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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这一部清军的主要士兵来自拉脱维亚,已经为西清帝国打了一年多的仗。在真正跟明军打仗之前,这些拉脱维亚清军并没有一个真实的对于大明军队的认知。

“不是说明军不能打吗不是说他们只是藏在自己先进武器之下的懦夫吗不是说他们根本不敢向大清国挑衅的吗到底是谁说了这些假话,而且我们为什么会愚蠢得听信了这些假话”在轰炸掉落的炸弹爆炸声和火光中,拼命逃跑的拉脱维亚士兵想道。

爆炸不断的上演,不断的有身旁的战友被炸碎。那些狂奔的坦克也想尽办法去规避被击中的命运。可是大明空军的强击机低空飞行着,对准那些坦克,两翼之下的火箭巢疯狂开火。这些尺寸不小的火箭巢非常重,一般战机挂载这些火箭巢,会严重影响机动性。但是天袭者强击机本来就是设计来对地攻击的,所以挂了这些火箭巢,立即在打击的时候选择更多。

天袭者携带的火箭巢发射的是130毫米口径火箭弹,这些火箭弹本来就很重,破坏力也极强,尽管是有一定装甲的坦克,在直接被这些火箭弹击中的时候,都可能受到重创。更不用说,强击机在发射火箭弹的时候,是一瞬间打出火箭弹雨,直接在地面上造出个破坏范围。

大明空军自研发了这种空地火箭弹之后,提交给实战部队模拟后,立即受到了部队的好评。比起往下扔笨重的炸弹,或者用23毫米口径的航炮轰击,怎么都比不上这些空地火箭弹的声光效果和破坏性好。

特别是在执行对地压制任务时,天袭者们会挂四具火箭巢,可劲儿地对地面上的敌人开火。本身这些火箭弹成本也不高,量大管饱,所以强击机驾驶员们也不太在意直接用火箭弹轰击地面上的步兵。

大明军中一直是讲究费效比的,能用一颗子弹解决的东西,就不用手榴弹,能用战斗机解决的东西,就不用轰炸机。不过这个原则是以保护大明士兵和战术战略为原则的,如果要牺牲士兵,明军会优先用弹药量和银子来攻击敌人。

这支被派出反击明军,截断明军前进路线的清军部队在被空军狠狠修理一段之后,遇上了也闻讯而来的明军。明军的机械化部队立即扑上去,将这支清军部队毁掉了。

于是接下来的战斗,不管清军尝试设置怎样的防线,只要明军在空军的支援下进军,总能够造成突破口,清军相对明军是一种系统性的差距,所以在兵力相差无几,或者多得不够显著的话,明军在制空权之下,击破清军花多少时间的问题。

而在具体的战术部署上,明军更是非常灵活的。整场阿棉战役,明军采用了多点突破、齐头并进、攻势互补的战术,明军各部队之间进展往往非常迅猛,而且得益于通讯优势,又能够对清军的部署做出快速的反应,甚至料敌机先。屡屡出现清军出动部队想要实现一个战斗目的,但是刚派出部队,立即就遭到明军的强势阻击,最终失败,而明军更擅长通过积累小胜最终到大胜,这才使得阿棉战役最终无可避免地被明军拿下胜利。

同一时间,高宁率领的方面军突然对清军发动全面攻势,第9集团军和第37集团军发动钳形攻势,大明空军也出动了第15集团军一个空降师直接在敌后空虚地带发动了空降,三面合围清军。

尽管清军抵抗激烈,但在如此悬殊的情况下,还是被全歼一个军团,高宁乘胜追击,攻入布卢瓦,又在信念第一天攻入奥尔良,巴黎已经近在咫尺

在这个时候,清军统帅穆占知道他不可能在于如此劣势的情况下跟明军死磕了,穆占一面组织断后的军队,一面则将大批清军从巴黎附近撤出,他准备经卢森堡,让清军撤入西德意志地区,与当地的清军汇合,且战且走。

“麟帅此时领我大清精锐五十万,陈兵在顿河,不知道究竟在等待些什么”穆占此时已经知道大清算是大势已去。

“究竟是步子迈得太大了,虽然仓促之间也武装起了许多军队,准备对付敌人。但南明跟欧洲那些国家根本不是一回事。在欧洲国家来看,我大清是威猛强悍,可是在南明来看,我大清却是处处破绽,在什么地方打、怎么打都能取胜。”穆占此时已经是非常理智了。

他也没有考虑带着清军向明军投降,因为在乌勒登事件之后,担心将领忠诚度的费扬古,已经安插军情局的特工进入军中,而且还专门挑选一部分特别忠心耿耿的八旗军官,手上带着“尚方宝剑”,一旦有人抗命不遵,就有权利出来斩了抗命者,夺取军权。不过也越是这样的措施,越让清军内部的分裂和猜忌变得严重。

第717章 撤军之旅

清军的撤军并未演变成之前乌勒登军团毫无组织的溃退,好歹现在穆占控制下整体清军还有一定的秩序,按照计划在向德意志进行撤军。虽然他们很舍不得法兰西这个花花世界,这里有着各种美酒、物资和女人,但现在不走,估计就要被明军打死了。

但是,清军的这次撤军之旅,并不是坦途一片的,而是充满了风险。

被清军裹挟,因为懂得说中文和法语的克莱门特就在撤军之列。克莱门特现在是心如死灰的,他已经跟自己的家人分开很久了,虽然有一些书信沟通,但是他仍旧强烈思念自己的妻子和儿女们。

上一封信中,自己那个非常讨厌的大舅子居然想要让自己美丽的妻子去诱惑当地八旗的军官,来为自己一家谋求更多的利益。看到这里,克莱门特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家乡将大舅哥给撕碎。

不过好在现在应该不会有这个事情了,清军已经全面撤军了,明军已经攻占了大半个法国,法兰西即将解放。尽管解放后的法兰西还会不会由波旁家族的人来治理还是一个问号,但总算法兰西人不用再做八旗的包衣奴才,也不用在拖着辫子了。

克莱门特的头也剃发了,所有西清治下的人想要活着,就不得不将自己脑门和两鬓的头发剃干净,然后等着后面的头发慢慢长出来,到可以扎辫子的程度。克莱门特现在就有一条不到一掌长的小辫子。

他为自己这种野蛮人的形象而感到羞耻,不过整个欧洲现在基本都这样,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祈求这一切尽快结束。

“得想个办法逃离清军部队。”克莱门特想着。

逃离并不容易,他的工作是负责法兰西伪军的编练和思想工作,他整日介地给被抓来的法国人讲解他自己不认同的世界观,那些以西清帝国为核心,脆弱到几乎没有逻辑,也没人会相信的那些奇谈谬论。

现在事实就在打脸,所谓注定征服欧洲,将欧洲各民族整合于八旗之下,权威来自上帝的西清皇帝,已经是一个笑话了。

只有在战前人们认为有失威严,那个不把自己当成什么厉害人物,会跟普通民众聊天,会亲自接送孩子上学的大明皇帝,才是真正的世界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