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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同样有着一圈伤痕,只是没有手腕处的淤紫深。先前没有太注意到,此刻一发现,让孙玉民心疼得直打哆嗦,不停抚摸着她的手腕。

“没怎么了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小丫头这句话明显是撒谎,目光也是在躲躲闪闪。

“怎么可能你快说出来,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孙玉民突然间想到一种可能性。“军统,是戴笠的人对你怎么样了吗”

“不是,真的不是。”

小丫头的目光飘离不定,就是不敢直视孙玉民的目光。

“那你告诉大哥,倒底怎么了”

孙玉民有些着急了,本来身上就还没有什么力气,现在一急一气,居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丫头索性走到了窗边,不再看他,也不回答,但是孙玉民得出,她的后背在微微颤抖,不是在抽泣,就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极端恐惧的事情。

“老大,你别再逼她了,039就算你杀了她,也肯定是听不到她嘴里的答案。”

门口传来了小山子的声音,他手上提着不少水果和吃食。

“刘小山,你来得正好,快告诉我,你玉英姐怎么了”

孙玉民迫切的想知道实情,急忙的问道。

小山子一直以来都崇慕小丫头,甚至是把姓都取了个刘字,以示亲近。

孙玉民昏睡的这几天,身边除了小丫头,就只剩下了他,如果发生了什么,他肯定会知道。

“小山子,你要敢说,我们俩断绝关系。你别再叫我姐。”

小丫头虽没有转过身来,可是还是在出言恐吓。

“就算是断绝关系,我也要告诉老大。”小山子出乎意料地坚决,回完小丫头的话后,他开口对孙玉民说道:“老大,你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不仅昏睡不起,还会说胡话,做浑事,就像是失心疯一样,差点把玉英姐给掐死,如果不是我咬了你一口,才把手松开,现在你看到的就不是她了,你看到可能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或者是一瓶骨”

小山子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小丫头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你住口,根本就是这样的。”

虽然孙玉民极不想相信小山子的话,可是对这两个小家伙都异常的熟悉,怎么会不清楚他讲的肯定是实情,这从小丫头的反应,从自己手上残存的齿印,上都能看出来。难怪她脖子上会有一圈指印,难怪她手腕会有一圈淤紫,难怪她和小山子身上都会带伤,原来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

啪,啪。

孙玉民连抽了自己两个耳光,内心里懊恼不已,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的举动,差点害死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的妹妹。

“不要,你不要打自己,我没有怪你。”小丫头听到声音后,从窗口跑到了床边,紧紧地抱住了孙玉民,口中不停地说道:“大哥,你别怪自己,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就算真的死在你手上,我也心甘情愿。”

孙玉民也紧紧地搂住了这个柔弱的女孩,紧紧地搂住了看似柔弱,其实却是内心坚强的女孩。

小山子看到这一幕后,笑了。可是这个笑容背后却似乎有着许多的苦涩,有着许多许多的不忍。

他过来放下手中的水果和吃食时,小丫头已经松开了孙玉民,她对于小山子的自作主张很是不满,狠狠地一脚踩在他的脚面上,顺势还扭了两下,疼得他叱牙裂嘴。

孙玉民看着二人的打闹,心情舒缓了一些,心底的愧疚和自责也都转化为动力,以后一定要加倍补偿这个妹妹,算是对自己所做荒唐事的弥补吧。

沉思中的他没有注意到,身边看似打闹的两个小家伙,四目交错时,双方眼中都带着一种错综复杂的情绪。

吃了点东西,又休息了一会儿,孙玉民的精神渐渐的缓和了一些,他开始询问,从小山子的口中他知道了,陈布雷陪同老蒋住在曾家岩官邸,对外的名号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侍从室”。

金陵城殇 第二百四十四章 北平三

一提起曾家岩,人们记忆中大多会是曾家岩五十号,作为曾经的周公馆,也同时是外界了解和接触gcd的重要场所。可是很少人知道,同样是挂着曾家岩名号的另两处地方,在历史上同样是赫赫有名。一个是曾家岩五十一号,戴笠的寓所;另一个则是打着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侍从室牌子,位于德安里101号的曾家岩官邸。

孙玉民连着两天徘徊在德安里附近,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机会靠近。守密太森严了,没有特别出入证,连挂着将星的军官都挡在外面,更何况现在是一介布衣的他呢。看来这次重庆算是白来了,孙玉民有些沮丧,正打算离开时,他突然间发现从大门口走出一个女军官,这个人很眼熟,孙玉民一下子就认出她来,正是自己在二十师时,陈布雷安排过来的电讯主任唐春红。

在二十师时,孙玉民就知道这个女人是陈布雷的人,从她时刻维护着陆曼,维护着陈布雷和自己就能看出来。如果当时不是她,换成另外一个电讯主任,二十师未必能打出这多精彩的大胜来,光内耗就会牵扯到他的大部分精力。

孙玉民远远地跟着她走出了德安里,直到她走进了拐角的一家书店。

这是个相认的好机会,孙玉民加快了步伐,想走进书店里去,刚到门口就发现身后有异常。

对于这个时期的重庆,孙玉民是有所了解的,除了一抓一大把的官员们外,就剩下了各处势力的各路人马,这其中最富盛名的当然是戴笠的军统和陈氏兄弟的中统。

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孙玉民并没有做出反抗的动作,仍然向书店走去,直到有两只手,抓住了他的两个肩膀。

他回头一看,只见两个路人打扮样的青年,正一人抓着他的一只肩膀。这两个抓他的人,无论是从衣着还是长相以及言谈举止来看,无一不和街上行人一模一样,稍有不同的是,这两人另外的手里都拿着把枪。

“长官,饶命。”孙玉民装成瑟瑟发抖的样子,甚至还像个市井小民般的求饶。

“说,你跟着那个女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