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灵顺着他的话说着，动作却是不停。
与他十指交缠的手指调戏般的，蹭了蹭他手背。
「骗子，」他眼里忽然朦胧出几分水汽，「这么熟练，怎么可能....」
一点也不像个单纯的人鱼。
可是他偏偏，好像没有多少抵抗的心思....
「小少爷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呀，我可是....」
竺灵微微抬头，却在碰上少年眼睛时停住了话语。
平日里装的乖乖巧巧的碧蓝色眸子，此刻却如同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光，倔强的瞪着她的方向。
「不是什么？不是个花心鱼吗，我都看出来了！」
诺尔有些生闷气，生自己的气。
他怎么就像个笨蛋一样，让这个人鱼一次次近了身。
竺灵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少年，忽然轻笑一声。
「你笑什.....」
诺尔话到一半，竺灵果断的低头亲了下去。
堵住了那些未说出口的话语。
「我叫竺灵，」她挨得他极近，几乎是与他唇瓣相贴着道。
「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话音刚起，竺灵再俯身亲了下来。
诺尔咬牙，这只流氓鱼！
「我叫竺灵，是深海中人鱼的一员。」
竺灵干脆与他相贴着，说出了接下来的誓言：
「在此，我对着神秘浩瀚的大海发誓，深海中的生灵皆为见证。
我面前的少年，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如此触碰的存在。」
她语气清冷，带着些许神秘感的，又认真极了。
诺尔睫毛颤了颤，心跳仿佛都有了瞬间的停滞。
唯一....
他怎么可能得到这么奢侈的东西？
「谁让你发誓了，你这个流氓....」
「嗯？」竺灵坏笑着，唇瓣轻轻蹭他。
「我哪里流氓了，小少爷也没拒绝我啊。」
她声音模糊着，话音落下的瞬间，顺着他柔软的唇瓣深吻下去。
诺尔完全被压制着，被动的，生不起一丝一毫反抗的心思。
在缺氧中缓缓沉溺了下去。
放给诺尔喘气的功夫，竺灵在他唇角时轻时重的碾磨着。
手里划着他的手腕，接近了衣领的方向...
「你....」腰间猛地被人握住，还带着微凉的气息。
诺尔缓着呼吸，有些发软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别得寸进尺...」
「怎么会，小少爷也很享受吧？」
竺灵埋首在他脖间，将他眸光潋滟着，毫无威慑力的凶狠模样看在眼底。
在黑暗中轻喃道：「没关系，小少爷说不出口，我只听它的就好了。」