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嫉妒你啊”
“可是你还是输了。”景妍手一使劲,凝歌的脸上便出现了寄到红痕,“我终究还是赢了。我成功的把你逼离了安夜曜的身边,我成功的让你离开了安家,我成功的让你过着最为下贱的生活我觉得,那个样子的你一定会让安夜曜讨厌到极致,可是你如今这样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的样子真的是讨男人欢心极了,所以,我一定不能让你出现在安夜曜的面前。”
好吵
昏迷中的凝歌只觉得耳边一直都有人在絮语些什么,声音好小,她听不清楚,当她想要去听清楚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身上疼得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那个声音提高了些许,还在说道:“因为安夜曜只能是我的,他只能是我景妍的而你,根本就不算什么尤其是现在,我还怀了安夜曜的孩子,等到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就会劝说曜和我一起出国。到时候,你们就更不会有机会再见面了宁凝歌,到那个时候,安夜曜的整个人整个心,都只能是我的”
景妍安夜曜凝歌在脑海里搜寻着这两个名字,她记得他们,她想要坐起来和景妍质问,可是她的身体完全都不听她的指挥,依旧无力的躺在床上。
看着门外焦急的乐祎和许康宁,景妍又是一笑:“你看看,你已经那么幸运了,还有这样的朋友肯什么都不求的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而我呢,我身边的人,要不就是在利用我,要不就是已经没有把我放在心尖上了”
而门外,苏木已经找来了护士长,正在试图开门。
景妍看着已经有些微微皱起眉头的宁凝歌,声音忽然提高了十倍,说道:“宁凝歌凝言和凝语是安夜曜害死的,你这样子也是安夜曜安排的他不爱你,他恨你,你最好离他越远越好,他再也不想看到你”
说罢,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宁凝歌,转身旁若无人的走了出去。
乐祎见她走了出来,气冲冲的想要冲上去找她算账,许康宁一把拉住乐祎:“先别管她了,我们得先进去看看凝歌。”
凝言和凝语是安夜曜害死的,你这样子也是安夜曜安排的他不爱你,他恨你,你最好离他越远越好,他再也不想看到你
凝言和凝语是安夜曜害死的,你这样子也是安夜曜安排的他不爱你,他恨你,你最好离他越远越好,他再也不想看到你
刺耳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凝歌的耳旁响起,凝歌手指无意识的握紧。她还记得安夜曜,她也记得自己和他当初在阳光下戴的那枚戒指。
右手的掌心里握着一个硬硬的东西,那是什么
哦,她想起来了,是那枚戒指。
曾经象征着安夜曜的承诺的戒指。
终究还是她错了。她不该把儿时的话太过于当真的,童言无忌,最后伤到的,就只有自己。
可是为什么还是会念念不忘呢脑海里始终停留的画面,就是那一日的阳光下,安夜曜清浅的笑颜,手上捏着一枚简陋的曲别针戒指,然后轻轻地把它放到了一个小女孩的手心。
然而下一秒,安夜曜的脸便变成了凝言和凝语的脸,他们交换着出现,每一次出现,都是哭泣着说道:“姐姐,救我姐姐,我们疼”
“凝言凝语”凝歌无意识的呼喊着。
而那两个孩子的脸,终究是离她越来越远,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给读者的话:
提起凝言和凝语亲妈的心里就觉得心酸我当初真的错了,不应该让他们死的现在又来虐我家凝歌了。
安夜曜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家凝歌
亲妈:我走了
待会还有两更或者三更敬请期待
第五十五章 戒指二
而那两个孩子的脸,终究是离她越来越远,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但是安夜曜还在原地,依旧站在阳光下,依旧带着清浅的笑容,声音却阴沉着说道:“总算解决了两个了,还有最后一个,应该怎么解决呢”
乐祎曾经说过她,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却从来都没有为自己认认真真的打算过。那么曾经,她是为了凝言和凝语而活,而他们两个已经死了;后来,她为安夜曜而活,而安夜曜想要她死凝歌终于明白了那句“那么,请你们动手吧”是什么意思,原来,原来一切,他都是知道的啊
既然如此,自己的生命已经不知道是为谁而活的了,又何必继续存在呢
正在检测病房细菌数量的护士长忽然听到了尖锐的心脏监视器的警报声,手中的仪器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连忙冲出门去大声喊道:“快,快把医生叫过来病人出事了”
“准备手术”匆匆赶来的医生在做了心肺复苏但收效甚微之后,立即下令。
苏木三人站在病房的门口,见到面色已经开始发青的凝歌从里面被推出来,然后迅速赶往手术室。她的身子随着病床的摆动而微微摇晃,右手搭了下来,无力的松开,里面原本握得紧紧的东西掉了出来,轻巧的跳到了许康宁的脚边,他把它捡了起来,仔细地打量着它,若有所思。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已经开始渐渐稳定了吗,怎么现在又”乐祎只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
“应该是刚刚景妍进去的时候跟她说了什么被她听到了。”苏木眉头都扭成了一个“川”字,“可恶,她到底对凝歌说了什么”
“我们都先不要急。”许康宁默不作声的把那枚戒指放进了口袋里,说道,“还是等凝歌的状况吧。”
大约一个小时后,凝歌终于又被推了出来,主治医生大汗淋漓的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病人的情况还是很危险。现在我们只能用体外仪器来维持她的生命。但是这绝对不是长久之计。如果真的要保住她的性命,我还是那句话,请你们用尽一切力量,唤醒她的求生意志。”
眼看着凝歌脸色乌青的又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乐祎看着那一堆冰冷的各种各样的仪器,靠在墙上喃喃的说道:“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许康宁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枚戒指拿了出来,轻轻的问乐祎:“乐祎,你知道这是谁送给凝歌的吗”
乐祎擦了擦眼泪,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枚戒指:“这只是一枚曲别针而已啊,而且手法粗捏,一看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你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