处。得益于外围猎人的严密守卫,在这几十小时内避难所周边并未看到原兽的蹤迹,这逐渐平息恐惧感的人们恢复了些大城市的秩序。围在周边的人看着物资已经不再上前争抢,主动接下了次等的食物和水,以默许的态度看着最高级的营养品和药物被送进大厅医疗处,心照不宣间作为人的部分悄悄地再度复苏。
江一竹坐在角落,手上拿着护士给的一小块面包,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得很小心。在大部分人只能啃压缩饼乾的条件下,这可以算是公主的待遇。但就在她面前,另外一块面包正孤零零地躺着,原本该享用它的江一弦就坐在她旁边,却像是对这份优待视而不见。
此时这个骄傲的女孩正抱着膝盖坐在那里,软软的头髮披下来挡住了脸,鼻子还是红的。那副样子被江一竹看去,让她再咽不下去食物,找不到爸爸妈妈也不敢离开,只能呆在旁边,轻轻地拉着江一弦的手。
得益于父母的保护,她们还没有看见这场灾难最残酷的部分。但光是在避难所中的这些经历,对于任何一个孩子来说都已是足够冲击,更不要说江一弦在此之前还从未如此直接地理解生离死别对人的意义。
这样的冲击让江一弦好像在一夜之间变化了,也在一夜之间没法再像之前那样开朗纯真。有之前的事情在先,江一竹也很伤心,但她知道两个人不能一起哭,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姐姐,只能像这样陪着她。
脚步声传来,她下意识地循声扭过头,看清来者的同时一下站了起来:“妈妈”
从两人赴谢春儿的邀请到现在形成避难所,她还没有和妈妈见过面,直到现在才亲眼确认了安全然而细腻的心思还是让她察觉到了若有若无的异样感,大人表情中的凝重是瞒不住她的。
两人都明白几十小时后任务的意义。而同样的,他们最放不下的也都还是这两个小家伙。所谓的最坏准备的内容,也只是她们而已。
江一竹并不知道几分钟前两人关于最坏准备的谈话,更不知道爸爸妈妈在这个节骨眼同时现身的原因,只能是站在那,看着两个大人意味深长地对了几个眼神,随后安年走上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我听说啦,你们两个做出的事情。”她笑着说,“干得很好,妈妈很为你们高兴。”
“是这样嘛”江一竹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却仍不忘担心地多问一句,“妈妈,你们没事吧外面有那么多怪物,好多人都受伤了的”
“放心吧,我们都没事。”安年轻轻点着她的脑门,笑着道,“你不能太小看大人咯,爸爸妈妈可都是很强的,能动我们的家伙,这世界上还真没几个呢。”
江一竹大概是被她身上强烈的自信感染了,很安心似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她就想起了什么,求助似地拉了拉安年的手,悄悄指了指身后:“妈妈,姐姐她”
“嗯,我看见了。”安年看向坐在后面一动不动的那个身影,“不用担心了,我会和姐姐好好说的。”
江一弦比江一竹更依赖她,但这次这个孩子居然无动于衷,她当然知道不对。江一竹见妈妈出手,也就不再多虑,转而跑到了爸爸身边。江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俯身揽住她的腰一同坐在一边,看着安年走上前,慢慢地蹲在江一弦面前。
“小弦。”安年轻声唤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