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纯白色的内衣将手探了进去。
强忍着恶心,被他强要了一回,这才叫了人沐浴。
服侍着他穿了朝服,看着他神采飞扬地大踏步出去了,孟辞忙叫人抬了热水,沐浴了一番,直到身上的味儿淡了,才舒服了些许。
她发现自己有些事能理解,要做到却很难,只要未亲眼见到,无论他与何人在一起,她都能忍受,可是当闻到他身上别的女人的味道,她还是险些忍不住把他推开。
若当真这样一辈子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既然手链已到手,看来她是要离开了。
不过想到历史上九阿哥的结局,她却无法眼看着他一步步走向那个结局。
就算要走,也希望他能一辈子好好的。
心里有了事,这一日便心不在焉的。
晚上,孟辞特意以花瓣浴沐浴更衣,换上一身半透明的淡粉色的薄纱衣,隐约可见里面窈窕完美的身段,纤腰楚楚,不盈一握,面上脂粉未施,肌肤雪白细腻,更衬的其素雅恬静的容颜,又带着冰雪寒梅般清冷的气质,脖颈修长纤细,浓密的如缎的秀发柔顺地垂落身后,整个人如一只桃花妖般的妩媚惑人。
让杏儿去请了九阿哥来此,孟辞斜躺在美人榻上,身上盖了件薄毯,似往常般专注地看书。
直到九阿哥一身宝蓝色的常服,面上带着笑意大踏步进了屋,挥手示意丫鬟离开,径自放轻了脚步走到孟辞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上,低头凑近了她,正要说什么,却闻到一股醉人的芬芳。
九阿哥眼眸深处添了几分迷乱,嘴角的笑意愈发地深了。
“卿卿可是想爷了”难得她主动请他过来,九阿哥心里愉悦地似要飞起来。
放下书,回身伸手抱住他的颈,仰起头,一截雪白细腻的小臂露在空气中,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她微微笑着,双眸含情,似林里的桃花妖,要吸人的魂魄。
即便眼前的她真是一只妖,他也愿沉迷其中,永远不要醒来。
他抚摸上她的小臂,眼眸深邃迷离,微笑着一把扯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毯,瞬间,他眼眸瞪大。
“卿卿真是”好一会儿,九阿哥赞叹着,细长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子,咕咚咽了口口水,脑子里的那根理智的弦彻底断了,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覆身而上。
已过子时,九阿哥停止了掠夺,满意地抱着她,闭着眼,深深地吸着她脖子上的汗水的香味。
“卿卿今夜真是美极了,爷甚是欢喜。”今夜的她也甚是奇怪,九阿哥想着,嘴角的笑不由深了几分。
莫非卿卿是因着昨夜吃醋了,是以想方设法地引诱自己
如此看来,他倒要感谢完颜氏了。
完颜氏本就是他的小妾,虽说宠了卿卿这些日子,却并非是将他曾经宠爱的完颜氏全然忘了。
念着冷落了完颜氏许久,又见着她哭的伤心,心中难免添上几分怜惜与愧疚,是以便成全了她。
只是一早上醒来,心里不由添了几分后悔,昨夜卿卿一个人,也不知是否睡得好有没有因此而生气伤心一念及此,便再也淡定不下去了,故而丢下了完颜氏便过来了,又因着一夜未碰卿卿,见着她便忍不住要了她一次。
原本见着她对昨夜之事避而不谈,似乎不甚在意,心中还甚是郁闷,如今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他的卿卿还真是爱嘴硬,其实心里面也是在意的吧
呵呵,九阿哥搂着她嘴角勾起愉悦的笑,笑的胸膛微微震动。
孟辞回报着他,感觉到他的愉悦,心中一时五味俱全,有欢喜,也有酸涩。
若是他们之间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就这样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地在一起该有多好。
“爷,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她轻启唇,声音低低的,柔柔的,还带着些方才疲惫过后的沙哑和慵懒。
“卿卿想说什么”九阿哥心情甚好,低头吻了吻她的鬓角,眼睛亮亮的,闪着好奇。
紧了紧搂着他腰的手,孟辞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开口:“爷能不能不要再跟八阿哥他们一起争那个位子了”
话落,一室静寂,头顶的声音一下子消失,连呼吸也变得轻浅。
孟辞心里陡然忐忑了起来,尽管知晓这不是个令人愉快的话题,历史上的九阿哥一辈子跟在八阿哥身后鞍前马后,不仅仅是为了位极人臣,与八阿哥他们的兄弟情分想来也不无关系。
争了那么多年,岂能因她一句话就轻易地说放弃他虽然喜欢她,却并不代表喜欢听这些话,而且女人不得干政,她说起这个话题,难免会触及到男人的底线。
可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条路走到黑,最后落得个被囚禁和惨死的命运。
她只要他好好的,即便自己将来回去了,知晓他一切都好,心里也是安宁的,高兴的,毫无牵挂的。
头顶久久未传来他的声音,四周的空气却陡然间冷凝了起来,男人抱着她的手臂力道紧紧的,似乎要把手臂整个嵌入她后背,孟辞感觉自己被他搂的快要窒息。
忍不住想抬头看他,这时,他咬着牙的声音陡然自头顶传来,带着森然的寒意
、第247章 芒刺在背
这时,他咬着牙的声音陡然自头顶传来,带着森然的寒意:“你这是为了老四,还是老十三”
孟辞怔住,为他的这句话感到莫名其妙,她开口:“你”
她想问他为何如此说,与四爷和十三爷有何关系可是她陡然想到自己与四爷和十三曾经的一切,还有他语气中的不甘与愤怒,忽然间有些明白,到口的话倏然顿住,口中泛起一丝苦涩。
她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曾经的一切她不愿再提起,这一刻她只是真心希望他好,未想到却终究不被理解。
她低垂下眼睑,唇角溢出一抹苦笑:“你真的以为我是那朝三暮四之人吗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不想你落得个不好的结果,你若当真如此作想,或许是我不该提起。”她背过身,闭上眼,不再多言。
不是不想解释,而是曾经的一切是他们间的一个刺,即便自己说的再多眼前的男人也不会相信,何苦自取其辱
他是男人,他介意,难道自己就不介意吗她虽是现代的灵魂,骨子里却是极为传统的,她也想要干干净净地和自己心里的人在一起,拥有一段纯粹而美好的感情,以前是她错信了,她不后悔,只是要与其他人毫无芥蒂地在一起,她却终究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