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忘记了，他换号码了，封染根本没有他的号码，他也不让夜落和徐天擎告诉封染。
或许太累，又或许刚吃过药的关系。
御凛寒听着听着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怕御凛寒睡的不舒服，夜落轻手轻脚将椅背放了下去，让御凛寒睡的更舒服，还拿毯子给御凛寒盖上。
做好这一切，夜落轻手轻脚出了门。
夜落出门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了周姝雅。
周姝雅一如既往穿着旗袍，手里端着补品。
看到夜落的时候，周姝雅想上去说话，又不敢。
夜落对这个女人有点印象。
在夜落的印象里，这个女人在这个社会里算是个奇葩了，一辈子没有离开过御园，眼里心里只有御凛寒，跟活在古代的裹脚女人一样。
女人长得柔柔弱弱的，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夜落其实有点同情周姝雅的，她其实就是御老太太的棋子，牺牲品。
周姝雅往仰着脖子往屋里看了很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上前问夜落，“凛寒在吗？”
夜落上下打量着周姝雅，半响不说话。
周姝雅很少跟生人说话，更少跟男人说话，被夜落这么看着，周姝雅的脑袋越垂越下去，几乎垂到托盘里。
好半响，夜落才淡淡吐出两个字，“睡了。”
“这样啊。”周姝雅亮晶晶的眸子暗淡了下去。
抬眸，周姝雅朝夜落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